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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人眼中有不同的解讀。
在劉白玉看來,蘇玉的動作是在像她宣誓主權,用實際行動告訴她,眼前這個女人,儼然已經是她的新娘,無論倆人有怎樣的過往,從今天開始,都會煙消雲散,閔文的身上有關她的烙印將全部刪去,專心做他的蘇太太。
而諾警官卻發現了不同,她發現蘇玉對於劉白玉的出現似乎沒有敵意,而是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至於那份複雜的來源,她看不出來。
長長的婚紗託在地上,閔文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了劉白玉。
劉白玉始終保持著微笑,儘管內心的眼淚已經氾濫,心已經疼痛的找不到發洩的途徑,但她告訴自己,必須堅持。
“白玉。”
蘇玉先開口了,他禮貌的微笑,閔文看著劉白玉,抿了抿唇,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沒有說出口。而不遠處,原本還與賓客談笑風生的閔文的父親此時卻變得異常的嚴肅,他一眨不眨的望向女兒的方向,嘴抿的緊緊的。而閔文的母親則是垂著頭,看不見她的表情。
長久的沉默,帶著一絲尷尬,倆人誰都沒有先開口,雖然平日裡諾警官習慣胡鬧,但此時的她卻也像是一尊泥塑一般,將失望與憤怒全部透過雙眼投向閔文。
如果做不到就不要承諾,這不應該是愛人間的底線麼?
曾經的海誓山盟還在耳邊,這要讓人如何才能不恨?
到最後,還是劉白玉笑了,她上前一步,緩緩的說:“祝你幸福。”
閔文看著她,使勁咬著唇,用力的點了點頭,卻什麼話都沒說出口。
劉白玉的目光不曾落在蘇玉身上半分,她看著閔文,眼中充斥著淚光卻帶著笑:“要幸福。”
說完這句話,她上前一步,輕輕的擁抱了一下閔文,極快的擁抱,很快的分開。
可及時是這短暫的接觸,倆人的心卻還是撞擊般的疼痛。
“禮物。”
劉白玉遞給了閔文一個紅色的信封,閔文緊緊的盯著她,眼中是焦慮與不安,以前無論怎樣的糾結,劉白玉就算恨透了她,她也不曾看見她眼中的決絕,而如今,她看見了,透過黑色的眼眸,那種放手的決絕。
擁抱,輕碰,祝福……
轉身離開,不再留戀,到底是不能看“曾經”最愛的人親口承諾嫁予人妻,心終究不是想象的那麼強大……
“白玉……”
臨出了門,閔文的一句呢喃呼喚還是叫出了口,劉白玉停住了腳步,諾一一扭頭去看閔文,閔文翕動著唇,到底還是一句話沒有說出。
真正的走出婚禮現場,諾一一拉住了劉白玉冰涼的手,擔心的看著她:“白白,你要是難受就哭出來。”
劉白玉深深的一口氣,看著天空,緩緩的說:“糾纏了這麼多年,總算有了結果。”
酸酸的鑽入心底的一句話,諾一一使勁捏了捏劉白玉的手,原本想好的安慰的話全部嚥進了肚子裡,此時此刻,她能做的就只有陪伴。
“喝酒去麼?”
諾一一看著劉白玉,劉白玉點點頭,指了指裙子,“我先換一身衣服。”
“好。”
上了車,劉白玉的車內仍舊放著《maryyyou》,諾警官聽得難受,想要關掉,劉白玉看了她一眼說:“我們在一起那天,她為我唱了一晚上這首歌。”
……
諾警官垂下了頭,心理疼痛翻滾,她們到底做錯了什麼?明明相愛,明明不捨,不過是同樣的性別,這是父母給的,誰又能做的了主。她們的愛更加的忠貞,更加的濃烈,可為什麼卻抵不過世俗的目光?
悲劇的開始,源於幸福的收尾,當一個人開始懷念之際,就是真正的與過去告別決絕。
“小時候,我們在一起,她的性子霸道,沒少欺負我。但是她屬於那種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型別,除了她,任何人都不準欺負我。”
“呵呵,你看到她剛才的眼神了麼?到了這一刻,她還是那麼的固執,想要把我圈禁在她的牢籠裡,她啊,這麼多年還是一點沒變……”
傷感的話語之間帶下了眼淚,長髮隨風浮動,劉白玉的嘴角還帶著一抹惆悵的笑容:“一一,你說我是犯賤麼?來婚禮之前,我甚至有過無數的幻想,我想她也許在見到我那一刻就變卦。我特意打扮的這麼漂亮,其實是給她看啊,心理想著,也許她看到我就會捨不得,捨不得也許還會有一線生機。我真是賤啊……”
“白白……”諾一一的聲音有些哽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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