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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既然說了她唇膏顏色深,蘇荷卻沒有改動唇膏的顏色,他推測蘇荷雖然沒有做出妥協,但是這個人對她的影響卻深刻。心裡突然就好奇是如何的人才能讓這個女人這麼上心。一邊想一邊夾了魚肉放進蘇荷的盤子裡,嘴上卻露出好看的笑容。
這個笑讓尷尬的蘇荷瞥見更加無地自容,她認為安錦城覺得自己好笑,堂堂大記者,什麼場子沒見過,在這裡竟然臉紅成這樣,這些年來都少有。她只好低頭使勁吃東西。
安錦城看出她的尷尬可是又不能一直沉默,轉話題的話就更證明蘇荷尷尬的有道理,所以索性就開始接著話題繼續說道“讓你擦掉口紅是因為,口紅裡含鉛的成分,如果你工作需要擦口紅,起碼也要在吃飯的時候記得擦掉。”
蘇荷見著有臺階下,也就趕緊順杆下來,連連答是。
一頓晚飯就在各種轉化話題中度過,雖然菜餚都美味,可是到底吃著心累。
蘇荷根本沒想到,安錦城的一句話能讓她回想起那個傷害過他的人,也根本沒有想到這些年過去她竟然還會不經意間被這種傷害打擾了正常的步調。與其說在安錦城面前感到尷尬,不如說她是對自己這麼久以來都不能釋懷感到羞恥。所以一直到車子停穩在她家樓下,蘇荷都沉靜在自己的思想裡沒有跟安錦城有任何交流。
蘇荷道謝後下車卻發現樓道里的燈沒亮著,她正猶豫著從包裡翻找手電,就聽到安錦城說“我送你上去吧”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安錦城已經下車走到她旁邊,拿過蘇她找到的手電,拉著她的胳膊往樓道里走了。
進了屋,蘇荷開啟燈,一片明亮。身後的男人也跟著進了屋。蘇荷有點侷促,可是想來才八點多,以安錦城的性格也不會多留,乾脆送他杯飲料打發走得了。於是開口道“進來坐吧,你想喝點什麼?我這裡只有酸奶和白水”
由於上次已經來過,安錦城倒似乎很放鬆,脫下外套直接坐在沙發上,說了聲“酸奶”。
蘇荷去冰箱裡拿來酸奶給自己倒了杯熱水,跟安錦城隔了一個位子坐在長沙發上,遞給他酸奶。
安錦城喝口酸奶極其自然的說“明天聯絡物業吧,樓道的燈估計是燈泡壞了。”
“好”
“晚上你吃好了嗎?”
“託你的福,都吃撐了”蘇荷笑笑拍拍肚子。
安錦城轉頭看向牆上的照片,用手指著那張在田地裡春耕的照片說“那張照片不錯,什麼時候拍的?”
蘇荷抬頭看了看那張照片,就想起了當時的情景臉上不由的掛上笑容“那是我前年報道春耕的時候拍的,跟著農機專家一起下鄉;我在幫村裡的農民種土豆……”
蘇荷永遠有一種善良的本質驅使著她去對待新聞裡的人和事,更有一種作為記者的本能驅使她深入事實的真相、深入基層去給老百姓做些什麼。剛做記者的幾年,她一直在做基層報道。
蘇荷看著照片說著,陷入了當時的記憶,安錦城則在旁邊觀察這蘇荷的樣子,她的笑容總是充滿了情感,不像他之前見過的那些女人,笑容裡全是目的。他從沒有體會過她這樣的人生,有種衝動,讓他接近這個女人,介入她的生活。
“你去過農村嗎?有沒有嘗試過種地?”
安錦城被蘇荷突然的問話打斷了思路,“額,沒有。”笑著看向蘇荷 “從來沒有這樣的機會呢。還挺想去看看”
蘇荷看到安錦城的笑臉突然愣了,這種神態,像極了自己的父親,那種溫柔的慈愛的感覺。她慌忙端起眼前的水杯掩飾,然後目光轉向那副照片。
“種完地,我跟著幾個領導去了村裡走訪,那是個貧困村,村裡的孩子大都是留守兒童,在一戶農戶家裡,一箇中年婦女獨自撫養著上中學的女兒,孩子學習很好,但是因為家裡窮很久都沒有買過新衣服了。”蘇荷自顧自悠悠的說,臉上掛著微笑,但是卻讓安錦城聽出了一絲絲的不安。
“瞭解了情況,我們想捐一點錢給她們,可是那個母親拒絕了。她說‘男人在外面打工,會定期寄錢回來的,捐款應該留給更困難的人。’我當時特別不好受,臨走的時候,我把照片上的這件新衝鋒衣送給了那個小女孩。雖然她一直不肯要,但是我硬塞給她了”蘇荷說著衝著安錦城笑笑。
“然後呢?”安錦城認真的問
“然後?然後回來的路上我就感冒了啊”蘇荷咯咯的笑著。讓安錦城心理暖暖的。
“後來這個姑娘考到省城去上大學了,我回去看過她給她帶了些我用不到的文具和衣服。”蘇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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