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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鈺抬手指向邢豪擎,“我就直接叫他的名字,並沒有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
邢豪毅看了自家弟弟一眼,“你們倆以前的關係能叫好麼?”
祁鈺被噎到。準確的說,以前是他單方面和邢豪毅鬧。不過動手的時候邢豪擎可不會像只動嘴時一眼不做任何反擊,只要動手就不會手下留情。每次和邢豪擎動手,他之後的幾天都得在床上趴著。
看祁鈺對著邢豪毅直瞪眼,郭風扯了下祁鈺的袖子,“打電話。”
看郭風又要狂飆冷氣,祁鈺趕緊把手機摸出來。喬宇軒還在被窩裡,看到打電話的人是祁鈺,才把手機拿到耳邊:“祁鈺,我告訴你,如果沒有合理的理由,哥哥下次見你的時候一定好好幫你鬆鬆骨頭。”
祁鈺感覺手背有要被灼傷的感覺,瞄了眼眼睛死死盯著他那隻手的郭風,“你上次不是和我說要給你|媽選一套珠寶做生日禮物麼?你知道我昨天晚上拍到的都挺不錯,過來選一塊拿去找人定做一套你之前看好的風之系列啊?”
喬宇軒還有些混沌的腦袋立刻清醒了過來,“哥哥早都已經定了那個風之系列,不過你的便宜不佔白不佔。你等著,我馬上就過去你那裡。哦,對了。昨晚就想問你真打算就那麼住在邢家啊?”
祁鈺回道:“住在這裡安全啊。你也知道之前我家裡養了兩隻惡狼,我把他們涮的那麼狠,保不準他們會用什麼方法報復我。我住在這裡,出入都有保鏢在,怎麼都會比我一個人安全吧。”
“說的也是。”喬宇軒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我洗漱好就過去,你和邢豪擎說下。”
按斷了通話,喬宇軒嘴角掛上了冷笑。在他給郭風打電話卻沒人接聽之後,便發現他的通話被人監聽。居然敢監聽他的電話,他不發威,那些人還真當他一點脾氣都沒有。不過現在他還沒空理會那些人,先去邢家才是緊要的。
在喬宇軒趕往邢家的時候,郭風所屬的研究院地下三層,一個穿著生化服的人推門走進一個房間。房間內有一道玻璃牆,牆的另一邊只放著一張狹窄的單人床。床上坐著一個人,正在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背。
來人按了下玻璃牆上的一個綠色按鈕,“郭風,是不是很想給你的小情|人打電話?不過我看他可是一點都不想你啊,祁鈺一個電話,他就馬上從床上爬起來跑過去,看起來對祁鈺的熱情要比對你高出很多啊。”
等了一會兒,還是和以往一樣得不到任何回答,來人十分惱怒的抬腳踹了一下玻璃牆。用力過狠,玻璃牆又太硬,五官一陣扭曲。恨恨的看了一眼玻璃牆裡的人,“你也囂張不了多久了。等確定了是你下的手,就等著接受制裁吧。”
玻璃牆裡的人終於動了,看著牆這邊的人嘴角微勾,發出了一聲:“呵呵!”
穿著生化服的人一天會來這裡十幾次,每一次走出去的時候都是氣急敗壞的模樣。看他又一次怒氣衝衝的走出來,關注這邊情況的人有不少目露輕蔑。有那麼幾個狗腿子總會巴巴的湊上去,聽他們說些貶損郭風的話,這人就又開心了。
那些人認為郭風這次一定會被送到大牢裡去,事實上現在已經查明那些研究員的昏迷不醒和郭風沒有任何關係,原因是出在那些人之前接觸過的一塊從隕石中剝離出來的晶體上。
郭風之所以不在昏迷不醒的行列,是因為他那一天剛好請假和喬宇軒進行兩個禮拜一次的蜜約。那塊晶體被送來時沒有事先打招呼,他得知晶體存在的時候那些研究員就出事了。
將郭風禁錮起來只是不想有太多目光關注到那塊晶體上。畢竟在帶回那塊包裹晶體的隕石時就已經犧牲了一批人,更重要的是那些犧牲掉的人全都變成了和電影裡的喪屍一樣的東西。那些據說昏迷不醒的研究員也發生了同樣的變化,沒人敢公開這個真相。
郭風是無辜的,而且是個非常優秀的研究員。比起那些專家教授,他這種才叫人才。所以雖然他除了邢森這個由黑轉白的有錢人姨父,也不算又什麼背景,真正負責調查此事的人也不會把那些研究員的昏迷誣陷到他身上。
不過有人不想郭風安然脫身,就比如剛才過來的人。為了避免那些人在這個時候偷偷對著他暗下黑手,邢豪毅做了些安排,用一個身手不錯的手下把人換了出來。
只要此時坐在邢家的郭風不被人發現,除了協助換人的人,不會有人發現隔離室裡的人被掉包了。如果對方真敢動手,此時代替郭風坐在裡面的人會給對方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對於自己什麼時候能出去,代替郭風坐在隔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