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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浮浮沉沉,形形色…色,光怪陸離,千奇百怪,再怎麼著奇怪全都是合理的,醒來,就什麼都不是,只是個夢,而已。
睜開眼的時候,天還沒亮,屋子裡的暗色調透著股子青白色。根據我的經驗,應該是又光榮地睡了一天一夜。
頭睡得昏昏沉沉,肚子餓得前胸貼後背,嘴巴里乾渴得跟吃了兩把鹽似的,叫囂著要我識相點快伺候他們不要鬧革命。
我慢慢爬起身來,靠在床頭,卻沒動。
漸漸想起陷入沉睡前的情形,然後突地笑了起來。
看吧,往諫,你可真是夠牛叉的,跟一個只見了兩次面的男人,注意,是個男人!突然就抱了,親了,還哭了,淚流滿面的哭得跟個二傻子似的,這麼狗血淋頭的簡直快趕得上白珀那廝了,簡直就是個活脫脫的白痴!
再說什麼之前認識之類的,還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生活過,也不至於一見了那個人就變得傻不愣登,跟沒腦子的白痴似的吧?!真是,搞笑也不是這麼個搞法吧!
還說什麼只是個夢,過去的事情不記得就算了,事情變成這個樣子,我甚至連自己是誰都搞不清楚了,怎麼可能就當發了個夢,醒了就扔腦袋後頭呢?!
仰天嘆了口氣,就我這破脾氣,就算真想,也不可能做得到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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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彥剛推開房門,就看到某人穿戴整齊地站在院子裡,倚著矮牆仰頭望天。
初升的朝陽將他一身白衣染上金邊兒,清俊的臉上表情柔和,暈染著淡淡的光輝。
幾株芭蕉在側,怪石蹲在腳邊,青的瓦,白的牆,加上旁邊的人兒,活脫脫就是一副安安靜靜的畫兒。
赫彥停住腳步。
昨夜裡聽到正屋傳來的響動,赫彥即刻追了出去。他太瞭解面前這個人,肯定是有事瞞著自己,雖然最近這段時日倒是十分消停,但不代表根本沒事發生,所以赫彥夜裡依然十分警醒。
可惜的是,那人御風飛行,速度極快,又是在夜裡,追了一會兒,赫彥居然失了方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無奈之下只好回屋等著他,赫彥陰沉著臉,心中十分不痛快,暗下決定,等他回來,無論如何也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把自己的話當回事兒的傢伙。
卻沒想到,等回來的少年卻是那樣一個模樣。
臉上還帶著闌干的淚痕,裹著滿身痛苦彷徨的氣息,彷彿精神透支殆盡,完全沒了生氣。
心就那樣驟然疼痛起來,根本顧不得許多,上前一把扶住他。
他的情形很不對,可自己什麼話也問不出來。
好不容易安置他睡下,赫彥在他床邊坐了很久。
好像就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為什麼會為他擔憂成那般模樣,為什麼不願他對自己保留秘密,為什麼眼光始終離不開他,為什麼有時候聽他說話,心臟就會酥酥地疼,或者淡淡的甜。
明明開始只是父親的吩咐,所以才跟在他身邊,可是,僅僅只是幾個月的時間……
但,這是不對的啊……
不對,也不能……
胸口驟然激痛,臉上始終掛著優雅而又慵懶笑意的少年,第一次知道了,什麼是心痛的滋味兒。
一直倚牆而立的人,這刻聽到響動卻回過神來,挑起眉毛笑著望向他:“呦!赫彥,早上好!”
作者有話要說:
呵呵,極宵雖然昨天刷存在感,今天就無奈退場了,還要過幾天才出來,呵呵~
昨天半夜才回來,來不及更《衡昭王傳》,一會兒又要出門,如果今天回來得早應該可以更,如果回來的晚,唉。。。。。。老花為什麼整天這麼忙啊。。。。。。咳~其實俺想說,俺想回家。。。。。。俺已經兩個月沒回家了,內牛。。。。。。
※、第18章 時光如梭
我不知道赫彥的臉色為什麼一瞬間突然變得那麼難看,我只是打了個招呼而已啊。
好一會兒,赫彥才肯搭理我,聲音不冷不熱:“你前天晚上去哪兒了?”
我暗暗鬆了口氣,以我對赫彥的瞭解,這種語氣表示他並沒有太生氣,趕緊擺出完美的笑臉解釋:“出去了。”
赫彥嗤笑一聲,扔給我倆字兒:“廢話。”
我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