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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毒的時候你沒發現什麼其他情況吧?”思域在聽完自己是如何中毒的過程之後問道。
“當時那種情況還怎麼注意啊!”蛋蛋一想思域和潘安@#¥×就火大。
“不管怎樣,我帶你溜達了一天算是有收穫了。”思域道。
“啊?”蛋蛋驚奇。
“我之所以沒換造型著裝就是等他們自己找上門的。”思域道。
“那現在連毒都中了,可是有線索了?”蛋蛋問。
“沒有,他們肯定有人來確定過咱們是否死亡,但後來發現沒有,現在肯定在想其他對策吧。”思域說著嘆了口氣。
“那怎麼辦啊?”蛋蛋問。
“當然是等啊。”思域道。
“還等?他們既然知道咱們在這會不會找麻煩啊!”蛋蛋道。
“不會,從城中的狀況來看,他們肯定是藏在某處,很多官員和百姓都應該是無辜的,他們總不能讓所有的百姓演戲給咱們看吧。而且,我們總不能丟下這傢伙不管吧!”思域道。
“哦。”蛋蛋贊同,“哎?你不是說過他可能是敵人嗎?”
“嗯,是說過,不過現在可以確定他是自己人了。”思域道。
“為什麼?”蛋蛋。
“大人的事小孩別管。”思域道。
“什麼嘛!!!我才不是小孩!”蛋蛋道。
“好,不是小孩,那就請你這個大人叫小二弄點吃的來。”思域道。
蛋蛋聽了差遣就開門出去了,可是,在闔上門的一剎那,她好想看到思域……正用很……很柔和的眼神看著潘安,似乎在回憶著什麼美好的事,嘴角上還露出了一絲甜甜的微笑。
隨後蛋蛋端著安全的飯菜回來了,思域吃著飯專注的很,可是背對著思域的蛋蛋卻發現潘安的衣服被整理過,還蓋了被子。看著潘安下身位置那棵大樹把被子頂起了一個山丘,蛋蛋似乎覺得這或許就是男人們所謂的尊嚴,自己有著很大的差別,她自己的外表和女孩子沒什麼兩樣,可是她的本質和內心確確實實是個男孩子。但是,就算事實如此,她也不會得到認可,更不會得到喜歡的女人的傾心吧。不知不覺的,竟落下了眼淚,這還是蛋蛋第一次流下的有特殊意義的淚吧,不是為了師傅的死而哭,不是為了挨欺負而哭,更不是為了皮肉的疼痛而哭,而是——思域永遠只會和潘安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只是,已經決定死心的自己為什麼還會這麼失落呢?
“蛋蛋?站在那看什麼呢?還不過來吃飯。”思域道。
蛋蛋用袖子擦了擦眼淚,轉過頭笑嘻嘻的吃飯去了。
多少強顏的歡笑,亦是代替不了傷痛的心,再強烈的愛慕心意也無法傳達到目的地。
傍晚,夕陽的光輝慢慢的消失了,蛋蛋從飯後開始就沒再開口說話,一直悠悠的擺弄著手指,安靜的很。相反的,思域倒是坐不住了,在屋子裡踱來踱去的。此時的潘安已經恢復了正常狀態,只是還是昏睡不醒,據蛋蛋所講,是自己下手太狠,可能要睡上十多個時辰,可是思域就是很著急,就怕潘安再也醒不過來。
轉眼間,已是晚上了,不管怎樣的境地,總還是要睡覺的吧。
“蛋蛋,幫我把凳子拼起來。”思域道。
拼完凳子,二人便把潘安搬到了上邊。
“蛋蛋,出去再找一床被子,今晚你跟我睡床上。”思域說著把唯一的被子給潘安蓋上了。
“不用了,我今晚睡地上。”蛋蛋說著轉身就出去了,硬生生的堵住了思域將要發出的驚奇問話。
沒多久,蛋蛋拿來了被褥,果不其然,倔蛋在地上睡了一晚,無論思域怎麼勸都用公主玉體欠安之類的話一次次挫敗著這曾經傲視一切的公主。
“嗚……師傅!”蛋蛋夢見了幼年時。
“怎麼啦?”幻靈地。
“小谷冤枉我偷吃了山神廟的貢品!”蛋蛋哭著說。
“很委屈嗎?”幻靈地不屑的問。
“他們都說蛋蛋是壞小孩!還用石頭丟我!以後都不要蛋蛋再去山神廟了!”蛋蛋說著指指額頭上的大包。
“去用藥水擦擦就下去了,再說,不就是受委屈了,有什麼大不了的!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幻靈地。
“可是……師傅,蛋蛋好難受啊!還是心裡難受,他們都不相信我!”蛋蛋淚眼婆娑。
“你這臭小子!怎麼師傅我這麼多優點你一樣都學不會呢?一點委屈就這麼大驚小怪的!你給我記住!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