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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扇離了那天歡閣後便來此鎮開了個營生,日子倒也過得去,這些多虧了公子那日相助。”
“你繼續你的營生,我過我的日子,那日給你金錠只不過是順手之事,倒不值得如此不忘。”他一向不願與毫無興趣之人交談甚多,言罷再不看那畫扇只盯著芙凌,道:“肚子餓了沒有,我們去尋處好客棧。”說著,拉著芙凌就要走。
他對身旁女子說話之間似乎帶著莫名的一絲寵溺之味,畫扇這才將目光看向了芙凌,“公子身邊這位姑娘真是生得一幅好相貌,不知這位姑娘是公子的……”
東方漠本欲無耐心再與畫扇交談,然而芙凌卻在聽聞畫扇話後面目似更加不滿,她就這麼擔心在人前與他扯上關係?
東方漠停下了腳步,看著芙凌微微一笑,“她啊,自然是我的……”
她話未說完,芙凌卻搶先接過了話,“我們什麼也不是。”
東方漠嗤笑一聲,卻未再反駁,只是眉目間卻似帶上了一絲寒意。
畫扇一怔,然而多年在天歡閣練就下來的察言觀色讓她知道此刻應不能多問,她柔柔看向東方漠,“剛才畫扇聽聞公子欲尋客棧,正巧畫扇開得營生正是一間客棧,雖說客棧不大,但是畫扇卻是花了心思佈置的,也算精巧齊全,若是公子不嫌棄,不如隨畫扇走一趟。”
那畫扇眉眼之間柔情似水,看著東方漠時更是有一絲嬌羞,東方漠神色清冷的看著她一眼,復又看了眼身旁一臉冷漠之色的芙凌,一瞬間他眸中冰冷之色不再,看著畫扇時雙眼慢慢帶上了笑意,“那便勞煩畫扇姑娘了。”
畫扇臉上喜悅之色再也按捺不住,忙道:“公子有請,畫扇這便帶公子前往。”她一雙美眸只牢牢看著東方漠,似是將他身邊芙凌早已忘得一乾二淨。
畫扇腳步極快,似生怕東方漠反悔一般,然而即使步履匆匆,仍掩飾不了她一身風情萬種,她的嫵媚早已可在了骨子裡,清風下她長髮飄飄,髮絲飛揚露出精緻後頸,白皙的肌膚似是反著白日的光芒一般讓路邊男子紛紛痴望。
“這個女人還真是漂亮,不是麼?”
忽然,東方漠傾過身來在芙凌耳邊輕聲道,他的手始終緊緊握著她的,芙凌掙脫不了,抬眸看著他嘴角的笑意,“這姑娘頻頻暗送秋波,這美人恩若是不消受,豈不可惜?”
東方漠卻搖搖頭,面上笑意更甚,“在我眼裡,即便是那日月光華,卻仍不及你一分一毫。”
☆、暗示
約莫半個時辰後他們隨著畫扇便來到了客棧。
這處客棧顯然是新置的,門前高掛的燈籠依然紅的豔麗,即使是在這日落時分但客棧裡的生意卻未曾清減,兩個店小二忙得汗流浹背不停招呼著客人。
畫扇眼中閃過一起自豪,她能憑一女子之身孤身來到這陌生小鎮,還能將客棧經營的有聲有色的確是花了大功夫的,雖然來此的人大多以漢子為主,其中不乏垂涎她美色之人,可這又有何妨,她不再做皮/肉/生意,只需一顰一笑這些男人就能主動將銀子送到她的手裡這便足夠了。
她笑意盈盈的將東方漠與芙凌引至二樓雅間,相比樓下的喧鬧這裡清淨些許。
“公子與姑娘一路辛苦,眼下應是餓了吧,我這客棧雖小但是請的廚子卻不敢馬虎,廚藝都是拿得出手的,畫扇這便讓他們上菜,公子與姑娘稍等。”
東方漠及至屋內才放開了暗袖之下牽著芙凌的手,他看著畫扇微微一笑,頎長身形與樓下粗糙漢子相比更是顯得俊逸高貴,“不急。”
畫扇引著東方漠落了座,這才將目光看向這個一直跟在東方漠身邊的女子,這女人似乎頗得他看中,論模樣氣度不像是侍婢,可看著卻又與他並無親密之色,畫扇心中暗暗思量,臉上卻是帶著笑意,“看姑娘腰挎短劍,似乎也是習武之人,畫扇平日最是羨慕姑娘這一類女子,仗義江湖,好不逍遙。”
芙凌淡淡一笑,想起曾經身處暗衛時眸中卻帶了絲黯然,“江湖豈有逍遙,這短劍上流下多少人的血已經數不清了。”
芙凌神色淡然,然而說得卻是事實,那畫扇聞言面色微微一變,狀似駭然,“是麼,也是畫扇愚鈍,平日見了血都怕,雖說經營著這客棧,可平日廚房卻是從不敢進,畢竟手上未曾沾血比不得姑娘。”
這畫扇不僅模樣豔麗也是個口齒伶俐的,這話中譏諷她豈會聽不出,然而對於她對自己的敵意,芙凌卻是暗自一笑,不以為意。
畫扇說著,眸子向一旁悠然飲茶的東方漠看去,又幽幽道:“畫扇看來是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