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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緊,似乎是不能習慣燕汐的說話方式,他目光深邃,撇唇低聲道,“你想怎樣?”
第二十七章 腰牌
燕汐故意不理,秀眉帶著如輕煙般的憂愁,微微攏起,狀似為難的表情,語氣卻充滿了較勁,“這碗藥,是我親手熬的,熬了足足兩個時辰,難道你就沒有絲毫的感動嗎?”
殷澈詫異地看了她一眼,神色中稍有不忿,只是轉瞬即逝,“你想要什麼?孤答應你便是。”
他灼灼地盯著她,像要把人看到骨子裡的那種眼神,一言不發。
燕汐咬了咬唇,仿若被他看得有點心虛,語氣卻是毫不退讓,“我要你的腰牌。”
有了殷澈的腰牌,才能有恃無恐地出入皇宮,在東宮呆了好些日子了,她發現自己耽擱了太多的時日,她不是不想聽從殷澈的話,不去摻和進殷洛那事裡去。
但是殷洛昨日的話給她敲響了警鐘,魂夢,燕汐心頭充斥了一個神奇的念頭,需要去驗證。
她反覆揣度,昨晚感覺到有了點苗頭。
為何當日她有了輕微的魂夢,為何之前的十八年,她一點魂夢的跡象都沒有。
但是從見到了母親的肖像圖後,她才開始引發了魂夢,這冥冥之中昭示了,只有再見到肖像圖,才能驗證魂夢的引子是否就是母親栩栩如生的肖像圖。
肖像圖存在於原來的白王府,如今的御史府,只有前去,才能知曉自己的猜測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虛假的。
自從嫁入東宮後,雖然衣食無憂,殷澈對自己,也沒有刻意為難,除了自由,沒有自由,驗證根本無從談起。
狐族的秘密,狐族的寶藏,她真的是狐族的聖女嗎?母親所愛的男人真的是魏皇嗎?
有關母親的一切,她都好想知道。她對殷洛口中所謂的那批寶藏並沒有興趣,她只是想要知道有關母親的一切而已。
所以,她今日下了個決心,拿自己跟殷澈打賭,用激將法來刺激殷澈,昨晚他不是討厭自己同情他嗎?
她其實還在有些緊張的,殷澈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他不說那麼輕易臣服於人,若是要挾他,他或許會選擇將那個要挾他的那個人推入萬劫不復的地獄深淵,永世翻不了身。
燕汐垂眸,在等待殷澈的回答。
倏的手臂一緊,不知哪來一股大力一把拉過她,力道決然。
殷澈的臉在燕汐眼前瞬間放大,淡淡的杜若香氣傳入鼻中。
燕汐因為驚訝,忘記了掙扎,他突然低頭,眼見就要碰上她的嘴唇……
第二十八章 反調 第二更
如遭雷擊,她頭猛然一偏,倏然腰間一緊,一條有力的臂膀如閃電伸至,迅速勾住她的柳腰。
他身如磐石、不動如山,漂亮狹長的雙眸更幽暗、更放肆,唇角卻帶著一抹殘忍的笑意,“燕汐,乖乖做個聽話的女人不好嗎?”
燕汐抬頭,那雙狂妄放肆的眼睛深沉一閃,她發現渾身不禁戰慄起來,那種恐懼無力的感覺又回來了,恰如那日第一次見到殷澈時般彷徨無依,恨不得早早離去。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緩下波瀾的心緒,視線毫不退讓地迎視他,右腳卻毫不遲緩地踢向他的小腿,欲要掙脫他的鉗制。
殷澈又豈會輪到她隨意擺佈,他身比心快,抱著她輕盈的身子恣意轉了個身,裙裾逶迤,搖曳生姿,在空中蹁躚舞了一圈。
他穩住了身子,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地睨著她,仿若看穿了她一切的把戲,看透了她的人似的。
燕汐頓時覺得身邊的這個人渾身充滿著一股強大懾人的氣勢,非要萬物臣服他似的,心隱隱顫動,無限恐慌在心口擴散。
強吞了口水,她抿了抿唇質問道,“殷澈,莫非你想要食言?”
殷澈目光沉沉,眸光掃過燕汐,這個女人為何如此清高、倨傲,明明她洞察秋毫,卻對自己的殷殷囑咐棄之如履。
她妄想腰牌,還不是為了出宮?這魏國,她人生地不熟,除了在殷洛那裡呆過一陣子,她此番出去,除了找殷洛,還能找誰?
“燕汐,你非要跟孤唱反調嗎?”
她的眼晴清澈至極,神情淡淡的,看得出來她多少還是有點怕自己,這讓他十分不悅。
她可以對殷洛談笑生風,對他,卻表裡不一。
他居高臨下,睥睨眾生,意味深長地注視著她,心頭卻有一股衝動,恨不得就這樣活活掐死她,掐死這個不聽話的女人。她難道不知道真落入殷洛的魔爪,她會怎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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