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4/4 頁)
訂的?”
董耘無奈地抿了抿嘴,笑著說:“是我自己做的,你如果想要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定做。不過我現在比較想做一張你的□□,等你走了好時不時拿出來套在March頭上——這樣也算是一種紀念你的方式。或者,你還是希望我在把你的照片放大,然後放在黑邊相框裡掛在辦公室的牆上?”
“其實我對後一種方式並沒有什麼意見,只是你要怎麼跟人解釋呢,當別人說’這是你父親嗎,他年輕時好帥’的時候,你卻不得不捏著眉心說’哦,不,這是我的心理醫生’……”說到這裡,連蔣柏烈自己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董耘笑著攤了攤手,醫生則伸出手,隔著March拍了拍他的肩。這個動作更像是……一種無聲的感謝,男人之間無聲的感謝。
兩人一狗坐在冬日的太陽底下,微笑地看著球場上飛奔著的人們。
董耘的腦海裡忽然閃現出這樣一種錯覺:
很多年後,每當他回想起蔣柏烈這個人的時候,令他印象最深刻的並不是那些在他辦公室裡度過的時光……而是現在,此時此刻,這個帶著離別的惆悵與對未來生活期望的下午。
傍晚時分,董耘牽著狗,推開玻璃門,走進孔令書的書店。
老嚴仍在收銀臺後面按著計算器,而小玲則爬在梯子上,往頂層的書架上放置新書。董耘走到收銀臺旁邊,就在他打算開口問老闆在哪裡的時候,孔令書和徐康橋從二樓一前一後地走下來。
“我說過,舞臺必須在中間。”孔令書用一種毋庸置疑的口吻說道。
“我知道,這是最穩妥的做法,但是既然要改建,難道你不想來點先進的概念嗎?”康橋則試圖說服他,“如果把舞臺一分為二,就可以讓兩個場景毫無停頓地銜接在一起。”
“但是觀眾到底該看哪邊?無論看哪邊脖子都是扭曲的。”
“那麼我們也可以把舞臺做成那種可以拼接起來的——”
“——那樣就超預算了!”
“超不了多少,只是要安裝一套軌道而已——我覺得你完全有理由去跟街道主任解釋,要求增加預算。”
“我不。”改建委員會主席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為什麼?!”徐康橋瞪大眼睛看著他。
“因為他發現是我給區政府寫恐嚇信說如果他們在這裡開圖書館的話我就把區政府給炸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孔令書,除了老嚴。
“你真的寫了?”康橋忍不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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