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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回去得和胖子問一件事。”
說到沈浩,邢豪擎想起了廖凡正在做的事,“你真要去參加廖凡的訓練?”
不知道為什麼,祁鈺就是從邢豪擎的話裡聽出一些不滿來。轉頭對邢豪擎笑了下,“若不是知道你家的人不但對我狠不下心,也不會允許我對自己狠心,我怎麼會去麻煩凡哥。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只有對自己殘忍一些,才能夠增加最後生存下來的機率。”
邢豪擎一手控制方向盤,另一隻手抬起在祁鈺的頭上按了按,“我和你一起。”
祁鈺抬手將邢豪擎的手扯了下,“你最近似乎特別喜歡按我的頭。”
邢豪擎把目光轉回到車前,“習慣了。”
祁鈺可沒見過邢豪擎有那麼按過邢天昊的頭。歪頭盯著邢豪擎的臉看,這貨面無表情的功力太爐火純青了,什麼都沒看出來。撇了下嘴角,又閉上了眼睛。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邢豪擎將祁鈺叫醒,“到了,下車。”
下了車,祁鈺先伸了個懶腰才打量周圍。旁邊就一座木頭房子,然後就是一堆堆堆成小山的原木。轉頭看向邢豪擎:“放在這裡的物資不會就是這些木頭吧?”
“跟我走。”邢豪擎說完便抬起腳。
祁鈺跟上邢豪擎,繞過了幾堆原木之後發現可一個完全用木頭搭建的庫房。那個庫房依山而建,面積不比他之前看到的那個木頭房子大多少。
庫房的門上沒有鎖,一拉就開了。祁鈺伸頭往裡看,只有七八個紙箱子和做了防潮措施的碼字。轉回頭對著邢豪擎挑了下眉,“內裡有乾坤?”
邢豪擎沒有回話,去將麻袋和紙箱子都移開。將下面鋪著的草墊子掀開,接著又掀開一塊木板,底下露出了一個兩米見方的金屬板。金屬板上有個電子屏,他把手放到上面就聽一串嘀嘀嘀的響聲從金屬板下面傳出來。
祁鈺倒是沒有看傻眼,“這是你家留的後手?”
邢豪擎點頭,“爺爺帶著邢家洗白前,邢家有幾個不死不休的對手。滅人滿門的事,對那些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為了在一些時候能保證家人的安全,爺爺秘密叫人弄了這個地方。可惜還沒弄好,就有人對邢家下手了。
那天晚上,上初中的父親因為趕上大雨留宿在同學家裡,爺爺去探訪老友也因為雨太大留宿在對方家裡。等他們回到家裡,便發現其他邢家人都被人殺死在家中。一|夜之間,一個三十幾口的家族就只剩下他們父子兩人。
受這件事的影響,爺爺終於下定決心洗白。除了保留馴養家衛的習慣,以前家族接觸的黑|道生意全部不再接觸。因為他放棄的很痛快,再加上接受了那些生意的人聯合發表了任何人動邢家人就等於與他們所有人為敵的宣告,邢家可以說是一|夜洗白。”
祁鈺以前感到奇怪過,傳承了幾代的邢家竟然只有直系,而且直系也才有爺孫四人。原來背後隱藏著這樣慘痛的往事,如果放在一起比較,只是父母雙亡的他感覺要比邢豪擎好一些。
想起一件事,祁鈺皺起眉頭,“你被綁架和這件事有關係?”
邢豪擎再次點頭,“跟著爺爺的人中有人不甘心退出那些生意,又不願意聽命於別人,便想用我威脅爺爺重操舊業。沒想到底下的人起了歪心,動了用我換鉅額贖金的心思。爺爺被氣的中風,兩年後去世了。”
祁鈺聽邢豪毅說過,邢豪擎小時候比小天昊還活潑,調皮搗蛋的讓人頭痛。自打遭遇過那次綁架,就變得安靜了好多。等家裡人反應過來他是不再願意輕易接受別人想法才偽裝成面癱,已經沒法糾正他已經養成的習慣。
別人都說邢豪擎在感情上就是一個木頭,祁鈺以前也一樣那麼想。看到邢豪擎說到他爺爺去世時眼裡難以隱藏的悲傷和憤怒,他有了些別的想法。猜測當時的邢豪擎是被平時親近的人欺騙,之後便不願意或者說懶得去揣摩接近自己的人是真心假意,乾脆統統無視掉。
祁鈺皺了皺眉頭,“邢豪擎,你為什麼一直關注我的事?我以前用那樣的態度對你,換其他任何一個人,早就被氣的不再理我了。”
邢豪擎的手再次放到祁鈺的腦袋上,“我答應過爺爺,自己親口做出的承諾,拼上性命也要做到。我答應過你|媽媽會看好你,是我做出的承諾,就要看好你。你對我是什麼樣的態度,和我的承諾無關。”
祁鈺發現自己很不開心,還有些迷惑。他終於發現自己為何之前會那麼牴觸邢豪擎的接近了,因為他討厭這個人只因為承諾才接近他。明明懷有各種目的接近他的人有那麼多,他只對邢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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