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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設計了那場意外。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他的老爸老媽從對方手上逃了出來。
祁鈺歪了下頭,一些思路變得清晰多了。比如為什麼自己會和蘇成祖孫生活那麼多年,這有可能是自己的老爸老媽還不知道蘇成就是害他們的人,也有可能是兒子還沒有到接觸古武的年齡或者篤定那些人為了引出他們不會動自己的兒子。
☆、第一百二十六章
司秋恆接下來的話讓祁鈺明白為何司寒以前沒看到過完整的蘋果,也認識到那些做所謂研究的人到底有多喪心病狂。和司秋恆在一起的司寒等人竟然是在嬰兒時期就被抱進了研究基地,身體狀態若好,每天都會被灌藥或者打針。
司秋恆沒說,在聽司秋恆訴說的人也知道所謂的研究過程一定搭進了不少人命,其中應該有很多孩子。不管是被自己的親人送過去,還是被人強行帶過去,又或者來源於某些讓人不齒的渠道,現在還活著和已經死去的孩子們都承受本不該承受的苦難。
祁鈺沒有問那些人還沒有有人性和良知,如果有就不會發生這種事。同樣的,他雖然覺得被那些瘋子牽制住的家族可憐,卻不認為他們需要同情。若不是他們當初的野心,子孫後代也不用面對這種事。
可人的心到底是肉長的。看著司寒雙手握著蘋果,一雙對於男孩子過於漂亮的眼睛對著蘋果忽閃忽閃,卻捨不得吃掉那個蘋果,祁鈺的鼻子禁不住發酸,“你叫什麼?”
司寒轉頭看向司秋恆,看到司秋恆點了點頭,才轉頭對上祁鈺的目光:“司寒。”
司秋恆摸了摸司寒的頭,“他是我堂兄的孫子,論輩分排,你們應該是表兄弟。他的祖父母和父母都反對研究的事,說是全家出遊時遇上了意外,其實就是那些人搞的鬼。不過我只見到了司寒,和他一起出遊的人生死不明。”
這種生死不明有三種可能。一,真的在意外中死了。二,被帶進實驗室做了實驗體,或許死了,或許還活著。三,逃脫後秘密潛伏了起來。想到最後一種可能,祁鈺看著司寒時眼神格外柔和。
應該是成長環境的關係,司寒是個非常敏|感的孩子,之前祁鈺給他的感覺是雖然沒有惡意,卻帶著疏離和戒備。從剛剛開始,疏離和戒備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和明顯帶著幾分糾結的親近欲|望。
眼睛忽閃忽閃,司寒嘴角對著祁鈺勾了起來,“我喜歡你。”
雖然很清楚對面那個孩子說的喜歡很單純,邢豪擎還是感覺有些不爽。因為一下知道了太多,回到房間的祁鈺還處在震驚中。等他回過神,發現自己已經被壓|在身上的男人扒光,然後被這樣那樣到差點虛脫才被放過。
迷迷糊糊的要睡著的時候,祁鈺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媽蛋,他竟然躺在床上就完全被邢豪擎引導,而他竟然一絲掙扎的念頭都沒有。真的是一絲都沒有,就好像這本來就是註定了的事實。越想越鬱悶,轉頭一口咬在邢豪擎的肩上。
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咬,邢豪擎還是用實際行動讓祁鈺記住對自家男人是不能隨便下口的。又被這樣那樣,祁鈺的腦袋很快就成了漿糊。在完全成漿糊前,他抓緊時間腹誹了一句,這哪裡是忠犬,分明是喂不飽的野獸。
若是邢豪擎知道祁鈺在想什麼,一定會說只吃了開胃菜當然不會飽。說實話,他都有些討厭自己那該死的自控力。要不是自控力太好,他早就真下口了,也不會被某些人懷疑是不是哪方面有問題。
關於司秋恆等人要如何安排,休息了一|夜的司秋恆第二天一大早就叫人把祁鈺叫過去,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基地那些人一定不會放過我們,你找個地方將我們藏起來,儘量輕易不要再讓人知道我們的存在。”
祁鈺相信毛毛,更相信自己的直接。眼前的老人是他老爸的親舅舅,他的親舅爺爺,聽懂這話裡隱含的意思,他笑了笑:“舅爺爺,您別擔心。你們不用躲起來,我們這有辦法讓那些人認不出你們。”
司秋恆並不相信祁鈺真有辦法讓人認不出他們,只當眼前這孩子是不願意委屈他們。親眼看到打了個易容針後的司寒被人上上下下的動了動,整個人都變了模樣。上手摸了摸,找不到一絲破綻。
看到司秋恆似乎還有些疑慮,祁鈺笑道:“舅爺爺,我們這裡有些人是從許家的研究基地裡逃出來的。過來這裡前我們和那些人一起走了很長一段路,那邊完全沒有發現在他們眼前晃的就是他們想要追捕的人。
當然,前提是不在對方面前露出破綻。易容針只是人為的對骨骼肌肉的形態做些改變,不會對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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