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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監獄主幹道兩邊的路口埋伏,一旦邱非作出了明確的指示老葉被帶走,立刻電話我。他的人會設障礙攔住離開車輛,到時候你們行動。”
黃少天打斷了他:“我建議在確認別動隊撤出人數超過三分之二時就行動,如果到時候失去了老葉的行蹤怎麼辦?”
“不準!你能保證到時候葉修的安全?”喻文州口氣嚴厲地說,“邱非被監視了,老葉毫無保障。就算邱非沒有暴露,如果監視他的不是別動隊,就意味著國大黨還有一支我們不知道的武裝力量。對手人數、武裝、能力都是未知,強硬攻堅是最無謀的選擇。”
“老葉在車上也一樣危險,”黃少天堅持己見,“邱非到時也沒法跟他待在一起。情況已經失控,我決定重新計劃,按自己的判斷來出擊。”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黃少天若真要一意孤行,喻文州也確實阻止不了。沉默了片刻,他說:“電話遞給周澤楷。”
聽筒那邊黃少天喊了一嗓子,窸啦聲響過後,周澤楷握著話筒說:“在。”
“周元帥,剛剛我們說的你都聽見了嗎?我建議等到葉修被帶走時再行動,黃少要求要提前發動,你的看法是?”說完這一串話以後,電話那邊陷入了熟悉的沉默,喻文州耐心地等待著,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了中央軍元帥堅決的回答。
“越快越好。”
得,這個回答讓喻文州沒話了。他寄希望一貫低調穩重的周澤楷能好好斟酌這件事,卻忘記了對後者來說,葉修被困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何況黃少天說的確實沒錯,不管是哪一個計劃,葉修的危險係數都是同樣。作為同僚,他不能隱瞞這個事實:“小周,老葉這一次很危險,你……做好心理準備。”
又是一陣沉默,分外漫長的時間之後,周澤楷輕輕地說:“我明白。”
喻文州聽得心裡難過,也不知怎麼安慰他才好,那邊周澤楷又說:“之前……約定過。”
他在電話這邊,沒有見到倉庫裡手拿話筒的中央軍元帥,星光和燈光微弱地照在英俊無暇的面孔上,那兒沒有軟弱感傷,只有覺悟般的深刻眷戀。
一旁的張佳樂實在看不下去,劈手搶過話筒:“既然小周也沒意見,就按黃少說的行動了。別怪我給張新傑傷口撒鹽,他要給力點,我們行動的把握也大一些,等你們好訊息。”
喻文州拿著被掛掉的話筒對張新傑苦笑,張佳樂最後那句話聲量不小,也省得他轉告了。安全域性長從幾個小時前一直就冷冰冰沒好過的表情,在聽見同僚的指責後變得更加險惡,不比列席的韓文清一張黑臉強多少。
“責任之後追究,”韓文清發話了,“你們的判斷。”
張新傑穩住了情緒,開始進行他最擅長的情報分析:“陶軒脫離了監視網,馮憲君卻沒有,這是最不對勁的地方。如果陶軒和馮憲君感覺到我們的威脅,為什麼不一起撤離?他們在國大黨、在別動隊、在聯盟工商業的影響力不可同日而語,如果要有人先行逃脫以待東山再起,那一定應該是馮憲君。以馮憲君謹小慎微的個性,不應該有生命危險時還表現的這麼沉穩。我的人彙報,馮憲君晚上睡覺前還給孫子說了故事,這不是一個心態慌亂的人有閒心做的事。”
“所以感覺到威脅的是陶軒,而不是馮憲君?”喻文州說,“在他脫離監視網之前,我們只動了一個陳夜輝,也許是他從中感覺到或者看出了什麼,考慮到自己作為抓捕葉修的發起人,害怕國防軍的報復所以進行了應對?”
“很有可能。陶軒和一般國大黨高層不一樣,小算盤打得很精,對馮憲君沒什麼忠誠,相互利用而已。”張新傑點頭表示贊同。
所謂情報分析,就是從紛雜無序的資料中找出事件的聯絡點和異常點,將之還原整理為可以指導行動的真相。現在資料幾近於零,安全域性的精英們緊急地追蹤著新出現的不知名武裝力量,只得紙上談兵了。更有一種可能是並沒有新的武裝力量,這是一幫屬於陶軒或馮憲君的別動隊嫡系。張新傑反覆交待他們注意這點,並要求先從陶軒查起,因為後者成為馮憲君幕僚起就一直負責國民革命軍的建設。
“報告!”喻文州的副官叩門進來,遞過一個檔案袋:“安全域性送來的檔案。”
最靠近門的肖時欽馬上開啟瀏覽,邊看邊把紙張傳給一邊的張新傑,張新傑看完則遞給喻文州,最後都放在了韓文清桌前。
紙張簡單隻有兩頁,大概說明了一下可能存在的新武裝來源。多虧了國大黨和國防軍尖銳對立以來,張新傑一直毫不放鬆地對國大黨進行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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