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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林蔚然的所作所為顛覆了林父一生的價值觀和信奉的準則,不過一生就得此一女,再加上逐漸變老,也沒有過多力氣去責備。
林家唯一心結就是除去林蔚然剛回家那段時間住在家中,隨後很快在咖啡店不遠處尋得一出租屋住下。林母剛開始以為林蔚然是有了女友,搬出去住為圖方便,結果一個多月觀察加旁敲側擊,才得知上次來的女孩子壓根不是林蔚然的物件。這下林母苦惱也無解,林蔚然的歸來必定是在外受到什麼打擊刺激之類的,如今單身回到C市,定有些許隱情。明查暗訪無果,林母決定正面問清楚,究竟是何事,畢竟林蔚然兩個多月來,除了勞累蒼白之外,沒有別的情緒流露,很不正常。
“然然,你是打算以後都待在C市了?”林母看著蹲在門口抱著飯盒埋頭吃飯的林蔚然,這個女兒讓她越來越無力。
林蔚然頭也不抬,包著一口菜飯,隨口嗯到。
“既然上次你說了沒有談朋友,為什麼不搬回來住呢,你也買了車,不會不方便的。”
林蔚然吞下最後一口,站起身直接用手摸摸嘴角,樣子和髒兮兮的衣服頗有點農民工不羈的味道。自己的取向雖說已經被父母認同,但不可否認這是父母的一道硬傷,因此產生的隔閡,讓林蔚然在面對他們時總是飽含內疚。
“談沒談朋友不是我搬出來的原因,我不是害怕打擾了您二老的清靜嗎,嘿嘿。”對於在X市發生的一切,林蔚然沒有向父母提及過,那道傷痕沒有說的必要,留著自己在以後的歲月裡慢慢消化,雖然不知道究竟要用多長的時間才能抹去,但也沒有必要如剛畢業的那年不顧父母的感受合盤托出,硬加一層悲哀於父母。
林母看著林蔚然打哈哈,神色愈發嚴肅起來,這不是真實的林蔚然,自己的女兒,她清楚。她的女兒從小不會隱忍,不會故意避而不談,幾年的分離讓她覺得女兒和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
“齊嶶……”思來想去,林母還是決定提起這個忌諱多年的名字,憑著女人的直覺,她相信,林蔚然變成如此,和齊嶶定脫不了關係。齊嶶,那個漂亮的女孩兒,讀書時總出現在林蔚然身邊,林蔚然的一喜一怒都因著她而起。
聽到齊嶶的名字,林蔚然不自然的撇頭,“她是過去的過去。”
林母嘆氣,恐怕這個女兒義無反顧的套上“同志”的名號只會因為那個叫齊嶶的孩子吧,可如今……
“你爸二十年前的老戰友李伯父也回來了,還有他的兒子小源,調到C市財政局,也混上了科級幹部。你爸的意思……”
相較林母,林蔚然更畏懼林父一點,林母此番話的深意恐並不是林父個人的意見,誰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最後能成家立室安穩過日呢。既然林蔚然尚且單身,也就不妨試試這番話,即便林蔚然冷然拒絕,也沒關係。
林蔚然收拾飯盒的手一愣,眼眸微黯,隨後又若無其事的望向林母。指指店內,“最近開店的事忙不過來,等忙完這陣,我們請李伯父一家聚聚吧。”
這話一放出,林母心內竟是百般滋味,她料到林蔚然肯定會毫不猶豫拒絕,可哪裡想到林蔚然竟然會讓步答應。明明該是很高興看到林蔚然鬆口的,為何心裡卻湧起一絲悲涼。
看著被自己的話凍在一旁的媽媽,林蔚然打包好飯盒,遞給林母,“快回去吧,爸在外邊等久了。這裡上午才鑽過牆,灰塵太多了。”
林母慈愛又無語的看看林蔚然,什麼也沒說,拿了飯盒就出了店門。
望著林母的背影,林蔚然若有所思,卻苦笑出來。廢人如我,能為父母做的恐怕只有這些了。
傅恆岄和元苗苗同學的同居生活不太和諧,林蔚然走的那天,傅恆岄好心幫自己搬家,而後的日子裡,同住一個屋簷,傅恆岄竟然忙得飛起來似的,連和自己吃飯聊天的時間都沒有。每每到了週末,想要同傅恆岄一起去看場電影混頓餐館,總是被傅恆岄以各種工作理由拒絕。林蔚然已經走了,也沒見傅恆岄和她有什麼聯絡,難道自己真的錯過了就再不能挽回了嗎?元苗苗累積的委屈越來越多,躲在被子裡情不自禁的開始抽泣。
事實上傅恆岄的確很忙,帶自己實習的編輯回來了,要求傅恆岄24小時不能關機,必須隨傳隨到,每次拿了新聞就不分晝夜的開始編輯修改排版,也不準自己幫別的同事做什麼事,據說是潛規則什麼的。強節奏的工作壓得傅恆岄沒有過多的時間去想私人問題,林蔚然走後沒有再和自己聯絡,傅恆岄雖是有怪過自己在林蔚然走之前冷淡對之,走的那一天沒有去相送,不過現在也沒有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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