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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貼切,因為他身上還穿了一條騷包的丁字褲。
毛茸茸的腦袋陷落在軟枕中,堂而皇之地佔據了本小爺的床上半壁江山。
幸好這廝還記得我當初給他定的鐵律,沒敢把手腳搭在我身上,縮在靠牆的一邊睡得唇紅齒白,熱乎乎的。
我傻了,徹底傻了。
半晌,我使勁揉了揉眼,往四周環視了半天,然後轉過頭,繼續死死地盯著那臭小子。
似乎被子被掀開,這廝感覺有點冷,閉著眼把手在四處亂摸。
我哼了一聲,乾脆把整床被子都掀了,扔在床角邊。
某男摸了半天,冷得不行,終於捨得睜開眼,朦朦朧朧地望著我,抻著腰打了個呵欠:“哈~嗯~早啊,往諫!”
然後從枕頭上爬了起來。
一邊靠在床頭揉著眼睛,一邊朝我笑,露出一口白牙。
我咬著牙,嘴唇有點哆嗦,死死地瞪著他。
“小諫諫,是不是見到我心情太過激動,以至於說不出話來呀?”
某男繼續嬉皮笑臉,張開了雙臂,挺了挺胸膛:“來,到我寬闊的胸膛裡來吧,讓我來給你安慰……呃——”
話音未落,某騷男已被我一腳踹到了床下。
一聲慘叫。
在地上挺了一會兒屍,半…裸…男委屈地爬了起來,揉著被摔成八瓣兒的屁…股,坐在地上努力用眼光控訴我的暴行。
“再敢跑到我的床上來睡,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我聲音發抖,一臉兇惡。
“什麼叫狗腿嘛……”某人不願意了,指了指自己的長腿大聲辯解:“小諫諫,告訴過你多少遍了,我屬虎的,不屬狗,這最多叫虎腿,怎麼能是狗腿呢……”
我對他運氣運了半天,這一刻終於破功,終於“嗤”地一聲,放聲大笑,然後一步從床上跨了下來,對他伸出了手。
某男眯著眼對我笑得異常歡暢,抬起右手,狠狠地跟我握在了一起。
我手中一使力,便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胸膛相撞,兩個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白珀!”我聲音有些哽咽:“兄弟!”
“往諫!”
“該死的!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
感覺到白珀想要抬起頭,我惡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怒:“先別抬頭!”
“呵呵……呵呵呵……”
白珀突然笑了起來,聲音裡又是得意又帶著些顫音:“小諫諫是激動得熱淚盈眶了吧?怎麼,還怕我看到?”
我努力眨眼,想要眨去眼眶裡持續不斷泛起的酸澀,哼道:“還說我,某人也好不到哪裡去吧?”
白珀沒音兒了。
好一會兒,我才放開他,兩人對視一眼,發現對方眼眶都紅得像個兔子,不由相視大笑。
“往諫……”
正笑得高興,一道驚訝十足的聲音自門口傳了過來。
我回頭,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屋門已被人推開,風海和赫彥面色各異地站在那裡。
估計剛才我把白珀踹地上那一腳太過慘烈,動靜兒把他們倆都招了過來。
“往諫,他……是誰?”
風海驚訝得不行,雙眼滴溜兒圓,像是觀賞天外來客一般上下掃描著白珀的裸…體,一眨不眨:“他怎麼會在這裡?”
赫彥卻是滿面陰沉,冷冷地盯著身邊某男,突然道:“往諫,這就是你一直對我隱瞞了存在的那個人?”
我身體一僵,登時睜大了眼。
隱瞞了存在……難道赫彥早就懷疑極宵的存在?
白珀看了我一眼,突然在旁邊吊兒郎當地把手搭在我肩上,朝著兩人笑出一口白牙:“嗨!你們好!”
我被赫彥一句話搞得心亂,又乍然看到白珀,也不計較某人動手動腳的老毛病,岔開話題介紹道:“這是白珀,我的兄弟!”
又轉頭對白珀道:“這是赫彥,書院有名的才子。這是風海,也是我的好兄弟!”
白珀的目光自風海臉上掃過,打了個招呼,卻在與赫彥眼神相觸時,瞳孔驟然縮了一下。
“往諫,是不是請這位白珀公子,先把衣服穿好?”
赫彥收回目光,倒也不再繼續追問下去,只平靜對我說道。
我一拍額角,急忙回頭去翻櫃子,找出另外一套武院院服給他先穿上。至於白珀扔在床腳的工裝褲和T恤,則被我塞吧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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