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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鼓也不好敲,他自詡還是有兩分看人的眼光的。
江雪這個姑娘,是一口深不見底的井。
雖然面上看著一副帶笑的樣子,和誰都能夠談的來,雖然來醫院裡的時間不算長。不過卻也已經和周圍的醫生護士已經是打成一片。但是他卻能夠看得出來,她和人說話的時候,眼睛裡分明一點笑意都沒有。
冷心冷情,說的就是她,而且不是那種外剛內柔的人,她是外柔內剛的型別。
若是早兩年的話,在她還未曾長成一面的時候,或許還有可能。但是現在她已經變成了一隻在天上翱翔的雄鷹,再想要走近她可真是難上加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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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織,你這幾天心情似乎很好?”右京看著心情明顯外露的祁織,心下很是有幾分的詫異,自從五年前開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祁織這樣打從心裡這樣的開心。
祁織想到江雪,臉上當下就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恩,是因為雪醬回來了。”
右京正在切牛排的刀,在餐盤上滑了一道,在餐廳裡響起了一抹刺耳的聲音。只覺得自己的聲音都帶著暗啞:“什麼?”是誰?到底是誰告訴祁織白石冬花還在世,甚至目前就已經在日本的訊息。
腦海裡迅速的轉了一圈。
知道這個訊息的,只有家裡的幾個兄弟,這幾天來祁織忙,幾乎多數時候都不在家。像是多嘴的椿和一不留心就會說漏嘴的侑介,都沒有什麼機會和祁織說話。至於要更加不可能了?祁織到底是怎麼知道這個訊息的。
“右京哥,有什麼問題嗎?”看著右京變了又變的表情,祁織的眼眸裡迅速的滑過一絲的冷意。當年他之所以會和雪醬分開這麼長的時間,其中右京哥也功不可沒。不過看在他們圓滿的讓自己和雪醬重逢的份上,他就不去計較那麼多了。若是再敢搗亂的話,即便是親兄弟,也不會放過他們。
右京似乎是感覺到了祁織話裡的冷意一樣,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眼鏡,“祁織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問問。你能和白石桑重逢,我們為你高興都還來不及。”
“這樣就好。我還以為你們又像是五年前一樣,想要拆散我和雪醬。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真是有些為難呢。”祁織聽到右京的話,頓時笑得眉眼彎彎。
右京聽到祁織這一番話,頓時如墜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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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在日本呆的是越來越有些不耐煩起來,心中也有些後悔,當初不應該為了一斗米而折腰,接下這一份的工作。雖然在來日本的時候就已經有可能是預見了現下會發生的事情。只是到了才發現事情比她想象的要麻煩的多。
現在才過去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也不知道她能反悔嗎?
“江醫生,怎麼這麼沒精神的躺在這裡?”忍足侑士是趁著週日休息的時候過來到自家醫院裡實習來著,甚至被安排在了江醫生的身邊學習。雖然他和江醫生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不過跟在江醫生的這幾天的時間,他真是學到了不少的東西來著。
江雪斜斜的看了忍足侑士一眼,即便是身上穿著白大褂,他看著也不像是醫生,反倒是像是行走版的荷爾蒙在來個制服誘惑,“忍足君,我的事情好像和你沒有半分的關係。”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便從躺椅上站起來,“說起來我似乎和忍足君還有一筆賬沒算呢。”說起來白石太郎之所以會找到醫院裡來,好像就是從他的嘴裡說出去的。
“什麼賬?我怎麼不知道呢?”忍足侑士推了推鼻樑上的平面鏡,總覺得似乎有不好的預感會發生。
江雪開口說:“聽說我在你們醫院暫時任職的訊息,就是從你的嘴裡說出去的。緊接著被你堂弟忍足謙也聽到,又那麼不巧的很忍足謙也和白石藏之介是同班的同學。所以,白石太郎才會找到這裡來。你說,這筆賬,我該怎麼和你算呢?”
忍足侑士對於江雪和白石家的關係,也略知一二來著,聽到江雪這話就是一陣的心虛來著,“那個什麼?江醫生,我先前不知道你和白石家,有那麼一點的關係。只是敬佩你的醫術這才和我堂弟提起,我也不知道會給你帶來麻煩。真是抱歉。”
“你的道歉是一點的誠意都沒有。”江雪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了一把明晃晃的手術刀,在手中轉啊轉,好像刀隨時都能從手中飛出去。
見到這樣的場景,忍足侑士忽而就想到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候的場景,只覺得自己的菊花一緊,下意識的拔腿就想要跑。只是卻不敢動,因為他知道若是他前腳敢走,後腳這刀就會直接的飛過來。只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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