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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大少爺傳來書信,日前戰事緊張,早也要等到老夫人生辰才能回來。”竹溪看著溫韻寒,淡笑著說道。
“細細算下來,大哥外征戰,已經數月不曾回府相聚,庶母思念之苦,韻寒明白。”一聽竹溪說曹榮蘭與老夫人說起戰事,溫韻寒便想到前幾日,曹榮蘭叫她去佛堂燒那些佛經。
佛經是沒什麼問題,那不過是她想支開她計謀而已,院子裡埋得那些個小人,才是她真正意圖吧。
“若只是這些,倒也沒事,要緊是二夫人得知大少爺前線受了重傷,還說,還說她這些日子,老是做噩夢,所以懷疑有人府裡做那些個骯髒事情。”竹溪心裡明白很,曹榮蘭這次,無疑又是衝著溫韻寒來。
“這事,確實該好好查查。”溫韻寒並沒有竹溪想象那般惶恐。
前些日子,二夫人一直病著,而大小姐卻忙得很,若是二夫人想著要對付大小姐,大小姐可真真是一點應對法子都沒有啊!
“老夫人很是生氣,如今正每個院子去搜查了,中秋節慶事情,暫緩。”竹溪怎麼想不到,大小姐竟然這般冷靜,莫不是她早已經知曉?
“多謝竹溪姑姑,也不知道是誰,敢府中做這等骯髒事情,依著姑姑對祖母瞭解,若是被抓著了,可要怎麼處置呢?”溫韻寒就等著看曹榮蘭,如何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依著老夫人性子,若是抓住那人,送到寺廟裡面壁思過,是少不了。”竹溪稍稍遲疑,看著溫韻寒一副事不關己模樣,她可真真為她捏一把汗啊。
“既然如此,那我便回翠苑等著就是了。”溫韻寒說完便離開了福祿居。只是思過,未免太便宜了她們。
溫韻寒倒是輕鬆,可流雲心裡卻擔心很,瞧著她不安樣子,溫韻寒輕鬆一笑,說道:“有什麼好擔心,就算竹菱不幫咱們,現咱們院子裡,也找不出那東西,放心好了,天塌下來,也砸不到咱們頭上。”
“奴婢不是擔心今兒事情,會落到小姐頭上,奴婢只是擔心,若是那竹菱不幫咱們,今兒沒能制住二夫人,她往後又使出什麼招數,算計小姐。”流雲替她想長遠,人心隔肚皮,就像從前碧璽,溫韻寒想著真心待她,可她呢!
反正已經是個死人了,溫韻寒實也沒心思想起來。
“竹菱既然收了咱們好處,定然不敢不做。她是個聰明,該知道,若是不做,她下場是怎樣!”溫韻寒嘴角勾起一彎媚笑。
她這段時間是安分了,可前世溫韻寒被她欺辱,這輩子她都還不完。
“那小姐……”流雲剛想說說什麼,溫韻寒衝她狡黠一笑,這個時候,說太多反而不好,有句話叫做隔牆有耳。
過了拜月亭時候,便碰見了急急忙忙來請她回去尚若,許是曹榮蘭已經領著老夫人到她院子裡去查了。
“小姐,您定然是知道了吧,二夫人領著老夫人到咱們院子裡去了。”尚若一路跑來,累得直喘。
“比想象之中還要,我還以為曹榮蘭能知道收斂,至少也該領著老夫人去其他幾位姨娘那轉轉,做做樣子。”溫韻寒嘴角噙著一抹嘲笑。
“她哪裡顧得上啊,既然已經佈置好了,自然是要趕緊讓老夫人收拾了咱們呢!”流雲說話就是不會轉彎,一語中,說出來曹榮蘭心思。
“是呢,方才你們不,沒見識上二夫人陣仗,真真是把我嚇了一跳呢!”尚若左右打量著,強忍著笑意,低聲說。
“好了,等會有咱們笑時候,這場戲若是隻有她一個人,可不就白白浪費了她籌謀了這麼久了嗎?”溫韻寒見她兩人說高興,小聲提醒一句,主僕三人便一同回了翠苑。
翠苑
曹榮蘭看見溫韻寒回來,忙站了起來,聲淚俱下,活脫脫就認定了溫韻寒就是那個府裡用巫術人呢。
“母親,榮軒做為長子,外征戰。戰場本就刀劍無眼,妾身日日都擔驚受怕,可如今咱們後宅裡,竟然出了這麼個歹毒人,母親一定要給我們母子做主啊!”此時是還沒抓到那用巫蠱害人兇手,便這般聲淚俱下,求老夫人替她做主,若是真找到了,還不要馬上將人趕出溫府嗎!
曹榮軒是長子,曹榮蘭是平妻,他便是名義上嫡子,將來是要繼承家業,加之老夫人十喜歡溫榮軒這個孫兒,有人敢不識好歹加害溫榮軒,她怎能不動怒。
“事情還沒有明瞭,便不要這兒哭哭啼啼。”老夫人看不慣曹榮蘭那副樣子,便輕聲呵斥了兩句。
從老夫人焦急神色,便不難看出,她真真是緊張溫榮軒。若只是莫須有傳言,便也罷了,若真有人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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