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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黃衣女子打了個冷顫,忽然開口問,“你們說,這個世界上有鬼麼?”
聽到這個,王小亞顯然很興奮,“我知道,我知道。”不過在看到冬青在那個“shut up”的牌子上加了兩個重重的感嘆號後,王小亞趕緊轉了口風,“有沒有的吧,其實我也不知道。”
黃衣女子又問,“你們誰見過鬼麼?”
李大仁躍躍欲試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此時並沒有人理他。
黃衣女子又繼續說道,“我見過,一隻女鬼,而且,那是我丈夫養的。”
外面的雨依舊是瓢潑之勢,店裡的燈光依舊是一閃一閃,整個氣氛莫名詭異。
黃衣女子看了看嶽綺羅,眼神意味不明,“小姐你穿的是民國初期的衣服?範兒特別正,是古董吧?”這話,她也對另一個“人”說過。
嶽綺羅放下剪刀,把小紙人收了起來,“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
黃衣女子看著嶽綺羅剪的紙人,只覺得一陣刺眼,她的故事裡,也有這樣的紙人,讓她恐懼,讓她害怕的紙人。
☆、犀香(二)
黃衣女子收回看嶽綺羅的目光,閉了閉眼,像是嚥下了無數的痛苦,開始了她的故事。
“我叫青青,是一個服裝設計師,但是我不喜歡設計批次的大眾款,結婚以後,我辭了職,在家開了個工作室,做些小精品,主要是熟客。受我老公的影響,我注意到了民間工藝,我四處去收集這些東西放到我的設計裡,一個月前,我去了趟山西,可那一趟沒什麼收穫,我只收了一雙繡花鞋,一雙小腳女人穿的三寸金蓮繡花鞋。”
青青一邊說,一邊摩挲著手裡的杯子,好像手裡正抱著那雙繡花鞋一樣。
“那雙鞋特別好看,尖尖窄窄,像是竹筍一樣,上邊的鳥兒啊,繡的就跟活的一樣。”
青青像是像是陷入了對那雙鞋的想象,“我當時就在想啊,這樣的鞋在當時是什麼樣兒的美女才能穿上它。”
像是知道自己說偏了一般,青青苦笑了一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接著說道,“又過了幾天,家裡來了一個特別奇怪的女人,一個叫豔豔的女人,她說跟我約好了做衣服,可我從來沒有接到過她的電話,豔豔穿一身30年代風格的黑裙,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有些陰沉,又有些形容不出的味道。”
“我以為是我前幾天事情多,忘了和她的約定,因此和她重新又談了談要求,她要我做一件貼老繡的小禮服,並留下了三萬塊錢和一張家庭住址的字條。”
青青說完後不再開口,似乎在想接下來那段不可思議的事情要怎麼說出口。
“然後呢?然後呢?”王小亞顯然是聽故事入了迷,嶽綺羅也看著青青,有幾分漫不經心,可又似乎也在等下文。
“單獨定製的衣服都需要先行打版製作一件樣衣,客人穿上之後在進行細部的修改。”
“那天我做好了樣衣,準備按照紙條上的地址進行□□,因為豔豔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一路導航到了紙條上的地址,可是…那裡根本不是什麼小區之類的地方,那是座公墓,鳳凰山公墓。”
“我怕極了,趕忙開車回了家,說也奇怪,自從那天回家之後,豔豔留下的錢,字條全都不見了,而且每天我的腳都很累,像是穿了很久的小鞋兒一樣。”
青青的話伴著陣陣雷雨聲,砸到每個人心裡。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睡覺,那雙被我鎖進櫃子裡的鞋莫名出現在了床邊,尖尖的鞋頭衝著床。民間有句話,鞋衝床,鬼上床,我特別害怕,我丈夫一直安慰我,可是這個家裡,這幾天最不對勁兒的就是他,他成天窩在地下室不知道在幹些什麼,連地下室的鎖他都換了。”
青青的手緊緊握著,直到握得有些發白,“我讓他把紅繡鞋丟了,可我卻發現他偷偷的把鞋留了下來。”
“家裡詭異的事情越來越多,我經常看到有個女鬼在我身邊徘徊,身穿大紅嫁衣,穿著那雙尖尖窄窄的三寸金蓮,有時是正常人樣,可有時又是血肉模糊的樣兒。”
“那個女鬼在窺視我,她想要殺了我,她想要取代我!”青青說到這裡情緒已經有些崩潰。
“取代你?”嶽綺羅輕輕問了一句,似乎有些理解青青的意思了。
青青點了點頭,繼續說,“那天,我偷偷在我丈夫的口袋裡找到了地下室的鑰匙,還沒進地下室我就聽到了裡面有女人的笑聲,陰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