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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必須先安撫眼前這個男人，這本身就表明江天遠沒有他表現出那樣冷靜。

“江天，告訴我，你身體完全恢復的機率有多大。”嚴少澤一字一句的說。

江天交錯的雙手握緊，“這屬於最高機密，你無權得知。”

明知道由於對方的身份，肯定會有這方面限制，嚴少澤還是氣得胸膛起伏。這樣回應情人對自己的緊張和關心？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妥妥是分手的節奏。

看在你情商偏低的份上，嚴少澤在心裡暗想，蹲下來握住江天放在膝蓋上的手，仔細判斷對方的表情，“超過百分之五十嗎？”

江天看著他，神情一動不動。

“百分之三十？”

……

“二十？”

……

嚴少澤覺得自己嘴唇在微微顫抖，“那……百分之十總有的吧？”

江天輕輕嘆氣，還是沒說話。

嚴少澤心裡一片冰涼，終於意識到在他問道江天身體狀況時，方如那一聲冷笑包含了多少內容。

“你告訴我，如果不能恢復，最壞的結果是什麼。”

“沒有什麼結果，”江天終於開口，漠然的話語裡卻流露出一種強硬的味道，“如果選擇接受，它才叫做結果，否則就什麼都不是。”

這時，門忽然朝兩邊滑開，推著餐車的護理師目瞪口呆站在門口不知道是進是退。嚴少澤忽的站了起來，走到窗邊俯視綠島。江天對還在門口猶豫掙扎的護理師點了點頭。

等對方佈置好飯菜離開，他站起來走到嚴少澤身側，“你完全不用考慮這些，不久之後的殖民地爭奪戰才是你應該投注目光的地方，我有一種直覺，你一定會在戰場上大放異彩。”

完全不用考慮這些？嚴少澤第一次覺得他一點都笑不出來，他轉過身，根本不理對方之前說的話，反而問道，“江天，我們是什麼關係？”

“我不能單方面給出結論。”江天說。

嚴少澤卻反而給笑了，看吧，他早說過，他討厭這種不解風情的性格。好吧，他是不是該慶幸對方沒有想都不想就說出“上下級”“戰友”之類的答案？

沒想到江天接著說道，“因為我還不確定你是否屬於我。”

嚴少澤失笑著看過去，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