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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燦燦閃身一躲,直直地站在原地。此時她還不知道,這個女人竟然會便成她所謂的‘婆婆’。
她深吸了一口氣,故作淡然地說道。
“他們給了你多少錢?我可以給十倍甚至百倍。”
她虛指了一下齊悅被帶走的方向。
“放走我們。”
女人很明顯地一愣,隨即笑著回道。
“姑娘,你說什麼呢,你的親戚已經把你賣給我兒子做媳婦兒了。”
“親戚?他們不是我的親戚!我和……”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剛來,多少會有些不適應。不過嫁雞隨雞,你呆久了就習慣了。”
女人並不為錢,大山裡交通閉塞,來來回回都是認識的人。娶妻是村裡最大的難題,為了傳宗接代,從山外賣女人進村早已司空見慣。村名們都不足為奇,且特別默契,會互相照應看仔細了送進來的女人們。
“我結過婚的!”
齊燦燦略微有些詫異,他們幾乎油米不進,目的很單純,留下來給他們兒子生娃。
接下來他們也不聽齊燦燦廢話,一家人強制性地將她縮排了破屋中。雖然家徒四壁,但門卻牢固。
坐在木床上,齊燦燦渾身都在發抖。並非因為害怕。而是絕望。即便手腳自如沒了束縛,但沒有詳細的路線,怕是很難走出去。先不說路難走,山林間的野獸不少,即使逃出了村子,也不見得能毫髮無傷地下山。
她閉緊了眸,沉思了許久。如果想配合他們,至少還不至於被鎖在屋裡。她此刻最想見的便是齊悅,只有好好聽話,她才有機會去找齊悅。
被抓來後,她連口水都沒喝上,體力早已透支。在這陌生的環境,即使神經緊繃,她還是昏昏沉沉地昏睡了過去。
期間有人送了幾個饅頭和一碗白米粥進來,齊燦燦動了動身子,極為困難地端起來全數喝光了。米生的幾乎是難以下嚥,可她別無選擇。
吃了點東西后,齊燦燦清醒了不少,她趴在窗戶上,看著外面在餵豬的女主人,心不由地沉了幾分。女主人太淡定,淡定到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犯了法,甚至覺著齊燦燦是他們的救星。不過她到也能理解,在這樣與世隔絕的村落,知法懂法的人太少。
夜幕降臨,門鎖被打了開。
她回頭便對上了一雙發紅的眼睛,男人看模樣十分老實,年紀也有些大,也許是喝過酒的關係,他時不時地打著酒嗝。
男人極為討好地往齊燦燦身前湊了湊。望著齊燦燦迴避的目光,他還是儘量地保持了點距離。
他點了根菸,唯唯諾諾地做了一下自我介紹。
“俺叫胡有權,你進了俺家,俺肯定會好好待你的。”
齊燦燦的額角突突地跳了跳,她垂下了眸,默了許久才開口。
“今天和我一起來的姑娘在哪?”
胡有權嘿嘿地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了一根捲菸,點上後才回答。
“在俺弟弟家呢,你放心。俺們雖然是粗人,但對媳婦兒絕對好。”
他有些心虛地看了看齊燦燦。
“你弟弟?”
“是啊,俺家三兄弟,有錢、有權、有田。今年雨水好,或許會有好收成,到時候俺再給你買身新衣服。”
齊燦燦苦笑了一聲,這名字取的,她不禁感嘆勞動人民的想法真樸實。
閒聊了幾句,胡有權便按奈不住了,他越挪越近。齊燦燦瞬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她看著胡有權不像個惡毒的人,心裡不由抱起了一絲希望。
“大哥,你放了我吧。等我出去以後,可以給你更多的錢。你也明白,我們並不是自願來的。”
然,齊燦燦的哀求胡有權並未放在心上。
他可是出了大價錢才買到一個媳婦兒,長得漂亮不說,還有文化,哪有說放走就放走的道理。再者這窮鄉僻壤,他要再多的錢也沒什麼用處。吃食基本自給自足。偶爾趕集會買些生活用品,也不過一頭豬的價錢。
他低著頭沉默了許久,隨即翻箱倒櫃,又摸出了瓶酒,喝了幾口後,鼓起勇氣撲向了齊燦燦。
辦事才是正經事。
齊燦燦當然不從,她用盡了渾身力氣反抗,扭打下,胡有權灰溜溜地提著褲子跑出了屋子。
胡有權剛出門,他爸爸就攔住了他。
“沒有的東西。你要去哪!”
胡有權有些無奈,他咬了咬牙,小聲地嘀咕道。
“她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