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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首,方才溫蕙茜言行,哪點配得上,若是傳到溫文禮耳中,面壁思過,還算是從輕發落了!
“小姐,二小姐真是欺人太甚了,可是這府中,還有誰,能替小姐您說上話啊!”尚若小心攙扶著溫韻寒。
“為什麼非要靠著別人,我們,就不能自己幫襯著自己嗎?尚若,咱們仇,你得好好,替我記著。”看著天際流雲,泛著金黃,如錦似緞,天底下華美,都比不過她此時,看著夕陽自由心,來得珍貴。
回到翠苑,管家早已經帶著撥來伺候下人院子裡等候了。溫韻寒慢悠悠走到正堂,端起手邊茶水,品了兩口,一一看過那些人。
曹榮蘭心思,還真是別緻。
“大小姐,這個是佩爾,原是伺候二夫人,做事伶俐,手腳也麻利。二夫人說,大小姐這些年,吃了不少苦,就特地指了佩爾來,伺候大小姐。”劉場拽出佩爾,推到前面,獻媚痛溫韻寒講著。
尚若有些沉不住氣,曹榮蘭明明就是想溫韻寒身邊插個釘子,怎麼可能是真心為了溫韻寒好!
溫韻寒擺擺手,讓尚若退到一邊。
“還請劉管家,替我好好謝謝母親,昨日大火,著實是受驚不小,太醫也囑咐要好生修養幾日,若是登門相謝,怕是過來病氣給母親。母親千金貴體,怎能受損,劉管家,你說,是與不是啊?”曹榮蘭流月居,這些時日,能不踏足就不踏足。
第7章 事在人為
“大小姐說極是,奴才定會辦好。”劉場斜眼看了一眼佩爾,從前是二夫人管得嚴,使得他不能時常親近佩爾,如今得了命令,他怎麼不好好伺候這小娘子!
溫韻寒看了一眼佩爾,唯唯諾諾,就連她也不喜歡這樣侍婢,何況是雷厲風行曹榮蘭!只是到了自己跟前,她是願意安分守己,還是自取滅亡,就由著她自己選擇了。
“除了佩爾,餘下都跟著尚若去吧。”溫韻寒放下手中茶,便打發他們走了。
尚若有些擔心,但是溫韻寒話,她還是要聽從,再說,劉場是二夫人親信,當著他面,多說些什麼,都只會讓小姐處境,加艱難。
佩爾聽見溫韻寒叫她名字,便加慌張了,劉場才剛走出去,她便撲通一聲,跪倒地。
“大小姐饒命啊!”佩爾張口便是求饒,好像她這翠苑,是地獄一般恐怖呢!
“姑娘這是什麼話啊?我有那麼可怕嗎,竟然嚇得姑娘連連求饒,還是姑娘自己做什麼對不起我事情,此事落我手上,便趕忙認錯,想求得一條生路!”溫韻寒雖說不是美貌傾城,可到底是還算個清秀之流,怎就到她跟前,像極了夜叉一般呢!
“大小姐,奴婢,奴婢身份卑賤,做任何事情,都由不得自己。那日,若不是堯少爺碰巧看見綠雲指使奴婢頂罪,如今死,便是奴婢了。”佩爾這是要將那日走水實情,全盤告知她呢!
曹榮蘭算盤,打得還真是好。憑她一己之力,縱使是知道是她故意使人縱火又如何,溫文禮不會為了她,去招惹曹家。
“行了,既到我這裡,便是我人,差事當好,賞賜必然也是不會少,若是叫我發現,你做了吃裡扒外事情,也就別怪我容不下你了。”溫韻寒看向佩爾,此時再想她示好,不覺得太晚了嗎!
尚若打發了那些人,便進了內閣,溫韻寒斜靠軟榻上,手中團扇輕搖,夏日夜晚,伴著院子裡竹影晃動,格外涼爽。
“小姐,那佩爾,可是二夫人人,您怎麼能讓她近身伺候呢!”尚若實是擔心,好不容易安穩了一些,總要小心提防著才是呢!
“佩爾這個人,今日不管咱們要不要,都是一個禍害,與其讓她們背地裡使陰招,還不如咱們眼前。”曹榮蘭想要演一場好戲,她陪著就是了!
“這個合適機會,叫佩爾去清涼閣傳話,這些年,母親恐怕是日日為我擔心,從前總覺得,不見面,是為了保全彼此,可是現,誰都沒有安穩過,卻漲了別人氣勢!”從前就是太過忍讓了,今時不同往日,她與母親,再也不能平白受她們欺負了。
佩爾這幾日溫韻寒跟前,還算是老實,平日裡安分守己,從不離開翠苑半步。只是這一切,溫韻寒眼裡看來,不過是曹榮蘭緩兵之計。曹榮蘭不會不知,佩爾是她人,溫韻寒怎麼可能會放心重用,看似佩爾安然溫韻寒身邊服侍,實際又是如何,恐怕連佩爾自己,都不是十分清楚呢!
若是溫韻寒是曹榮蘭,她也不會放心重用一個膽小軟弱女子,心軟終究不是深宅裡生存下去手段,佩爾歸根到底,都是個背黑鍋命,著實是可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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