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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紀修回頭瞪了齊燦燦一眼,指著她的鼻尖,惡狠狠地說。
“閉嘴,不想全宅人聽見你就繼續喊。”
齊燦燦還真閉上了嘴,的確,若是喊了人,只會更尷尬。她力氣又小,只能任著唐紀修拖拽。
進了臥室,唐紀修反手將門關上,關門的瞬間齊燦燦被狠狠地甩在了牆上。
“你到底想幹嘛?”
對於他的舉動,齊燦燦除了恐慌,再沒有別的感受。
唐紀修哼哼地笑了兩聲。
“剛才我問你的時候,你回答了嗎?”
話音剛落唐紀修便扣住了她的手腕抵在牆上,齊燦燦手中的隨身碟在拉扯中掉在了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
她剛想開口,唐紀修便毫無徵兆地撕咬上了她的唇。
冰冷的大手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地遊走著,她單薄的衣裙被推到了胸口。
由著臥室沒開燈,齊燦燦看不清唐紀修的表情,但卻感受到了他身上暴戾,比起愛撫,他更像是在報復。他的每一次觸碰,都刺激著她的感官,對於他的親密接觸,齊燦燦心底泛起一絲悲寒。
她雙手抵在胸口,拼勁全力掙脫了唐紀修的束縛,轉身像是逃命般地握住了門把,還沒來得及將門開啟,腰間便纏上了一雙手。不顧她的反抗,唐紀修將她橫抱起來,大步走向了床邊。
齊燦燦被甩在床上的下一秒,唐紀修便棲身壓了下來。
“你以前可是最喜歡我操你的。”
唐紀修甚少用這種的詞彙,他即使再不濟,也不會說髒話。
“以前是以前,你說過,我們到此為止,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越說齊燦燦便越覺著委屈,她那麼小心翼翼地隱藏著自己的感情,唐紀修卻可以不費吹飛之力將她擊垮。主導權,向來不在她的手中,唐紀修不會在乎她是否情願,只要想,他便要。
眼淚順著眼眶流了下來,好累,為什麼痛苦的永遠是她。
“我忘了。”
唐紀修只淡淡地說了一句,便又撕咬了上來。
他的唇落在她的頸間,“不停地遊走在不同的男人之間,你很開心嗎?他們可不會像我一樣,對你那麼耐心,耐心到手把手教你每一個姿勢。”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齊燦燦疼得背脊一緊。
“你這樣,和其他人有什麼區別?”
她委屈地對上了唐紀修冷漠的雙眼,對啊,和把她當做玩物的男人,唐紀修又能高尚到哪裡去呢?
“當然有區別。”
唐紀修扣住了她的腰,直接進入了主題。
“我是付了錢的。”
齊燦燦顫抖著閉上了雙眼,一場不帶絲毫溫柔的翻雲覆海,刺痛著她身上每一個細胞,他的每一次碰撞都直擊她的內心。她回想起六年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唐紀修也是如此暴戾,恨不得將她撕碎。齊燦燦特別害怕這樣的唐紀修,更痛恨不能改變一切的自己。
在他的痛苦折磨之下,齊燦燦終是體力不支昏睡了過去。
次日她再次睜眼,已經躺在了自己房間的床上,遺落在地毯上的隨身碟也靜靜地擺在身側的桌面上。
忍受著撕裂般的疼痛,齊燦燦爬了起來,草草衝了個澡,上樓把隨身碟丟入了瓷瓶中。還好唐紀徵昨晚並未回家,她與唐紀修畸形的關係,她不想被任何人知道。
由著她起得較早,吳嫂還在廚房煮著早餐。她走到餐廳時,吳嫂剛端出一鍋熱騰騰的海鮮粥,看到齊燦燦她立刻放到了桌上,準備進廚房拿套餐具出來。
“小姐,你稍等一會兒,馬上就好了。”
齊燦燦看著這鍋還在冒泡泡的粥,不禁蹙了蹙眉,一大早吃那麼油膩,看著都覺得飽了。
“我不餓,先走了。”
她快步離開餐廳,強忍著反胃走出了唐宅。
行至大門前,齊燦燦才想起來沒拿車鑰匙,可她此刻不想再進唐宅半步。她忍不住自嘲地輕笑了一聲,真是自找不快。
最可恨的是她今天竟然踩了雙恨天高,走出這別墅區才能打到計程車,她在這裡生活了那麼多年,從來不知道這路有那麼遠,那麼難走。
太陽漸漸升起,齊燦燦越走越累,額頭也布上了細細的汗珠。本來心裡就窩著一團火,現在看什麼都覺得萬分不順眼。
她走了一段路後索性將高跟鞋拖了,絲毫不顧及的坐到了地上。
她剛坐下沒一會兒,身後就傳來了刺耳的喇叭聲,並且一直沒有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