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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教授學生了。
只見蛋蛋先擺弄著人家的纖纖玉手,然後還和藹地講述著吹氣的秘訣,眼睛裡飽含著溫存,想到塔吉雅為人謙恭溫柔善解人意的性格,還有這些日子發覺自己與她的投緣程度,蛋蛋更是兢兢業業地教,可這看似是很認真的教授著,可在不朦朧的思域看來,就是在摸著人家的手,大膽地對著人家說情話,時而兩人還笑一笑,塔吉雅臉上貌似還泛著少女情懷地紅暈來。其實說實話,當時思域離著挺遠的,氣得聽不見她們在說什麼,晚上霧氣大,自然也看不清人家手裡的柳葉條,於是才想著蛋蛋這些日子都出去跟人約會了,偷偷摸摸生怕別人看見,白天也不和塔吉雅搭訕,裝模作樣的跟人家不熟,可這到了晚上就原形畢露地跟人家你儂我弄的,還真是風花雪月喜事多多呢!之後便是越想越氣,看她那副好色的樣子就來氣,現在還真跟人家勾搭上了,真是個該死的傢伙,當初就應該讓範凝莎打到她癱瘓,省得她今日在這毛手毛腳。
思域看著兩個人越看越不順眼,於是便氣呼呼地回了“岸芷汀蘭”一溜煙的進了範凝莎的房間。
“豆豆醒醒!快醒醒!”思域滿臉的怒氣和委屈。
“……唔……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啊!這都什麼時辰了!還叫不叫人睡覺啦!”範凝莎睜開朦朧的睡眼抱怨道,“怎麼啦!”
“哼!沒什麼!你睡吧!”思域氣道。
範凝莎莫名其妙地一看思域便了解道:“好麼!你把人家吵醒,現在又說沒事,你不會是特意跑來叫我起來方便的吧!到底怎麼啦!是不是又是為了那個大傻蛋啊!”
“你說呢?”思域道。
“哼!是不是她又做什麼刺激你的事了?”範凝莎接著說。
“你說呢?”思域道。
“她是不是半夜不睡覺幹什麼壞事叫你抓到了?”範凝莎道。
“你說呢?”思域道。
“喂!什麼叫‘你說呢?你說呢!’的!你到底看到那個小獨眼做什麼了,受這麼大刺激半夜三更的來吵我!”範凝莎沒了耐性。
“哼!那個死傢伙!這幾天都是半夜才回來,你知道她都去幹什麼了嘛?”思域道。
“幹什麼了?”範凝莎好奇道。
“她竟然跑去池邊跟塔吉雅約會去了!”思域怒道。
“什麼?!”範凝莎聞言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你也這麼生氣吧!哼!”思域與範凝莎共鳴。
“哼!我生氣?……你到底是怎麼了,人家卿卿我我的跟你有什麼關係?!大半夜的不睡覺,倒是去跑去看人家親熱去了!你閒的沒事做啊!再說了!人家約會還要跟你報告啊!你又沒跟小獨眼有什麼,幹嘛那麼氣人家跟誰在一起啊!真是的!”範凝莎怒道。
是呀!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啊!人家愛怎樣就怎樣,那是人家的自由,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想到這思域倒是不知所謂了,剛才的那些事又與自己何干?犯得上那麼生氣嗎?莫名其妙!荒唐可笑!
“好了!趕快回去睡覺!不要再因為這些無關痛癢的事吵醒我!”範凝莎說著便又鑽進了自己的被窩了。
思域大腦一片空白,真不知道自己抽什麼風,便一路飄會了臥室睡覺了。
“唉!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瘋瘋癲癲、迷迷糊糊、不知所謂啊!”範凝莎見思域回房後感嘆道,翻了個身見周公去了。
次日的陽光很是燦爛,蛋蛋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起來後沐浴了陽光便到廚房找飯吃了。填飽肚子後她便大搖大擺地跑去找思域她們,可到了亭子裡,只見到了範凝莎和塔吉雅在那研究樂譜。
“思域呢?”蛋蛋問道。
範凝莎見到蛋蛋只是掃了一眼沒理她。
“……呃……”蛋蛋見狀很是茫然,看著範凝莎不善的表情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自己哪裡得罪她了。
“聽說公主一早就去御醫所了。”還是塔吉雅好心告訴了蛋蛋。
“御醫所?那是……公主怎麼了?生病了嗎?怎麼不找我呢?”蛋蛋好奇擔憂地說。
“御姐她沒什麼不舒服,就是去看心病了!”範凝莎一副不願意的樣子道。
“心病?”蛋蛋不解。
“就是你醫不了的病!”範凝莎道。
“我怎麼醫不了啊!是她沒找我啊!公主她到底怎麼了?你肯定知道!”蛋蛋道。
“她怎麼了我怎麼會知道!”範凝莎道。
“那你說說她都有什麼症狀啊!”蛋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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