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
見他這副模樣,我表示十分不滿。
風海窘得更厲害了,眼神四處亂瞄,我很懷疑這小子是不是打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風海,往諫過會兒要沐浴,你去幫他準備一下。”
就在風海囧得團團轉,不知道把手往哪兒放的時候,一道疏懶意味兒十足的聲音在門口淡淡響起。
我扭頭一看,是赫彥。
風海一聽,頓時如蒙大赦,答應一聲就如一顆炮彈般撞出了門外。
緊接著,院子裡傳來噼裡啪啦一頓亂響,也不知道風海慌慌張張之間撞翻了什麼,一頓亂撲騰,好不容易聲音止住了,這才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
我再忍不住,在床上笑倒,一陣人仰馬翻。
赫彥把目光自門外收回,抱著小幽安鳥走到床邊,一臉無奈:“就算你閒得筋疼,總是拿著風海解悶兒,有意思麼?”
我哈哈大笑,連連點頭:“有意思有意思!”
赫彥無語。
趴在他懷裡的小幽安鳥這刻居然也配合地扭過頭,遞給我一個鄙視的小眼神兒。
我不以為意地挑挑眉,又去戳那小獸軟軟的肚皮,小傢伙兒幽怨地叫了一聲,努力往赫彥懷裡鑽。
微微側開身,赫彥拍開我的手:“總是這麼不注意,仔細指骨長歪!”
“怎麼可能,我的傷早就好的差不多了!”
我不以為然:“差不多我也該去上課了,再拖下去,估計考試要吊車尾了。”
說完瞄了他一眼。
赫彥沒說話,把幽安鳥放在桌子上,返身在床邊坐下,把我的饅頭手開啟,仔細檢查了一下,一會兒才說道:“是好的差不多了,去上課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暫時不要用手握筆寫字的好,保險起見,還是過幾天再拆繃帶吧。”
我聞言登時大喜,連連點頭表示同意,終於能出門了,就算再腫幾天饅頭手不也只是小CASE麼。
赫彥把我的手重新裹好,又把我袖子捋上去,摸手臂上那黑黑白白的詭異疤痕。我被他摸得癢癢,忍不住往後縮手。
“還疼麼?”
我被赫彥那股子幽幽的語調震了一下,也不在意:“早不疼了,沒事兒。”
“可惜了……”
赫彥盯著我手臂上的痕跡,聲音低低的。
“可惜什麼?”
我有些莫名其妙,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來,忍不住便抽了手出來,大力攬住赫彥的肩膀,瞪眼看他:“我說赫彥,風海早戀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是吧?”
赫彥抬頭瞄我一眼,低低地笑,不說話,任由我摟著。
我登時惱了:“這麼大的事情居然也不告訴我,你們倆真是太不夠兄弟了!”
赫彥捉住我的手腕,從我懷裡站起身來,卻仍沒撒手,只彎著眼笑:“我是早就知道了,那又如何?”
我被他氣得說不出話。
“那個姑娘跟風海一早就認識,很多年了,今年剛入書院,也在武院。”赫彥眨了眨眼,又笑:“你道風海前段時日散播那套你教給他的說辭,事情會進展那麼順利,是因為誰?”
“你是說,那個姑娘?”
我瞪眼。
風海重新在我身邊坐下,歪著頭笑,表示預設。
怪不得風海那傢伙那麼相信“書院請願事件”不會查到我們頭上……小樣兒,藏得挺深啊……
我把饅頭手拄在下巴上,若有所思地點頭,不過……
“為什麼風海肯把這事兒告訴你,卻要瞞著我?”
我怒了。
關鍵是,這事兒估計已不是一天兩天了,為什麼我剛剛才發覺呢?
赫彥重新抱了小幽安鳥在懷,倚在桌邊朝我懶洋洋地笑,十足得意。
“啪嗒——”
木桶落地的聲音,風海衝進屋裡,慌慌張張地把浴桶往地上一扔,就又往外跑,那樣子倒似有什麼妖魔鬼怪在後面追他似的,攆魂兒般跑得飛快,還不等我叫住這個傢伙,風海已經把沐浴用的東西悉數堆好扔在屋裡,然後也不理我在後面的大叫聲,“哧溜”跑了個沒影兒。
我於是深深地憂傷了。
要知道我這幾天雖然被赫彥照顧得無微不至,但是這位大少爺出身高貴,根本不可能伺候我洗澡之類的,所以不論是傷重時的擦胳膊擦腿,還是後來可以入浴時的搓背,都是風海在旁邊幫忙。現在倒好,幫忙的人走了,這不是逼我用饅頭手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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