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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的慶國公,也因為侵地案,栽了大跟頭。慶國公柏業及其兩個弟弟等一干主要人犯,均被判處死刑,其餘男丁女眷都被流放為奴。
隨後太子手裡的戶部尚書樓之敬因為一樁蘭園藏屍案,被判處斬首,其空出來的尚書之位,並非是太子的人,也不是譽王的人。而是清河郡主的兒子,原戶部侍郎沈追。這個沈追出身世家,身份尊貴,對於太子和譽王的討好拉攏並不放在心上,是中立派。
“呦呵,這慶國公的案子和蘭園藏屍案,這才落下來沒兩天的時間,你這就又要開始了。這京兆尹府的高升還真是不走運呢!三天兩頭的便有大案找到他的身上去,真是可憐的很呦!”語氣頓了一下,帶了幾分的好奇,“……不過這下一個是誰?”江雪剛從外面回來,便看見梅長蘇又在撥弄他的小竹板。上面依次的寫著太子和譽王的主要勢力。
其中慶國公和戶部這兩個小竹板,已經被放入火爐裡成了灰燼。
梅長蘇一笑,說道:“想要知道下一個是誰,很簡單,翻一個吧。看看你的手氣如何?”
江雪眉頭挑了一下,便隨手翻了一個,“吏部。”抬頭看向梅長蘇,接著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吏部尚書何敬中,是譽王的人。這吏部掌管天下文官的任免、考課、升降、勳封、調動等事務。如果說樓之敬是太子的錢袋子的話,那麼這個何敬中,便是譽王的錢袋子了。”
“阿雪的手氣可真是不錯。”梅長蘇笑了笑,如是的說道。
“當然,我的手氣一向都很好。”
梅長蘇片刻,才轉頭對著一旁的黎綱開口說道:“黎綱,去通知十三先生和宮羽,讓他們做準備。”
黎綱當下便應了一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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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隔了一天的時間,江雪這裡邊聽到了訊息。吏部尚書何敬中的兒子何文新,在楊柳心尋歡作樂的時候,因一些小爭執,把文遠伯之子邱澤殺了。
這件事情一出,才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便傳遍了整個金陵城。
江雪聽到這件事情,當下便也明白了梅長蘇的打算。這個何敬中最是個老奸巨猾的人物,在吏部尚書的位置上坐了十年的時間,幫著譽王做了不少的事情,如果要從何敬中本人下手,確實是有些困難的。
何文新是何敬中的獨子,是他三十上的時候才得的兒子,最是寶貝不過。以至於把何文新養成了紈絝子弟,從何維新下手倒是個很好的突破口。無論如何,這何敬中是絕對不會放著自己的兒子不管的。
“不過現下江雪卻沒有那麼些時間去管這個了。橫豎有梅長蘇在,這個何敬中是保不住了。說不得還會再拉上一個刑部尚書來。畢竟這刑部主管的就是審定各種法律,複核各地送部的刑名案件,會同九卿審理“監候”的死刑案件以及直接審理京畿地區的待罪以上案件。如果說,何文新這一次殺人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殺的還不是普通的百姓,而是文遠伯的兒子。
這個文遠伯雖然沒有在朝中任職,家裡也可以說有些沒落,文遠伯的膽子也一貫比較小。但自個的兒子被殺,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文遠伯的膽子還沒有小到,連自己的兒子被殺都置之不理的地步。
這件事情,人證物證眾多,不管譽王再怎麼籌謀,這個何文新的斬刑,也是絕對跑不掉的。如果何敬中不想自己的兒子死的話,就只能從刑部那邊下手了。
畢竟換囚什麼的。刑部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她相信,只要刑部敢這麼做的話,梅長蘇絕對能夠一箭雙鵰。
是以,她相信,譽王這個年,大約是過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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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讓江雪沒有想到的是。
還不等吏部尚書何敬中和刑部尚書齊敏下臺。
這宮裡又傳來了旨意,說是先前時候被貶為嬪的太子生母越氏又復位了。其原因也很是簡單。
再有幾日的時間,便是一年一次的年終尾祭了。按照慣例,太子是要上臺,祭拜天地,並且撫父母的衣裙,以示孝道。
而寧國侯謝玉也就是抓住這一點不放,讓禮部尚書陳元直上述稟告梁帝,要求恢復越氏貴妃的位份。
本來陳元直是不願意的,但謝玉卻抓了陳元直兒子的把柄,以此為要挾。子嗣永遠都是過不去的一道坎,陳元直這個歷任兩朝的,也不會例外。
既然是送上門來的把柄,不去利用就太對不起自己了。梅長蘇這般聰明的,自然是不會錯過去的。便給譽王獻注意,讓他來了一場朝堂論理,其主題就是‘嫡庶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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