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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沒有相公了!”她驀地身手指向門口,恨意讓她手指控制不住的顫抖,“滾!”
他定定看著她,頎長的身子卻未動分毫。
她眼眸通紅似血,卻睜大眼睛倔強的不讓眼淚落下,尤其是在他面前,“東方漠,你如此戲弄於我,真當我芙凌好欺麼,從你記起了從前的一切開始,和風就已經不存在了,你以假面出現在我面前是不想與我再有絲毫瓜葛,我苦尋和風,而你從始至終袖手旁觀,甚至假說助我尋夫,通通是你別有用心的藉口!”
東方漠低垂了眼眸,似是在想什麼,沒有再看她。
她看不見他的神色,卻見他放於榻上的手掌慢慢緊握成拳。
想起過往一切,她一瞬間只覺肝膽俱裂,心如刀絞,和風給了她不曾感受的溫情,可這溫情終究是虛幻一場。
她緊緊閉上眼睛,不願再見他一眼,再見一眼,只有無盡的心累與憤恨!
“我隨了你的願,此後再與你無一絲瓜葛,你仍舊是高高在上的玄靈教教主,而我只不過是叛教逃離的小小暗衛,芙凌不敢高攀於你,你若要芙凌這條命,便儘管拿去。”
屋子裡靜謐無聲,不知過了多久,只聽他輕輕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芙凌,我想我是愛上你了。”她的手忽然被他握在手心,“以東方漠之名。”
在她冷冷的注視下,他輕聲道:“你自是不相信的。”
☆、表心
如今不論他再說些什麼,她恐怕都不會再相信於他。
她的目光毫無動容之色,只有無盡的冷意,他心中一頓,眼下這般局面,並不是他想要的。
然而,他從未刻意討好過女人,對於情愛一事他此前更是一竅不通,當初對她所做的一切造成了今日她對他無盡的憤恨,面對一個怨恨著自己的女人,尤其這個女人還是自己所喜歡的,他只覺迷茫。
“芙凌,你要我怎麼做才肯原諒我?”
芙凌冷冷一笑,秀麗的面容上滿是嘲諷,“東方漠你如此又是有什麼目的大可明說,何必如此低聲下氣。”
他生命裡的二十年何曾有人對他如此不敬,能對他這般極盡嘲諷之色,除了她再也沒有他人了,可終究是他負她在先,對於她的冷言冷語他並未生氣,看著她蒼白的臉色,他聲音不覺溫柔了幾分,“你如今中毒在身,不宜動氣。”說著低嘆一聲,“對於當初,我很後悔,我對不住你。”
然而入骨的傷害一旦形成,又豈是幾句道歉即可抹去,他知道眼下要讓她原諒恐怕不易,可既然下定決心離教見她,他又怎能允許他們之間的關係依舊在冰封之下。
他一再的道歉撫慰不了她的傷痛,她狠狠盯著他,“東方漠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麼?”她直視著他的眼,忽然一把甩開他的手,“那些日子不斷有人慾刺殺於我,你以為我不知他們是誰人手下麼,你不止想擺脫我,更想取我性命!”
當塵封的傷口被血粼粼的撕開,她竟沒有想象中的痛楚只覺一陣暢快,“你想殺了我!”
他沉了眸子,靜靜的看著她,眼眸之中帶上了少見的傷痛與無奈。
她說得都是事實,他無言以對,那時她對於他來說僅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對於她的感情他並未想起絲毫,他默許了曲松對她的殺意,幾次幾乎讓她命喪刀口,如今想來只覺一陣後怕。
可如今什麼都不一樣了,無論她再恨,他只想讓她明白自己如今的心意,他拋下在人前的尊貴,聲音裡不覺帶了絲祈求,“芙凌,那些都過去了,忘記好不好,我當時什麼都不記得了,後來我就後悔了,那次在客棧裡我便明白只想讓你活下去,我若真想殺你,怎會後來救你性命。”
然而縱使他解釋再多,面對他,她都不能一如當初。
她閉上了眼不再去看他,面上帶著不可掩飾的疲倦,“東方漠,你走吧,什麼也用說了,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她的臉上蒼白的沒有血色,他心裡很清楚這些日子她所受的煎熬,可在明白自己心意以後讓他放手卻是不可能,她緊皺著眉頭,看著她眉心處深深的皺褶,他欲伸手將那皺痕抹平,可如今她的疏離讓他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就怕惹得她更加不快,他問她,“你真的再也不相信我了?”
“我不想再看見你。”她回道,聲音沒有經過一絲猶豫。
她仍然閉著眼,似乎多看他一眼都覺厭惡。
像是有什麼堵在胸口,東方漠張了張嘴想要再解釋什麼,可她終究什麼都不願再聽了,他站在她榻邊看著她良久,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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