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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語氣的淡漠,更激起他的怒意,他對我第一次有了怒意,可,我沒分毫的懼怕,他將身子俯得更低,沉聲道,“這個江山我是為你而奪,只要你好好地陪著我,百年之後,我會送給你的無憶!”
“您成全的,是我禍世妖孽的罪名。”我望著他,在這麼多日子,第一次對著他展頗而笑,笑中更多的,是嘲諷的味道。
“你不是安陵宸,只是屬於朕的無思皇后”他成復自稱‘朕’,這一刻,他有著君王的霸氣,“既然霜妃這麼著急,朕也會成全她。”
“倘你還當我是皇后,請不要再幹預後宮的事”我頂撞他,因為我聽得懂他語中含的殺意,他為了我,任何事,都可以做,這是我唯一怕的地方。
他的這份帶著瘋狂的愛,傷到的人,正無以復加的開始茲長,我並不擔心,自己終有一日也會死在他手上,我擔心的,是他的殘暴不仁,會導致此時脆弱西周的覆滅。
“你承認,自己是我的皇后?”他緩下嗓子,帶著些許柔意,些許欣喜地問
“我乏了,請皇上啟駕回昭陽宮。”我別過臉,掙開他的手,起身,微攏肩上的披帛,往鳳榻走去,但身子卻忽然被他從後面抱起,我一驚,推開他時,他疾走幾步,將我拋在軟褥錦榻上,我被撞得有些疼痛,他已重重壓了上來。
他的唇想覆上我的唇時,我揚起的手再次扇在他的臉上,他的唇邊被我扇得滲出一縷血絲,他的鳳眸裡蘊積著被望的火焰,灼刺著我的眼,但他仍然沒有喝斥我,只是用他的手,撕扯我的裙衫,我用最大的力氣掙扎,他索性將我手腕控制住,用一側的束帳懂的束帶將我的兩隻手腕縛住,置於頭頂,鋪天蓋地水紅的帳幔頃刻鋪灑下來時,我的身上,被他撩撥綻開的,只有無盡的絕望。
他扯落我的褻褲,分開我的腿,當他灼熱的豎挺抵在我的幽處時,我沒有淚流下,僅是讓這片絕望浸染著我的眸底,然後,嘎住嘴中的舌根,他覺察到我的異樣,忙用手捏開我的嘴,不讓我自盡的行為得逞,帶著痛楚低吼:
“究竟要朕怎樣做?你才能屬於朕?你的心裡才能有朕?”
他用帝王的身份,向我吼出這自話,可我,被他捏疼的嘴,卻無法回答他,因為答案,他早就知道,這個答案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變的。
如果我連最後的貞潔都不能保住,我只有選擇死,那一刻,我顧及不了任何
包括無憶。
我的自私,讓我選擇死,來結束一切,保住最後的尊嚴。
身上因掙扎流下汗水,濡溫我的衣裳,他沉沉地嘆息,離開我的身子,吩咐外自伺候的宮女:
“替皇后娘娘準備沐浴更衣。”
然後,起身,離去。
這一晚,他沒有宿在鳳儀宮。
此後,他也沒有再宿在鳳儀宮,即便,是分榻而眠,他也未再來。
順公公曾含糊地在某一日,告訴我,秘密派了親信去尋天燁,但還是沒有任何訊息,雪山附近,兩國的搜救軍隊也均告無功而退,除了挖出幾具遺骸之外,兩國的國王都未尋得。
望舒還是迅速地憔悴下去,直到那一日的黃昏,她手中攥著一張紙,這份憔悴,變成了一種仇恨。
我驚覺她的手指因用力過大,已將血掐出,滲紅了那張紙。
“舒,怎麼了?”
“安陵言產下國王的遺腹子,並召武儀將軍安陵澈撤兵回明成郡,進京那日,即冊該子為新帝,並自正為太后。”
小言?我還記得北溟的國王歷代都是根據靈重轉世而立,並非由皇后所生。
“你回擊吧,如今北溟國主生死未卜、,你身為風使自該回國協同其他三使料理朝中事務。”
她點燃燭火,將手中的紙放在上面燃著,灰燼散處,彷彿片片漆黑的蝴蝶振翅膀飛翔,她將這些灰悉數籠進香爐內,嘴邊漾過一種我從沒看過的笑意,低語溫軟:
“土使,冰使早執行北溟歷代的國規,凡有大逆不道篡位青,誅之。”
“怎麼可以”我驚撥出口,卻換來她更深的笑意。
“雖然安陵言沒有戴雪魄玉鐲,可,國主從未與她同房,這子嗣根本就並非國王的嫡子。”她輕飄飄的語意,拂過人的耳中,不捨有絲毫的疼痛,但落選人的心中,卻是至痛至厲的。
因為小言,也因為,心中那一處長久就蟄伏的痛楚,是我最初的傷痕,沒有辦法癒合的傷痕,即便看著今日的無憶,依然會痛的傷痕。
“雪魄玉鐲到底是什麼?”我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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