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3 頁)
先過來吧。”齊嶶招手。
緩緩爬上床,齊嶶向裡挪了點,掀開被子示意林蔚然直接躺進來。還沒等林蔚然選擇一個舒服點的姿勢,齊嶶就動手開始解林蔚然的褲頭。
林蔚然按住齊嶶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氣息不穩。
“走了一天,多髒啊,不脫你多的,就這一件。”齊嶶耐心勸導,終於,林蔚然鬆了手。
外褲隨著齊嶶一甩,搭在了床邊的椅子上,林蔚然報澀,拉開了自己和齊嶶的距離,免得身體上的接觸。
齊嶶並不打算放過林蔚然,剛才那一招緩兵之計成功,現在已經著手開始拽林蔚然的T恤。這回,林蔚然按住不鬆手了。
“不是說好就一件的嗎?”被子下的齊嶶只著內衣褲,總不能讓齊嶶穿上點什麼吧,愛怎麼穿怎麼睡是別人的事,奈何沒有多餘的一床被子,那就儘量保全自己的衣物吧。
注視著齊嶶的臉,眼波流轉,嗔怒在其中,齊嶶放開林蔚然衣角,擁住林蔚然,“然然,你還在生我的氣,是嗎?”
“沒有。”死鴨子嘴硬。
再無多餘的回答,讓齊嶶很是洩氣,就這麼擁著林蔚然,“剛才你和小岄聊什麼去了?”好一招聲東擊西吶……
嗡……林蔚然想起剛才兩隻白兔子的故事,現在自己正被一隻白兔子抱在懷裡,這衝擊似乎有點大。
“兩隻兔子的故事。”
“噢?可以講給我聽嗎?”
這個姿勢其實還是很舒服,林蔚然開始重複著傅恆岄的歪理故事,細細講予齊嶶聽。
故事才開了一個頭,齊嶶就猜到了大概,感慨她也有,想到林蔚然會突然就冒出‘煢煢白兔,東走西顧,人不如新,衣不如故’的話語,想必這些年心中也是放不下那些過往吧。
林蔚然的故事還在繼續,齊嶶已經吻上了林蔚然的頸脖,酥麻感瞬間席捲全身,聲音也已經變了調。一句講完,林蔚然停了下來,此時的齊嶶已經含住林蔚然的耳垂,見她不再說話,輕聲在耳邊要求林蔚然繼續講吓去。微熱的氣語圍繞在敏感的耳邊,林蔚然不知所措,已紅了半個身子,但居然很聽話的沒有動作,結結巴巴的繼續講吓去。
為了不妨礙林蔚然講故事,齊嶶放棄吻她雙唇,右手竄入T恤撫摸上林蔚然光滑的背部,兩指一扣,內衣便鬆鬆垮垮的丟棄了本職工作搭在林蔚然的手臂上。左手扶在腰上,襯著T恤往上推,低頭含住不大不小的小豆子,右手返回握住另一顆把玩在手。林蔚然支撐著意念,還在講著故事。齊嶶輕輕一咬,驚得林蔚然打了一個哆嗦,“不知那兩隻兔子有這兩隻兔子可愛嗎,都一樣雪白呢。”不帶色字的話讓林蔚然嬌羞不已,自己的柔軟被她掌握在手,毫無招架之力啊……
“你到底要不要聽!”娘T都這麼彆扭?等等,林蔚然真的是T嗎?確定?
“要,要聽,也要你,繼續。”齊嶶不多說別的話語,萬一真把手中這人惹火了,那後果可不堪想象……
“唔……花兔子……被人們……帶走了,嗯……,有,胡蘿蔔,吃……”
齊嶶感覺到口中的小豆子越變越大,已經挺立綻放,順著乳。房,一路溼吻往下,右手不放過頂端慢慢揉捏,滿意的聽到林蔚然越來越虛弱的口氣,已經快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過程省略……我有寫,不敢發……)
此刻的酒勁上來了,平復後的林蔚然像一隻乖巧的小白兔一樣無力的躺在齊嶶懷裡,眼皮都快抬不起來了。林蔚然覺得自己的腰已經酸到不能動了,難道說真的是相隔很久初次便是天雷地火嗎?還是自己老了經不起折騰了。
齊嶶愛憐的撫上林蔚然的臉,兩個月來,時刻都帶著冰冷身上長刺的林蔚然終於赤。裸坦誠著一切依偎在自己身上,有種失而復得的慰藉。固執的林蔚然竟然在高。潮來臨前講完了整個故事。將林蔚然用力的往自己身上擠了擠,“穿花兔毛也許是為了給白兔子看呢。”也不知道林蔚然有沒有聽到這最後的一句話。
飯桌上的林蔚然像霜打了焉氣的茄子,昨晚喝純的芝華士倒沒事,今天起來卻是頭疼的要命,再加上痠痛的下身……怎麼也活潑亂跳不起來。
已經快到午飯的時候,元苗苗終於忍不住敲響了林蔚然的房門,開門的卻是齊嶶,微笑著告訴她會趕上午餐的。坐回床上,捏著林蔚然的耳朵,“起來了小懶豬,再不起來,就讓小朋友們看笑話了。”
微微轉醒的林蔚然全身不適,很不爽齊嶶這種對待寵物的方式。憑什麼受累的是我?!我是T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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