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回去靈山給她老人家掃墓,還有……還有就是……”蛋蛋道。
“還有!還有什麼?”思域不依不饒的問。
“還有……還有,師傅說,只有等到蛋蛋長大了娶了妻,有人管教後才會從蛋蛋的夢中離開。”蛋蛋紅著臉說。
思域聽了蛋蛋這話,再想起那晚蛋蛋說的夢話,真覺可笑,於是悲惋情緒好轉不少。於是為解尷尬氣氛,就讓蛋蛋檢查自己肋骨的傷。
“疼嗎?”蛋蛋用手指捅了捅思域的下肋,見思域一縮身。其實,疼是不疼,只是觸到了癢癢肉的條件反射罷了,可讓人家女孩子怎麼解釋呢。
“不疼!”思域氣急敗壞地說。
“那你躲什麼呀!”蛋蛋說。
“都說了不疼!你怎麼這麼麻煩!”思域吼道。
“到底誰麻煩啊!兇巴巴的,誰要是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些血黴。”蛋蛋抱怨。
“哼!用不著你管!”思域氣急。女孩都架不住被人這麼說。
“不管就不管!要是以後撈了什麼毛病,可別說我醫術不行!”蛋蛋無趣地說,“哦!還有,估計明天你應該能走路了,下床活動活動好的快。”
說完,相安無事,熄燈睡覺。次日,蛋蛋依舊子時出發,等思域醒來,已將近傍晚,拿了床邊放著的新做的木拐一下下走了起來,效果還好。只是奇怪,這小流氓跑哪去了,以往這時候早拎著蜂蜜回來了。正思索著,有人來了。
“姑娘醒了,可見著蛋蛋了?”一個跟蛋蛋年紀相仿的小丫鬟問道,“院裡的姐姐們都等著給她過生日呢!”
“蛋蛋今天過生日?”思域問。
“是啊!今天是她十五歲生辰!姑娘可見找她了?”小丫鬟又道。
“沒有,他還沒回來。”思域道。
“哦!敢問姑娘,可給蛋蛋準備了禮物?”小丫鬟問。
禮物?實在荒謬。“我憑什麼給那小流氓準備禮物?”思域不屑地說。
“姑娘這麼說就不對了。”小丫鬟有些生氣,“蛋蛋可是個好人,她為了姑娘天天子時上山採藥。姑娘可知道幽靈草?只有子時長出的才可用藥,過了時辰就是毒物了。那草上都是毒刺,只有用人血浸了根莖才能用,蛋蛋為了摘它,手上不知被刺了多少小口呢!還有姑娘喝的蜂蜜,都是蛋蛋從山裡的野蜂窩取的,臉上還給蜇了包。”
“這又與我何干?採不採是他做醫生的責任!”思域還是不屑一顧。其實,思域聽了還真有點感動,但想到他輕薄自己又覺他活該,再者說,姑娘家嘴硬心軟嘛。
“姑娘真是無情!怪不得蛋蛋最近總像受了委屈似的!”小丫鬟嘖嘖不平,“也罷!要是蛋蛋回來了,請姑娘轉達一下吧!”說完,小丫鬟就甩袖而去。
天色漸晚,蛋蛋還沒回來,思域還真真的有點坐不住,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擔心起一個外人來,坐立不安,總有不好預兆的感覺,牽腸掛肚的。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怎麼辦?要是見不著了怎麼辦?要是……
突然,一個黑影倒了進來,打破了思域所有的“要是”。此人正是蛋蛋,一身灰土,髒髒的小臉全是委屈,好像還掛著淚痕呢,全身哆哆嗦嗦的,手裡還緊緊抓著一棵紫色的像骷髏的草,手上還有點點血漬。
“這是怎麼了?”思域勉強蹲下來問。沒成想,蛋蛋一下抱著她放聲大哭,嘴裡一直在叫著——蛇。蛋蛋一直怕蛇,原因是這樣的,小時候有一次被師傅打了,塗了點藥,趴在草地裡曬曬傷,結果被一條毒蛇給咬了,從此就怕上了。她這一哭,院裡院外的人都來了,見了這幅場景——蛋蛋抱著小美人哇哇大哭,尷尬!思域被蛋蛋抱得緊緊的,動也動不了,都快沒氣了。
“到底這麼了?你光哭也沒用啊!什麼蛇啊?咬你啦?”思域無奈地問。蛋蛋哭了好久才平靜下來,原來她今早採了幽靈草後本是要弄蜂蜜的,不料採蜜過程中竟遇了蛇窩,一著急迷了路,現在才摸回來。眾人安慰幾句,生日就不過了,留下了禮物,知趣的散了,還留她們兩人。
思域守著蛋蛋,看著他手裡的幽靈草,想著他這麼害怕也沒丟下它,現在毒刺都刺進手掌還不放手,此時的思域只是一陣陣的痛,不知是傷口疼還是心更疼。安慰蛋蛋睡了覺,幫她剝除了小刺,拆了手上的繃帶,才發現,被刺的傷口更多,看了這些,眼淚都不由出來了。思域還是第一次這麼感動,也是第一次這麼心疼一個人。
主子失蹤
“什麼?失蹤了?你們這幫沒用的東西!要是找不著!都給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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