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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春宵,別整天有這個閒心想些有的沒有,聽到了沒有?!啊?”
“……”
見少年根本沒有理睬自己的意思,白珀終於忍不住脫口大罵:“白痴啊你,那個人都要娶荔婉當老婆了,鐵板釘釘的事兒,連日子都訂好了,你再栽他身上去還有個P用啊?!純粹是犯傻吧你?!”
“你說什麼?!”劍瓔突然反手拽住白珀的衣襟,力道之大差一點把他撕扯得栽到地上去:“你再說一遍?”
白珀被少年倏然間慘白得如同鬼魅般的面色與陰鶩氣勢嚇住,一時有些後悔自己口快說出這些話來,劍瓔卻不管不顧地死擰著他的領子,陰惻惻地一字一句道:“你…再…給…我…說…一…遍?”
白珀閉上眼,大吼道:“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你那位帝君老爹在你昏睡的時候下了兩道聖令,一道是封你當天君,三日後移居第八天的泓天殿,第二道聖令就是要娶荔婉那個女人當老婆,婚期定在下個月二十八號!你這回聽清楚了麼?聽清楚了就趕緊給我把心思都收了,別再歪他那棵樹上吊死!”
作者有話要說:
咳,那啥,老花這麼勤快,親們木有撒花的衝動麼?
※、第63章 猶記當年(六)
呵,這算什麼,以天君之位來補償被拒絕的自己麼?
誠然,以剛成年結業之齡便受封天君之職算是曠古絕今的少有恩寵,也不知他是如何對付那群必然羅裡吧嗦的上界臣工的。即便是出身王族,被當作未來的帝君人選培養,一開始也都是從中低階位的官職做起,從來沒有聽說過上來就可以得到天君尊位的。
呵,父親,極宵,你是對我心存愧疚麼?還是隻是想早早把我打發去了第八天,從此不用再在你面前礙眼?
我放棄了自尊和驕傲,把它們踩在腳底,只求你讓我苟延殘喘,不至於心痛致死,你卻也不肯麼?你該是多麼喜歡那個女人!
抓住白珀的手早已經鬆開,劍瓔低低地笑,狂亂而痛苦,只一顆心全部被撕裂,置於那人腳下,被任意碾磨研碎,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白珀看他這樣登時慌了神,心中後悔不迭,抓住少年的肩膀一個勁兒地安慰,好半天,卻見他終於不再痛楚滿面,卻慢慢失了臉上最後一絲血色,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精神,唯剩一具軀殼,雙目也變得空洞起來,渾身上下沒有一點人氣。
白珀嚇壞了,連連叫道:“喂,劍瓔,劍瓔,你怎麼樣了?沒事吧?你說句話啊!”
劍瓔唇角一勾,淡淡道:“沒事,只是有點累而已,我睡一會兒,不要吵我。”隨即面朝內部重新躺下,腰間搭一床薄衾,片刻似已沉沉睡去。
白珀本擔憂他一日多未曾進食,想喚他吃點東西,可看少年這幅模樣,嘆了口氣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給他掖了掖被角就躡手躡腳地出去了。
殿內模糊的光線漸漸沉澱下來,墨色溶溶籠住整個上界,寂然代替喧囂,黑暗代替光明。
夜,降臨了。
少年慢慢從床上起身,木然呆坐片刻便起身隱去身形,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來到沐清池,將自己洗漱一番之後,又換了乾淨的衣衫,便悄然離開了旭陽殿。
見到奕微老先生的時候,這位喜歡挑燈夜讀的雲中書院都掌院果不其然仍未就眠,卻在看到劍瓔的時候,明顯被嚇了一跳。
確然,換了任何一個人,在深夜燈火昏暗時刻突然在房內出現一個面色慘白,形容飄忽的人影都會嚇一跳吧,即使那人是自己熟悉之人。
好在平日裡伺候奕微都掌院起居的小童已早早被打發回去休息了,要不然恐怕還真是會驚嚇到旁人。
“見過赫隱仙君。”
嘴裡稱呼著仙君,劍瓔卻施的是學生禮。
奕微瞪了瞪眼,面上卻帶了絲笑意:“不敢當,以後恐怕就算是我在上界見了你,都得稱呼你一聲天君殿下吶,哈哈哈……”
有這樣出色的學生,哪個夫子會不感到自豪。
況且這個學生不但天賦驚人,更是聰明得嚇人。不過是在書院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就私下裡拆穿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上界之中鮮少有人知曉,雲中書院奕微都掌院老夫子居然就是上界三大仙君之一的赫隱仙君,只不過他醉心於煉丹與煉器術,厭惡案牘勞形,更喜歡書院的自由氣氛,故而一年之中倒有大部時間都泡在了雲中書院。
倒是因為他在煉器上造詣頗深,僅次於術燭仙君,故而遇到奕微與赫隱兩個身份不得不同時出現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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