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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我不是懶……我真的不是懶。
週末有空會多更一點。
沒有檢查過,看到蟲子請自動繞過。
第 16 章
“就是這樣的。”林蔚然做了一個深呼吸,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把自己和齊嶶的起、轉、承、接、終、續講完啊,很有成就感,原來這麼長的故事講起來也費不了多少時間。林蔚然一口氣講完,傅恆岄再中途沒有任何打斷或評論,就連“哦”、“嗯”、“然後”也沒有。
分一些目光給身旁那個幾乎沒有存在感的人,林蔚然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自言自語。有探尋的意思,卻沒有懇請或者迫使傅恆岄發表什麼看法。
傅恆岄還是不說話,按下車窗,冷風灌進來,又抬手又開啟了電臺,聽到鑼鼓喧囂的喜慶音樂響起,林蔚然撇嘴,似乎有一點委屈呢。
城還是熟悉的城,這幾年並不是一次也沒有回來過,每次出差到自己成長的地方,除了默默的嘆息,一個人遊遊蕩蕩於白衣飄飄年代騎車穿過的街道,對家始終是避而遠之。
正值午飯時間,小區裡到處都飄來陣陣飯香,門衛多瞅了兩眼車內才開門放行,萬老頭該是回家頤養天年了吧,過去玩得瘋的時候,總是在半夜兩三點在小區門外大呼“萬師傅開門”,萬老頭每次都不情願的起床開門,卻拒絕收取任何費用。沒有告別他,就換人了,林蔚然多少有些惆悵。
顫抖著掏出鑰匙,那把多年未用也不曾鏽跡斑斑的鑰匙,總是每個月固定的用酒精棉清洗一次,儲存得完好。傢俱擺設沒有變化,林父坐在客廳看報紙,電視開著,林母估計在廚房,這種場景,就好像每次自己放學一樣,不管時間怎麼流過,那份溫馨都是靜止停頓在這一刻。
沒有熱烈的迎接,林父只是略微抬頭,一句,“回來了。”然後對傅恆岄微微點頭就繼續讀他的報紙。林母聽到聲響,也探出半個身子,“還有一個菜,你們先去洗手。”
林蔚然像腳底長釘一般,木然站在那裡,只有即將奪眶而出的淚和不能平復急促的呼吸能證明她的激動不安以及愧疚。傅恆岄在其身後推推她,“洗手。”放下手中物品,勾勾林蔚然手指,“帶我去衛生間,小屋主。”
話是這麼說,其實是傅恆岄拉著林蔚然各個房間轉悠找衛生間,這傢伙從進門就一直任傅恆岄四處擺佈,魂不附體貌弱遊魂。
滿手的水拍在林蔚然臉上,“喂喂,回魂啦!”第一次這麼大膽的對總是向自己耍流氓的林姐做出這麼出格的動作。
反應過來的林蔚然尚沒有意識到自己臉頰上是淚是水,反手一摸,撲閃的眼睛迷茫的雙眸,嘖嘖,傅恆岄暗想,林蔚然果然是有當受的潛質。
“吶,先洗手才能吃飯,你媽媽說的。”傅恆岄此刻得意極了,林蔚然在自己面前像一個聽話的小朋友一般,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哪裡還有一點痞子氣息,這樣的林蔚然真是天然呆呀。
在冷水的沖刷刺激下,林蔚然總算有了點反應,一說話就雷翻了傅恆岄,“不好意思,我失態了。”
過分的禮貌?禮貌到有點見外,這樣的林蔚然,雖然有種可以任人欺負的不錯的感覺,可為什麼自己心裡會有不痛快的感受呢?那個故事自己始終沒有給予任何的感想評價,卻如一塊重石,沉壓著快要喘不過氣來。
飯桌上,儘管大家都極力掩飾,還是很明顯的感覺到每個人都很拘束。沒有什麼是不變的,就算場景人物與過去再相似,細微的差別還是能讓在座各位小心翼翼的心思格外敏感,或許剛才那些熟悉的畫面只是你我一起表演維持的表面和平而已。想到這裡,林蔚然反而笑了,那種有些無奈的笑,配合著冬天的光亮耀眼著刺傷了傅恆岄。
用手肘碰碰林蔚然,示意她向父母介紹自己,這都是怎樣的一家人啊,對於一個陌生人的到來,竟然沒有一個人提出要認識認識。傅恆岄在腹誹這一家子的時候,林母倒是先於林蔚然開口了。
“然然,這是你朋友吧?”
傅恆岄黑線,阿姨,難道林蔚然會是一個把陌生人帶回家過年的人嗎?還是林蔚然有別的職業例如老師之類的,而自己則是她的學生?
朋友?在林蔚然家鄉,朋友有很多種含義,可以是普通朋友,也可是指代男女關係朋友,那麼女女關係呢?該怎麼介紹傅恆岄,我參加拉子聚會認識的一個小T?我老闆女兒的追求者?
林蔚然也很頭疼,敷衍著“嗯”了一聲,傅恆岄卻明顯感覺到在林蔚然嗯過之後,林父林母往自己身上投來的試探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