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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封鸞這會倒是沒料到,若換上另外一條道,可是要費一番大力氣的。光線暗沉的車廂不停顛簸著,元姝並在後背綁的緊緊的雙腕痠疼的難受,好在兩隻腳沒綁上,也算是封鸞開恩了。懶散靠在軟枕上,不禁思緒惶惶,上一個這般大雨的天,就是四年前遇上元漓的那刻。
那一次的相遇,是她們的開始,也是那一次起,她們再也分不開,扯不清了。有些時候,她也會設想一番,若是當初她走了相反的方向,遇不上元漓的話,又會如何?
不過後來一想,這個可能根本就不存在,便是她成功跑去了驍府,依著那人的脾氣性子和執著精神,就是天邊估計也要追去。
也虧得她那執著的勁,到底是合成了兩人一段緣分。
“是在想元漓?”
大概是看不下總悶聲不語的元姝,封鸞好心側目關注了一下子,估摸著是覺著嫡親的妹子就這麼悶壞了也不好。可偏生她問出口的話,叫人答也不好答。
素來總喜歡在人前避諱不言元漓的元姝,這遭在封鸞的跟前,卻是難得硬氣了一回,頂著聲就說道:“是。”總不能抓了她的人,還要管她的心吧。
她以前不喜歡元漓也就罷了,既然現在覺得了要愛,就得放開了性子承認。
封鸞和元漓是一樣的人,沉得住氣是最大的特點,在後就是心狠手辣的手腕了。即使自家親妹一心只想著仇人,她也一笑過之,掏了懷中的絹子,便往元姝縛住的手腕裡墊去。
“想她作何,這會子估摸還坐在金殿上逍遙呢,知道了你的身份,你覺得她還會來找你?”
滿是譏諷的嘲笑,讓元姝多少有些不適,心底那股澀澀的難受又湧了上來。自尊心的作祟,讓她在被打擊的時間裡,還不忘用自己最平淡的眼神去瞪封鸞,以示自己的堅強。
那是元漓教她的,敵人的嘲笑不過就是想看你的難過,你待無意不聽,且讓人顧自抓狂去。
她也是之前才知道的,封鸞在出了天都的那一刻,便一紙書信射到了禁宮來,直白了當的說——自家親妹已帶走。估計就在她那天解了藥性的時候,元漓就該看到那封書信了。
撇去會被元漓遺棄的念頭,冷靜的好好想一想,或許連封鸞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元姝那就更是清楚,元漓於她,根本是不在乎什麼身份,更不在乎一切的,怎麼可能棄她不顧呢?
西鉞的亡國公主又如何……
相較於封鸞的挑撥,她更願意相信元漓,沒有別的原因,只因為,她愛上了那個她。
“喲,你不會以為元漓那個女人還會要你吧,別傻了,你那晚不在大殿的時候,人家都冊封皇夫了呢,傻子一個。”
封鸞沒有阻止封蕙說出口的話,大抵也認為只要這樣才能絕了妹子的心思吧,同為女人,正常如她,自然是不會允許妹妹同另一個女人共度一生的,即使那人能護她一生安穩,也不行。
封蕙的話本來就是等著挑時間來打擊元姝的,這回說出來也正好叫元姝認清現實,看著小人兒瞬間慘白的臉,多少也有了些不忍。
“那女人不是你能握住的,攏了你在身邊,不過也就為了元智那兵權罷了,有何好留念。”
咬緊了下唇,元姝抑制著心底的痛楚,便緊緊的瞪向封蕙。她根本就不信這些話,元漓待她如何,外人可能會有不同的遐想,而她是親身經歷過,若真只是為了兵權,她又何至於愛到了不要命?
握著她的手將瓷片插入了自己的心上,難道只為了兵權?
而皇夫?很久之前,元姝就攛掇過元漓冊封的,可那人是死都不鬆口,又怎會在她們愛到深時接受一個男人呢?
元姝那如何都不肯信的眼神大大打擊了封蕙,本就看不慣元姝的她,自然是不會放棄這個機會。冷哼一聲就說道:“別不信,那男人你估計也認識,便是南堯的皇子衛暘,國之將破,只能獻了自己個來求和。”
衛暘?元姝自然是忘不掉那個男人的……可元漓,怎麼會納他入宮呢?
“就算她納了皇夫又如何,我說她會來,她就一定會找到我!”這便是她對元漓的信任,無條件的信任,以心相試的人,又怎會半途棄她。
“轟!”一道驚雷炸響,巧的映亮了人兒面上堅定不移的信念,那是另一個美到極致的元姝,一個將心託付於人的女人。
也便是這道驚雷尾聲方落,幾人都悄聲不語了,不是找不到話頭,而是屏住氣息尋找那一絲不尋常的聲音去了。越來越近的雜亂聲響,似乎愈發近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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