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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天,你都做什麼去了?為了找你,我和爺爺差點把整座城都走了一個遍。”
祁鈺避開了蘇岑想要抓住自己的胳膊,轉頭對著沈浩撇了下嘴,“他說我無理取鬧。胖子,你也這麼覺得?”
沈浩聳肩,“我沒這種感覺啊。”
蘇岑很忌憚沈浩,都沒敢看他,眼睛一直盯著祁鈺。等沈浩說完,他看著祁鈺的眼裡就浮起幾分失望,“將公司的股份賣掉也就罷了,連祁家的祖宅都給……”
祁鈺趕緊打斷蘇岑的話,“蘇岑,你別胡亂在那裡給我亂扣罪名。那個莊子是我父親自己買下來的,什麼時候成為我們祁家的祖宅了?說一個存在時間都沒我的年紀大的莊子是我們祁家的祖宅,你的語文也是體育老師教的麼?”
祁鈺話音剛落,旁邊就有人哈哈大笑,同時看向蘇岑的目光有不少帶上了鄙夷。一個打扮有些花哨的富家公子撇了撇嘴角,轉頭對身邊的女伴說道:“這就是你們那位溫爾爾雅的蘇學長?不得不說,你們那一群女人的眼光好差。”
被那富家公子勾著腰的女人收回放在蘇岑身上的目光,“之前,我聽人說蘇岑和他爺爺見幼主可欺就打算霸佔祁家財產。可怎麼也沒想到,就在他們祖孫倆要開始施行計劃的前一天,那位祁少帶著祁家所有家產失蹤了。”
女人的聲音可是半點都不沒有降低,就像是要故意說給蘇岑看。蘇岑也聽到了,當即臉色就跟進了染坊一樣。扭頭看向那一對男女,眼睛噴火,“胡說八道!我爺爺跟了祁先生很多年,一直都是忠心耿耿。”
說起那個傳言,女人本來是想替蘇岑辯解個幾句。此時看到蘇岑的樣子,真是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在心虛。她畢竟是豪門出身的嬌|小姐,以前再怎麼喜歡這個人,蘇岑此時的樣子都讓她感到了冒犯。
冷冷的掃了蘇岑一眼,女人滿臉自嘲,“你這個人總算是說對了一件事。以前的我真是瞎了眼了,竟然把破爛石頭當成珠玉一樣寶貝著。”說著目光掃過祁鈺,“倒是這位祁少讓人刮目相看。”
蘇岑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從沒這麼被人下臉面的他忍不住開始懷疑他爺爺今天沒有來就是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被人那麼說,尤其還是以前崇拜過自己的人,這不只僅僅是感覺自己那張臉都被丟盡了,更多人比較關注那女人和他原來究竟是什麼關係。
做了個深呼吸,蘇岑身上的羞惱燥怒就統統消失不見。再看向祁鈺的時候,臉上竟然還帶上了一些笑意,“祁少,我想我們必須想要把一些誤會解除了。我爺爺可是一直都跟在你們父子身邊,你的父親和你都是他一手帶大的,你可以懷疑任何人都不應該懷疑他。”
換做平時,這樣的情景通常是蘇岑在拼命的講道理,祁鈺擔任的角色就是蠻橫無理還一點都不聽勸說的紈絝少爺。這一次,祁鈺就不會按照平時的劇本演了。蘇岑看起來很不滿自己的爺爺被懷疑,他就擺出懷念中夾雜著無奈和歉意的樣子給人看。
等蘇岑說完了,祁鈺也做了個深呼吸,還很用力的閉了下眼睛。然後用帶著些許低落的語氣說道:“我也不想把所有東西都賣掉。可我沒父親的本事,帶了一百萬離開本家還能闖下那一番家業。而我呢,花錢可以,賺錢就難了。
那天聽到你們和別人說交給我自己打理那些產業可能會將那些家業都敗光,自己也很擔心,想過試試自己到底有沒有能力擔負起你們說的事。可你們將一切都打理好,都不需要我給任何意見。哪怕有一次詢問我的意見也好,可以讓我知道下自己其實並不是那麼無能。
可惜沒有機會,你們總是說現在還不到需要我為哪些擔心的時候。我忍不住懷疑你們是不認為我有那種能力,越來越擔心真像你們說的那樣把家產都敗光,所以頭腦一熱就把那些都折現了。直接存起來或者換成貴重物品,父親留給的資產應該就不會輕易少掉了。
我知道我的這種做法會讓你們以前付出的辛苦都白費了,感覺沒臉見你們,之前才會躲著你們。我現在沒有那麼大的家業需要人幫忙打理,也就用不上管家了。所以我給你爺爺的賬戶打了八百萬,給他養老用。加上他這些年的年薪,你們祖孫日後應該衣食無憂。”
祁鈺確實往蘇成的賬戶裡打了八百萬,蘇成和蘇岑都看到了。可那錢都沒能在他們的手上留幾天,便被他們曾僱傭來暗害祁鈺的人給發現了。不等他們作出反應,對方直接用駭客手段把那筆錢給取走了。
一旁的沈浩挑了下眉。他一直讓人注意蘇成和蘇岑的動向,其中包括銀行賬戶進出明細的監控。那筆錢並沒有到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