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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所有人都靜止不動,共同等待著表演的開始。
只見塔吉雅婉如秋葉般飄然入室,蜻蜓點水般的落在了大殿的中央。舞蹈開始了,塔吉雅靈動的舞姿震撼著觀眾,白色的水袖如雲霧繚繞,若隱若現的身姿在這雲霧裡翩翩起舞。頃刻間,時間都為她的舞步停留了下來。管絃的歐雅不及她半分伶俐,皇宮的壯觀不及她的秀美,真正的藝術就是這樣的散發著光芒,海納百川。一曲終了,滿座無不鼓掌喝彩。
“好!好!好!”皇帝一連說了三個好,“我朝自開國以來就是太平盛世,疆土遼闊,不與外族相爭,今日是建國典禮,國家更是一片繁榮蒼生,朕的三個兒子更是在外與百姓同樂,可見他們都是能為百姓著想的國之棟樑啊!而此時此刻,我朝國的晚宴上還請來了如此傳奇的舞者,更是蓬蓽生輝,也更是襯托出我朝國的日漸強大富有礙……”
“真的是強大富有嗎?我看未必吧!”賓客中的一個聲音打斷了酒過三巡的皇帝的講話。
“嗯?那是哪位愛卿?和出此言啊?”皇帝臉上波瀾不驚。
“聖上!您雖為九五之尊,但要是想讓人心服口服可不能信口雌黃啊!”這人說的底氣十足。
此言一出,滿座的議論紛紛,這等日子,怎會有這種人出口不遜,還忤逆聖上,這可是炒家滅族的大罪,更不可原諒的是,這人竟然哪壺不開提哪壺,辦這個慶典不就是安撫民心的嗎?說些冠冕堂皇的話實屬應當啊!
“愛卿,上前來,給朕說說朕如何信口雌黃了?”皇帝微笑道。
話音未落,只見鑑書官廖如紳踱著方步走了上來,滿臉的不屑和鄙夷分明是造反的模樣。
“原來是廖愛卿啊!你一向直言敢諫,說來聽聽,說來聽聽!哈哈哈……”皇帝道。
皇上的表情很釋然,皇后不言不語,思域閉目養神,蛋蛋不知所措,滿座的官員更是摸不著頭腦,你說這是長的哪一齣呢?鑑書官廖如紳剛才的話,那就是忤逆的死罪,可皇上皇后都不以為然,就連公主也是這樣,而且仔細想想這傢伙素來也是口無遮攔,大概是喝多了,但看他的樣子也不像啊!而且倒像是早有準備的模樣。思來想去,眾大臣都決定按兵不動,要真是忤逆造反,憑他一屆文官碰上這滿朝文武絕對是插翅難飛,所以等到真的有什麼發生在做動作。
建國典禮(二)
“哼!聖上竟然還笑得出來!年初國家一直髮生的事難道聖上忘了嗎?現在竟還說什麼太平盛世?!真是笑話!”廖如紳怒視著皇帝義正言辭。
“哦?年初都發生什麼事了?朕還真是忘了呢!”皇帝和顏悅色道。
“哼!邊疆叛亂,科舉考試又有作弊行為,派去的大臣都死於非命,南方的瘟疫是有增無減,就在前幾日,嶗山石洞裡還發現了聖上逆天而行的石碑!上面的內容聖上應該知道吧?在場的官員們也知道的吧?!”廖如紳道。
“你說那個石碑啊!哦!朕當然知道了,那上面寫的不就是什麼瘟疫肆虐,戰事連連,科招舞弊,寵奸除賢,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貪圖享樂之類的嘛!那有什麼大不了的,要是一塊石碑就能斷定國家的生死,那改朝換代的事不是天天有了?”皇帝不以為然。
“皇上這麼說就是要逆天而行了?”廖如紳道。
“逆天而行?這怎麼講啊?廖愛卿?”皇帝道。
“那石碑可是天然形成!上面的事可都應驗了朝國現在的情況!一切都是天意,聖上現在可是失道了!”廖如紳道。
“朕失道了?哎呀!要是朕真的失道了,廖愛卿覺得朕該怎麼辦呢?朕現在這麼有悔過之心,肯定還能挽救的吧!”皇上道。
“這個怎麼可能!”廖如紳是想也沒想的就說了。
此言一出,大殿又是一片沸騰,廖如紳的意思不就是要說朝國必亡,改了政策也要亡,再難聽點說就是必須改朝換代了,現在他的一切舉動就是在逼宮啊!!!真是大逆不道!嶗山那種邊邊角角的土山,得是什麼無聊的人才去那挖礦啊,還有,主張去挖山的人也正是他,而且挖了每一天就回來了,礦石一塊沒見著倒是抬回個石碑來,這不分明是他自編自導自演的鬧劇嗎?
“哎呀!愛卿的意思就是朝國要改姓,改國號才行啊!是這個意思吧,廖~愛~卿~”皇帝開始嚴肅起來了。
“這個……”廖如紳只覺現在很窘迫,安排了這麼久,眼看要事成,怎麼就被這老皇上繞進去了!現在肯定是自己理虧。
“這、這都是天意!天意難違!你這昏君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