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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真不是你爸爸,是你舅舅。”祁鐸囧囧,知道祁鐸性向的他很難不多想啊。這世上的主流還是男女搭配,好男人都自己成對了也有礙世界和諧。不過祁鐸可是他小哥,綁上個好男人是必須的。就是司徒策攻氣場十足,怎麼看他小哥都是被壓的。
這個時候,祁鈺突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單論武力值,似乎怎麼都不會是他壓邢豪擎。看智力的話……特麼的,他似乎也比不上邢豪擎啊。想到這裡,後面的小花童鞋就是一緊。
在祁鈺為自己的小花童鞋擔憂的時候,做了一會兒思考狀的司徒君樂又張開了嘴:“媽媽,爸爸,好。”
其他人聽的是雲裡霧裡,祁鐸卻聽明白了,失效道:“你|媽那是說你爸爸一定會像舅舅那時候一樣照顧你,舅舅以後也會是個好爸爸。”
鄒肆輕咳了一聲,“君樂的媽媽和人走之前和君樂說過一句話,爸爸要是對他不好就去找舅舅當爸爸。小傢伙再早慧,理解力也不會和大人一樣,估計是自己舅舅當爸爸幾個字。他又捨不得我們老大,見我們都叫老大,就改成大爸。”
鄒肆說的時候,司徒君樂歪著小腦袋聽。就跟聽懂了一樣,鄒肆說完的時候小腦袋煞有介事的點了點。
司徒策抱著兒子轉身就走。他不想跟對面這些人友好往來了,這才剛剛見一面,自己兒子就要給別人當兒子。
司徒君樂還等著讓祁鐸抱,發現自己與祁鐸之間的距離迅速拉遠,立刻放開嗓子大哭起來。司徒策最怕的就是他這招,馬上轉身走回來將兒子塞到祁鐸手上。
司徒君樂馬上就不哭了,祁鈺注意到小傢伙臉眼裡一點淚花都沒有,剛剛哭的那麼大聲竟然是假哭。不禁再次囧囧,“這麼小就會假哭騙人心軟?”
祁鐸有些無奈的在司徒君樂腦袋上按了按,“一定是跟他|媽媽學的。”
祁鐸提起那個女人,祁鈺想起剛剛鄒肆說的話,轉頭看向鄒肆:“你剛才說他的媽媽和人走了,我沒聽錯吧?”
鄒肆回道:“周小姐覺得我們老大不夠溫柔體貼,就又選了一個自覺會對她更好的人。不過她運氣不怎麼好,選的人並不可靠。等我們獲知她下落找回去的時候,她已經被推入了喪屍群,我們能做的只有殺了害她的人。”
雖然那個女人是祁鐸血緣上的妹妹,聽到她已經死了的訊息,祁鐸本人並不覺得難過。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又不是聖人。那麼多年的冷眼謾罵,別說這個同母異父的妹妹,親生母親都不會讓祁鐸心疼。束縛祁鐸的只是刻在骨頭裡的孝道,和感情無任何關聯。
但不管怎麼樣,人已經死了,以前的是非恩怨也不必再提起。對於懷中的小傢伙,祁鐸本人還是很喜歡他的親近,當然要是沒有一個臉黑的跟鍋底一樣的男人瞪著他就更好了。他覺得自己好無辜,明明是對方讓自己的小蝌蚪選錯了媽媽,和他有什麼關係。
司徒君樂一點沒感受到他親爹的低氣壓,抱夠了自己的親舅舅,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就看向了祁鈺。大眼睛忽閃忽閃,朝著祁鈺伸出了胳膊,“舅舅。”
祁鈺眨了下眼睛,“他這是要讓我抱。”
沒等祁鐸回答,他懷裡的小傢伙就朝祁鈺撲了過去。祁鈺趕緊上前一步將小傢伙接住,“這小傢伙是真不怕把自己摔到地上啊。”
祁鐸被嚇了一跳,回過神後失笑道:“這小子鬼精鬼精的,一定是知道咱們不會讓他摔到地上去。”
看到兒子撲完了祁鐸這個親舅舅,轉眼又撲向別人的懷抱,司徒策的臉更黑了,“不知道這位是?”
雖然這也是第一次將司徒策,但因為有司徒君樂在,祁鐸對司徒策並沒有什麼排斥感。一個被人算計了後被他同母異父妹妹佔了便宜的男人,他也不可能有什麼好感,頂多是有點同情。
不過現在兩邊都能說有關係的人只有他,祁鐸只好接了司徒策的話:“他是我的堂弟,祁鈺。”
司徒策眸光閃了下,“姓祁的人這麼多麼?”
和祁鈺不同,祁鐸曾經因為一些事和祁氏家族的人打過交道,聞言便冷笑道:“還真是不少。”
司徒策聞言回道:“我只見過你們兩個,居然還是堂兄弟,真是巧了。”
祁鐸接道:“你剛好住在我們對面,也真是巧了。”
鄒肆插|進去,“我們選擇這個地方落腳是臨時起意,大概弄好了住的地方才發現對面居然有人。聽吳振說在對面出來的車隊中看到你,我們也覺得好巧。不能不說這是緣分,有君樂在,我想以後我們雙方可以友好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