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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偶爾會跟許茉莉分享不甜的相片,許茉莉很喜歡孩子,給不甜買了不少小裙子。
“如果有機會,我能不能親手送給她?”
齊燦燦臉上布上了一層難色,許茉莉沒有勉強,揚唇笑了笑。
“沒關係,你給她也是一樣。”
“燦燦,你放心吧。不甜的事我不會與任何人說。”
說罷她調皮地做了一個拉上嘴巴的姿勢,齊燦燦噗呲一笑,眼角微微發酸。
“謝謝你。”
齊燦燦拖唐清明將《心安就是歸處》送來了沈宅,看著這幅畫,她的心格外平靜。
做個勇敢的人,學著去承受命運給你的每一個耳光。
☆、第112章:跋山涉水,只為一個道別(二)
夜晚,齊燦燦泡了一杯濃咖啡,等著沈思勳回來。
她感覺他比自己更適合演,他恢復了往日的溫和,對她無微不至。恍惚間她以為他們之間沒有過隔閡,像一對正真的夫妻。
“我沒那麼快,有事明天說,不著急。”
那頭十分嘈雜,聽起來應該是在聲色場所,訊號也斷斷續續的。齊燦燦不由笑了笑,其實沈思勳不太去那種地方,想來也很難應對。
“沒關係,我等你。”
不等他拒絕,齊燦燦便掐斷了電話。
沈思勳刻意隱瞞,但不妨礙齊燦燦知道唐紀修要舉行婚禮的訊息。
他們大肆宣揚。為得不過是人盡皆知,除非她瞎,否則怎麼可能毫不知情。說起來好像和她也沒什麼關係,她只想安安靜靜地參加,安安靜靜地離開。
沈思勳自以為聰明地認為她會傷心欲絕。然,並沒有。這不是什麼值得掛懷的事,從始至終,她都知道,唐紀修和袁聞芮會走進婚禮的殿堂。齊燦燦曾一度認為。若非她結了婚,定然願意做袁聞芮的伴娘。即便她不是新娘,好歹也能與唐紀修走個過場不是。
看吧,誰能說從前的她不痴情?
但齊燦燦現在死了這條心,無數個不知所措的瞬間,她想唐紀修在就好了。結果始終是她一個人熬過了所有痛苦的時刻。到後來,她真得不需要了,她感謝唐紀修的二度拋棄。
夠狠,也夠無情。
齊燦燦垂眸看著時間,不禁打了個哈欠,她下樓想倒杯涼水,卻遇到了匆匆出門的沈承淮。
“這麼晚了,出去?”
沈承淮沒有回頭,‘嗯’了一聲,繼續向前走著,看模樣似乎挺著急。齊燦燦也沒繼續追問,本也只是想打個招呼而已,轉身便上了樓梯。她挺喜歡他們現在這種相處模式的,自從上回的事,沈承淮與許茉莉之間親近了不少,也不會再與她說奇怪的話。感情就是如此,兜兜轉轉,身邊的那個才是最好的。
鈴聲驟然響起,齊燦燦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
“我現在出門了,大哥少喝點就是……知道了,真麻煩。”
沈承淮撓了撓頭髮,略微煩躁地掛了電話。
他正準備抬手推門,齊燦燦卻擋在了他的身前。她歪著腦袋地一笑,絲毫不給他反應的機會,搶去了他手中的車鑰匙。
“我去接他。”
沈承淮微微蹙了蹙眉。輕咳了一聲。
“女孩子還是少去那種地方,再說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並不適合喝酒……”
“地點。”
他的好意,齊燦燦心領了。她有話想與沈思勳說,等不了明天,她現在就想說。
沈承淮拗不過她,只好作罷。
目的地是她曾經極為熟悉的盛世,再次踏入會所,她竟有些許不習慣。她從前徘徊於風花雪月之中,學到最多的便是偽裝與討好。她深知如何討好一個男人的心,投其所好,同時拿捏有度。但總有不會上鉤的魚,例如唐紀修。
酒味瀰漫在她的鼻尖,醉生夢死的感覺,太多人喜歡。也許是遠離了這份笙簫太久。齊燦燦微微屏息走向了走廊深處的包廂。
當她推開包廂門時,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眸光也跟著暗了幾分。搖拽的燈光下,不僅影影約約地映出了沈思勳的臉,還有他不遠處的唐紀修。唐紀修也在?沈承淮沒有提過。如果她知道,定然不會過來。她猛地想起,她好像沒有給沈承淮太多說話的機會,她咬著牙,硬著頭破坐到沈思勳的身旁。
坐下前,她轟開了沈思勳周圍的鶯鶯燕燕。
酒過三巡,沈思勳的身子有些搖晃,比起常來光顧的老油條,他稍顯遜色。待他看清了身旁的人,不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