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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灰敗地耷下了腦袋。
一陣沉默過後,齊悅又恢復了往日的神情。她抬起眸,望著齊燦燦的雙眼,堅定道。
“沒有。”
“不要騙我,小悅,你覺得你還能隱瞞多久?我總會發現的,難道到現在為止,你還覺得我不值得信任嗎?”
她們生命相連,齊悅不該連她都欺騙。
“不是的!姐姐,這個世上。我唯一信任的就是你。”
齊燦燦緊緊地盯著她有些顫抖的雙唇,勢必要從她口中問出真相。至少,讓她們一起承受,總不至於那麼煎熬。
半響,齊悅微微閉了閉眸。
“不甜也被……她也在……”
這句話太難說出口,幾乎用盡了她一生的力氣。
望著齊燦燦逐漸失去焦距的雙眸,齊悅慌亂了起來。
“姐姐,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沒有照顧好不甜……”
齊燦燦依舊一動不動,頃刻間。她感覺胸口壓了塊巨石,渾身的血液都像是在倒流。
“姐姐,你如果生氣了,打我好不好?你打我……”
齊悅握住了齊燦燦的手腕,往自己身上用力地拍打著。她害怕這樣的齊燦燦,像個沒有了靈魂的玩偶。
直到齊悅的頸間泛起一片片紅暈,齊燦燦才驟然清新,她速度極快地抽回了手。恐懼感瀰漫了她的全身,她用力地壓制住顫抖著的雙手,咬著牙吐出幾個字。
“不怪你,不是你的錯。”
是她,都是她的錯!她生下了不甜,甚至連多看不甜一眼都來不及。她是個不稱職的母親,她把這個沉重的包袱硬甩給齊悅,她才是萬惡之首。這些痛楚,原本就該她一個人承受。
聽到齊燦燦的話,齊悅終是控制不住情緒,她低聲啜涕著,大腦一片空白。
數秒後,齊燦燦攬住了齊悅,她的下巴抵在齊悅單薄的肩上,喃喃自語。
“小悅,是姐姐不好,姐姐不該讓你經歷這些……我……原諒我,原諒我……”
齊燦燦幾乎泣不成聲,到後來,她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
她們相擁在河邊哭了許久,直到沒有眼淚可以滴落。
權宜之下,她還是不敢和不甜相見。一來怕胡家人起疑心,二來她沒有勇氣。
齊燦燦拖著沉重的身體與齊悅互相扶持。一步一步離開了河岸,手中還抱著一大頓破爛不堪的衣裳。她笑了,感覺此刻的自己與這些衣裳無異。殘破、令人生厭。她咬緊了下唇,不過一時,口腔中便溢滿了血腥味。這樣咬著,她似乎真的沒有那麼疼了。
她帶著哭紅的臉,回到屋中,正巧碰見了下地幹完活回來的胡有權。
胡有權並沒有因為齊燦燦的落寞而心生同情,反而更加煩躁。
“嫁給俺就那麼委屈?俺是少你吃還是少你穿了?城市來的姑娘就是矯情!俺看俺是對你太好了!好到你差點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
胡有權罵罵咧咧說了好半天,齊燦燦不由微微一頓。也由著這頓罵,她清醒了不少。
這些不堪的詞語從一個老實巴交的男人口中說出,齊燦燦稍微有些反應不過來。畢竟胡有權這幾日特別老實,別說碰她,就連她的屋子都沒進過。
胡有權當然不會無緣無故發火,只是他鋤地的時候被鄰居嘲諷了,心裡根本咽不下這口氣。
“咋樣,上了沒?她大不大?”
胡有權沒碰過,當然不知道。但出於男人尊嚴的問題,他還是哆哆嗦嗦地撒了個謊。
“大不大管你屁事!”
他說完身邊便傳來一陣鬨笑聲,羞得他漲紅了臉。
“瞧他那慫勁,絕對沒弄上。”
“白瞎了這水靈靈的估計,換做俺,肯定讓她服服帖帖的!”
回想起眾人的冷嘲熱諷,胡有權的火氣蹭蹭地往上冒。他甩掉了手中的鋤頭,揪著齊燦燦的頭髮就往屋裡拽,邊走還邊吐著口水繼續謾罵。
不得不說,勞動人民的力氣十分大,齊燦燦基本是被一路拖上木床的。
背部被磨得一陣火辣辣地疼,在胡有權脫衣服之際,齊燦燦抬腳就往他腰間用力一踹。胡有權毫無徵兆地被擊中命根子,在地上嚎叫地打了幾個滾後,爬起來就衝著齊燦燦一頓毒打。他一點也沒手軟,甚至像發洩般用盡了渾身的力氣。
可此時的齊燦燦感受不到半點疼痛,身子冰冷刺骨,只能緊緊地護著自己單薄的上衣。
上面不行,胡有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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