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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部被那鋼珠打中時,他趁機撿了一顆。
小花接過那個鋼珠看了看錶情十分複雜的說,“陳皮阿四。”我頓時處於宕機狀態了,霍老太是陳皮阿四殺的?如果說這一切都與悶油瓶無關,那麼根據今天陳皮阿四的表現來看,他的嫌疑最大了。裘德考很可能怕當年的事暴露就聯絡了陳皮阿四,想借用他的力量做掉悶油瓶,這樣裘德考不會落下任何把柄。
我看了一眼悶油瓶,這個人究竟是經歷了多少普通人沒有經歷過的痛苦才活到今天的?我見他捂著胸口咳嗽了幾聲,旁邊的瞎子趕緊過去扶他,我問胖子他咋了?胖子說那枚鋼珠給打的,心肺受創,也就是常說的內傷。我猛然想起他在我家吐血的情景。
小花說,他叔叔解連環的事故也八成跟陳皮阿四有關係,必須把裘德考和陳皮阿四給揪出來,不能坐以待斃下去了。我就想到了三叔,是不是他也凶多吉少了?三叔一輩子叱吒風雲,臨了竟然栽在自己兄弟手上,人心真是最噁心的東西。
小花說,我們先在胖子的診所裡呆幾天,等他做些準備,我們就反攻。胖子的診所就四張病床,胖子體積太大自己一張,小花說和我擠擠,潘子人高馬大的自己睡一張,黑瞎子說他和悶油瓶擠擠就好。我聽了他這句話就心煩,悶油瓶竟然也不反對,我的床恰好和悶油瓶臨近,我躺在床上看著悶油瓶露在被子外毛茸茸的腦袋發呆,黑瞎子半靠在床頭,抽著煙,悶油瓶咳了幾聲,他立刻掐了煙然後就去拍悶油瓶的後背給他順氣,我當時心裡的滋味那個不好受,真想把他推下去,然後說,讓我來。這個黑瞎子到底和悶油瓶是個怎麼回事?明天我一定要找小花弄個清楚。
Chapter 9
我早上醒來的時候大家都起床了,胖子買來了早餐我們圍坐在一起吃。黑瞎子端起一杯豆漿送到悶油瓶嘴邊,一副哄孩子的口氣說,吃點東西,一會兒還要吃藥。悶油瓶說了聲謝謝接過豆漿喝了兩口,黑瞎子又給他送過去一份荷包蛋,我心中十分嫉妒黑瞎子,不禁幻想每天早晨能和悶油瓶一起吃早餐也不錯。悶油瓶的嘴上留了幾滴豆漿汁,那倒黴催的黑瞎子竟然用拇指去擦他的嘴唇!我清楚的看到已經擦乾了,那傢伙還在悶油瓶的唇上摩擦,我真是受夠了,這一早上光看那黑瞎子上演曖昧戲碼了,我不知哪來的一股邪火,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起身就往樓上走,胖子問我幹啥?我氣呼呼的說,“不吃了!膩得慌!”
我一個人站在二樓病房的視窗,拿出一根菸吸了起來。我不常抽菸,只有在心煩的時候才抽。我在屋裡大約抽了兩根菸的功夫,就聽身後有腳步聲,我以為是潘子或者小花,(反正不是胖子,他腳步太重。)回頭一看竟然是悶油瓶?他拎著一個袋子,遞到我面前,“你剛才應該沒吃飽。”我接過發現是兩個茶雞蛋。我的心頓時好像從冰天雪地的三九天到了春光明媚的五月,一下子暖合起來。我覺得剛才十分沒風度,為了掩飾尷尬我說,“你背上的傷好些了嗎?”悶油瓶點點頭說,已經結痂了。我看他說完話捂著胸口咳了兩聲,趕緊掐了手裡的煙,又開了窗戶,用手在他面前狂扇(扇煙氣),他說不是煙的事,是肺部受傷了,即便沒煙也會咳嗽。不知是他安慰我還是真的是這樣,反正我聽了很舒服,這樣的悶油瓶讓我聯想到一個成語:善解人意。我和悶油瓶聊得正舒暢,該死的黑瞎子上來了,“kylin!”悶油瓶回頭看了他一眼,黑瞎子咧嘴笑道,“小花說我們要轉移陣地了。”黑瞎子走過來攬著悶油瓶的肩膀,我看出悶油瓶有一絲尷尬,他卻忍著沒動,黑瞎子對悶油瓶說,“我們要準備一下,估計要坐很長時間的車,你的身體可以嗎?”悶油瓶說了句沒事,我看那該死的黑瞎子離悶油瓶非常近,簡直都要碰到悶油瓶的臉了,我不知抽什麼風,一把拉住悶油瓶的胳膊把他拽到我身邊,悶油瓶和黑瞎子同時一愣,我說,“小哥你放心吧,胖子在不會讓你有事的。”悶油瓶點點頭,我見他又低頭咳嗽了幾聲,他捂著胸口咳嗽的樣子,一下讓我想到了小李飛刀李尋歡。人長得俊,功夫又好,還咳嗽,簡直是小李飛刀的三要素都全了。我看了看悶油瓶,心說,我家小哥比李尋歡更酷一些,還是小哥好。
小花說他已經聯合了其他董事力挺我接替三叔的工作,現在還需要做一件事就是讓三叔給個授權。我心說什麼授權?三叔都失蹤了,怎麼授權?小花神秘一笑說,這就是我的本事了。我們上了那輛黑色商務車,小花告訴我們路有些不好走,讓我們提前做好心理準備。我說,悶油瓶有傷沒事吧?小花笑著說,“小三爺什麼時候會關心人了?”我趕緊閉嘴。悶油瓶和黑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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