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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齊燦燦特意給沈思勳發了條簡訊,內容簡單,寓意卻極深。
——美人笑了,並且說會負責。
平時覺得擰瓶蓋子都費力,可這會兒把沉重的油畫搬上樓連氣都沒喘一下。
晚上洗完澡,齊燦燦站在臥室的正中央尋思了許久,抬起雙手比著框子的形狀,緩緩地移動在每一個地方。
似乎掛在哪裡都覺著不滿意,要是能抱著睡覺就好了。
她忍不住笑了幾聲,正沉溺在自己的世界無法自拔的時候,門忽地被人推開了,唐紀修帶著一身酒氣大步跨進了她的房間,進來時還順帶把門關上了。
“三哥,晚上好啊。”
對於他忽然的到來,齊燦燦其實覺著挺尷尬的,畢竟剛才的表情有點智障。
唐紀修面無表情,抬腳向床邊走去,路過油畫的時候也許是覺著礙事,特別粗魯地踢了一腳。
油畫哐噹一聲向地面翻去,齊燦燦一個激靈撲了過去,小心翼翼地將它再次扶正後,極為不滿地瞪了唐紀修一眼。
“你幹嘛!”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關係,唐紀修顯得特別頹廢,領帶隨意地搭在頸間,襯衫敞至胸口,影影約約可以看到他結實的肌肉,他靜靜地看了齊燦燦數秒,極其刻薄地問道。
“陪他睡了幾次?值一百萬?”
他把拖鞋一甩,將腿翹到了齊燦燦的床上。
“怎麼?還真以為他是真心喜歡你?齊燦燦,你還是那麼天真。你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比別人更好睡一點。”
齊燦燦聞言火氣蹭地一下便上來了,唐紀修也許是這樣的,但沈思勳不同,並不是每個人都會帶著目的與人相處,畢竟大家都很忙。再者他有什麼資格嘲諷別人,最無恥的就是他。
“那又怎樣?”
她默了片刻,勾嘴嫵媚地笑了笑,緩步走到了唐紀修的身側。
“愛確實會消逝,可他送我的油畫不會貶值!”
唐紀修嘴角輕輕一勾,薄唇輕啟。
“你也就值一副油畫。”
齊燦燦一點也不惱,將頭髮往身後一甩,跨到了床上,直直地坐在了唐紀修的腰間。她伸手撫了撫他稍微有些發燙的臉頰,笑說。
“這麼晚來我房間,想要?”
她見唐紀修無言,小手便特別不老實地慢慢往下摸去,並大膽地將唇貼在了他裸露的肌膚上。齊燦燦並非不經世事地少女,對於唐紀修的緊繃反應,她多少還是能感覺到的。就在她以為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唐紀修忽地摟住她的腰,把她壓在了一側的床上。
不知是不是齊燦燦的錯覺,她竟然在他的眸中看到了一絲悲傷,下一秒,他將房間的燈關上。齊燦燦本以為會發生點什麼,可他卻把被子一拉,倒頭睡了下去。
“困了。”
耳邊傳來唐紀修低沉夾雜著疲憊的聲音,也許是頭埋在枕裡的關係,聲音有些悶悶的。齊燦燦不由蹙眉,現在才九點,她上一次那麼早睡還在讀小學。
“三哥,你別跟我說你過來只是單純的睡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不需要故作矜持。”
說實話,齊燦燦心裡其實挺不好受的,畢竟他上午還在與袁聞芮秀恩愛,她現在肚子裡還窩著團火,如果說唐紀修對袁聞芮是小心呵護的,那麼她於唐紀修而言,就像等待被寵幸的妃子,還是時不時被打入冷宮的那種。
“做不做,不做就出去。”
齊燦燦不耐煩抬腳踢了唐紀修幾下,可他依舊不為所動,就靜靜地躺在被窩裡。
她本來想再踹幾腳過過癮洩洩憤,唐紀修一個翻身環住了她的腰,他的臉離她極近,近到齊燦燦能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蝸,莫名地有些癢。她身體幾乎是緊繃的,他們從前也曾夜夜纏綿,可唐紀修從沒有過一次這樣擁她入懷。
就在齊燦燦不知不覺要睡著的時候,一陣饒人的鈴聲在耳邊響起。
她胡亂朝身邊亂抓一通,也沒看來電顯示便接了起來。
“喂。”
“睡了?”
沈思勳聽到齊燦燦慵懶的聲音,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看時間。這時他才發現,他對齊燦燦所有的印象,全來自於夜晚。
“呀,沒有。”
“簡訊不回,現在知道打電話了?”
齊燦燦故作生氣的嗲慎了幾句,惹得沈思勳噗呲一笑。
“我就是很好奇,你想怎麼負責?”
由著唐紀修捱得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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