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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春日桃花,和裙襬處零散飄落桃花瓣,極其相得益彰!”碧璽聞聽是一男子聲音,趕忙將溫韻寒護身後。
“誰這樣大膽,竟然躲暗處偷聽!”碧璽大聲呵斥。
溫韻寒嘴角含著淡笑,溫府,如此散漫不羈人,也便只有他了。
“碧璽,不得無理,這躲暗處偷聽牆角,可是千尊萬貴四皇子。”一個母妃早死皇子,卻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也是是為何,董晟祐為何第一個便除掉他緣故!
董晟澤本身,是不愛江山愛美人閒雲野鶴,可架不住皇帝喜歡他,若當著由著皇帝性子,乾國江山,便是要傳位於他啊!
碧璽聞聽,嚇得冷汗直冒,忙跪下請罪:“四皇子饒命,奴婢實無心。”
原本樹木叢中隱藏董晟澤,聞聽溫韻寒似是譏諷話語,嘴角微微一動。若是沒有記錯話,她與他相識,原是那天走水之禍,可她單憑聲音,便知他是誰,一個小小女子……
“你怎麼知道是本殿?”董晟澤走到她面前,坐到一旁,眼中帶著十分好奇笑意,看著溫韻寒波瀾不驚眼眸問。
一旁碧璽沒有聽到寬恕話,始終不敢起身,戰戰兢兢跪一旁,溫韻寒看了看,微微一笑,答非所問:“四皇子寬仁,侍女本也是忠心護主,還請四皇子饒恕侍女。”
溫韻寒起身,微微頜首向董晟澤行禮。各皇子溫府學習期間,不必行大禮,這也是皇帝對溫家厚愛!
董晟澤看了一眼跪地上侍女,又看了看溫韻寒一副,若是自他不親口說饒恕她侍女,便什麼也不說神情,只得無奈搖頭,准許碧璽起身。
本是想著若是溫韻寒沒能給她個滿意答覆,便拿她侍女做要挾,可眼看著,被要挾人,卻是自己!
董晟澤見那侍女還傻愣愣站一旁,便有些不悅,溫韻寒也不想惹怒他,便使了個眼色讓碧璽到遠些地方守著。
“你倒是個眼明心亮,你身邊侍女,若是有你一半伶俐便好了。”董晟澤一向如此,整日身邊跟著一群人,當真厭煩。
“四皇子說笑了,碧璽是我身邊侍女,自然是聽從我吩咐,四皇子若要怪罪,我理當替碧璽承受。”溫韻寒淡笑著應承。
“方才話,你還沒有回我。”董晟澤手搖紙扇,饒有興致看著湖面說。
溫韻寒微微一笑,若非只有走水那日見過一面,她倒是真記不住他聲音。然而是前世舊友重逢,她自然聽過不下千遍,又怎會聽不出。
“二分音色,五分性情,三分情致,便十分確定是四皇子您了。”若前世,她大抵不會有如此閒情雅緻與除董晟祐以外男子閒話,今生她當真不會再為旁人而活了。
“哦?”董晟澤俊眉一挑,看向溫韻寒。
“四皇子素來喜歡躲於人後,上次肯幫韻寒解圍,韻寒萬分感謝。”溫韻寒頜首相謝,那晚她與尚若敘話時,隱隱覺察暗處有人,卻不想,竟是他。
董晟澤原本還是漫不經心審視著他眼前人,聽聞她那句話,便是知道,眼前溫韻寒,並不只是讓人好奇那般簡單。
堯辰逸雖是有老夫人庇護著,但溫府,他勢單力薄,總也雙拳難敵四手,若不是董晟澤暗中幫助,佩爾又怎麼會被人迷暈,關柴房裡。
“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況且,本殿也不只是為了幫你。”董晟澤怎會對一個毫不知情女子,如此意。原是他從那人那裡得到了,值得他幫助溫韻寒價值。
不為江山,卻也不能因此害了自家性命,也不能讓先祖辛苦打下萬里江山,從而所託非人!
溫韻寒斜眼看著董晟澤面色凝重,一語不發。皇族中人心思,總是叫人摸不透,即便是外人眼中,心思單純,只願與詩書為伴四皇子董晟澤也不例外!
“對四皇子來說,那確是微不足道舉手之勞,可對於一個身份卑賤女子來說,卻是大恩!”若不是碧璽一席話,她還當真不會把此生任何人,放眼裡。
過分自強,便是自戕,為了那些不值得人,讓自己雙手,沾滿血腥,實是太不應該。
“哦?莫不是,大小姐是想,以身相許?”這般輕佻話,董晟澤是第一次說,溫韻寒也是第一次聽。兩人一個說著無心,另一個聽著也無意,浮雲消爾,不值一提過客罷了。
溫韻寒輕笑兩聲:“四皇子受皇上疼愛,來日指配皇妃,定然系出名門,教養極好千金,像韻寒這般不識抬舉女子,自然是不配!”
董晟澤揚眉,心中不由得讚道,好一個伶牙俐齒女子。
今日溫韻寒燉了上好蓮子羹,便命尚若送去給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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