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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柔柔地笑了笑:“龍鳳的戰爭殃及了整個洪荒,明眼人自然看得出來,他們玩的太厲害,以至於日後怕是後繼無力退出霸主地位了。”
扶笙配合地低笑一笑:“所以?”
“新一任的霸主……你不好奇?”玉面突然靠近,一張清純的臉驟然放大,扶笙卻是極其淡定:“為何要好奇。”
玉面琥珀色的瞳孔如同一汪春水,她笑著點頭:“說的不錯,不需要好奇。結局已經註定。沒有了龍鳳的攪合,洪荒霸主對於道友來說自然是手到擒來。”
扶笙只是淡淡地看她一眼不作言語。
卻不想對方突然面色正經道:“我們做筆交易如何?一個對道友來說有利無弊的交易。”
扶笙被挑起了興趣:“哦?”
玉面也不繞彎子,直言:“狐族願臣服於麒麟之主,無論對手敵人為誰都願化作無往不利地銳箭,要求僅僅是懇請道友能讓狐族與麒麟一族共同在這做靈島休養生息,危難時伸出一臂之力。”
扶笙卻是冷冷一笑:“說事有利無弊,不如玉面道友告訴我,何利之有?”
玉面說:“狐族雖不比麒麟一族強勢卻也是一方霸主,絕對是一把有用的劍刃。”
扶笙淡淡道:“道友莫不是認為還有什麼人能讓我族潰不成軍難以匹敵?”
玉面搖搖頭:“玄麒道友誤會了。多話不多說,道友不妨好好考慮一下。”她微微一笑,琥珀色的瞳孔異常閃亮。
扶笙自然知道收下狐族好處很大,可他此時必須要像步步為營,謹慎行事,以玉面的性子,這提議下必定是有原因,甚至陰謀。
他需要知道玉面這邊輕易歸順的原因,剛想旁敲側擊便見玉面眸光一閃,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副饒有興致地表情。
“或許,玄麒道友你還可以拿回你遺失的一部分記憶。”
☆、第 25 章
他醒來的時候身上裹著一件火紅色的披風,迷茫地眨著眼,他用胳膊支起身子,骨頭髮出咯吱咯吱的脆響,他也不介意。
腦袋昏昏沉沉的,胸口有一陣難以言語的壓抑,煩躁。他坐起身,身子微微後傾,卻意外地靠在一具不算柔軟的身軀上。他疑惑地回頭便看到身後一人正閉目打坐。
儘管他忘記自己叫什麼名字,但奇怪的是他竟然知道很多很多常識……比如身後這個人的髮色是銀色。比如他坐著的是很普通的蒲團。
比如這個人是男人,可他的相貌已經完美到脫離了性別的束縛。
似乎是被他靠著的舉動吵醒了一般,男人掙開了眼。那是一雙……顏色極為淺淡的銀灰色眼睛。甚至磨滅了情感般淡薄的色彩。
他猶豫了下,還是問了:“你……知道我的名字麼?”說出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不行。
男人定定的看了他一瞬,才道:“玄麒。”
他想,這個名字並不是很熟悉甚至有點陌生。可看這人的神情,並不像是在騙自己的樣子。於是他便承認了這個陌生的名字。
下一瞬,他又覺得不太禮貌,便又問:“……請問你是?”
男人不知在想什麼,銀色的長髮隨著他微微側頭的動作滑在胸前,讓他有種伸手撫摸的衝動。像是才發現他的詢問,男人淡淡道:“吾名鴻鈞。”
“鴻……鈞。”玄麒輕聲唸了念這個生澀的名字,伸手摸了摸脖子,抬頭看著鴻鈞:“能幫我倒杯水麼……?鴻鈞。”
“……”鴻鈞詭異地沉默了一瞬。玄麒一臉糾結:“我大概是睡了太久,嗓子有點疼。”他頓了頓又說:“……大概是太久了,把以前的事都忘了。”
……
鴻鈞最終還是沒給他水,而是給了一粒丹藥,效果確是好的沒話說,剛嚥下去,酸辣刺疼的喉嚨就像是被雪水潤澤的乾涸土地一般舒服。
或許第一眼看到的是鴻鈞,故而產生了雛鳥情節。只要鴻鈞不在身邊,玄麒就覺得心裡格外不安。甚至不知道不安什麼,只知道他不想離開鴻鈞身邊,必須要在能看得到他的範圍內才能覺得心底平靜踏實。
因此往後的日子裡他亦步亦趨地跟著鴻鈞。
他們現在住的地方是個山洞。說是山洞,裡面也沒什麼設施,可法陣卻是不少。一般的人想闖進來還真是不容易。
對於能看出來有法陣存在,玄麒自己也是吃了一驚。他覺得自己身份可能也不簡單。
於是某一天他終於忍不住問了:“鴻鈞,我是什麼人?”
鴻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