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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有人聲音清冷,似是無情無慾:“……並未。”然後微微彎腰雙手幾近環抱一般把髮帶系在玄麒隨意披散著的黑髮上。
玄麒晃了晃腦袋眼神復又清明低聲嘟囔:“總覺得近日腦子裡老是莫名出現一些片段……卻又看不清。”鴻鈞不語,取出一枚玉簡遞與他。
“裡面有最為適合你的修煉之法以及有關洪荒大世界的基礎情況常識。”他說完就起身離開洞府。玄麒伸著脖子:“唉!我才剛醒你就走啊!”話未說完,那人已是沒了身影。玄麒撇撇嘴,走到了洞口,看到正在嘰嘰喳喳不知道在說什麼的昊天瑤池。
“鴻鈞走了?”他問。
瑤池噘嘴,昊天看了她一眼微微躬身道:“主人剛剛離開。”
“他去哪兒了?”玄麒又問。
“這……”昊天尷尬一笑:“主人的蹤跡又豈是我等小小童子可得知的。”
瑤池說:“主人本就高不可攀,我們才不會不知禮數不懂尊卑呢!”她說話間哼了一下一臉不滿。
玄麒挑眉看她小臉團團的整個人像個粉嫩的丸子也不生氣。
小丫頭倒是有靈氣,還是蠻可愛的。
一高興就把鴻鈞拋到一邊逗小姑娘玩。鴻鈞不在的話他其實是很無聊的。
那之後,鴻鈞就經常不在。玄麒想跟著也總是被落下,一轉眼,人就沒了。時間長了,玄麒不免攢了一肚子火。他覺得鴻鈞似乎在躲著他。但又沒有證據。
鴻鈞還是會在他有不懂的問題的時候給他講解。只要一聽他淡淡的玉石敲擊般動聽舒服的嗓音,心裡的不滿似乎就被洗刷地乾乾淨淨,再也說不出質問的話來。
有時候逮著機會他也想開口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竟有些……難為情?
就這樣,他竟然不知和鴻鈞過了幾個寒暑。
又是一個冬季。
玄麒不是很喜歡這個季節,儘管大地萬物銀裝素裹的樣子還是挺漂亮的,但著實太冷了。鴻鈞說可以用靈力覆在身上阻隔寒氣,但他不是很喜歡這樣,相較之下他更願意把自己裹成一團——這才是冬天。讓人又愛又恨的季節。
每一年的冬季,玄麒總是縮在山洞裡很少出來。無聊的發慌,就看鴻鈞給他的玉簡。鴻鈞除了話少一些也不是很平易近人甚至有點讓人看著發憷,但玄麒還是覺得他是個好師傅,玉簡裡羅列了很多修煉正確的方法以及不宜的舉動,配合鴻鈞清冷乾淨的嗓音,讓玄麒難得不覺得無趣。其實鴻鈞說的話絕談不上風趣,但玄麒就是喜歡他那個調調。玉簡裡還詳細地告訴他洪荒很多生物的相貌習性,以及洪荒地形特點區域特徵,玄麒像是一塊海綿,不斷地吸收著知識。
不知多少年過去了,他自覺不比本土妖精們知道的少。
多虧鴻鈞這個人形百科全書。
這日,他思維又進入玉簡學習後面的知識,出來就感覺到鴻鈞的氣息。如今他已經可以熟練運用一些術法及本能。
外面的雪下得挺大,鴻鈞並沒有進來,玄麒歪了歪頭,拿起火狐披風蓋在身上走過去。
鴻鈞依舊是一襲白衣,站在白茫茫一片的雪地中,二者幾乎融為一體,他身上難得披了一件雪白的披風,純白的滾邊毛茸茸的肩鎧,樣式和玄麒身上的還有點相似。大概站了有一會兒,身上覆蓋了一層雪。
聽到玄麒的腳步聲,他扭頭,積雪從頭頂撲簌地抖了下來。
玄麒不太贊同地看他:“大雪天在這裡站著,你是在等著誰麼?”
鴻鈞輕輕搖了搖頭。被冠好的銀髮也隨著他擺動,細碎的積雪落了又落。由於冬天的原因,昊天瑤池和往年一樣不知跑到哪裡過冬去了。
銀髮的修者站在雪中與玄麒對視,與他不同,玄麒站在洞口處,三千青絲整整齊齊的被白色的髮帶束住,麒麟清麗的面容被這麼居家隨意的髮型顯得柔和了許多。
玄麒緊了緊披風,並未用靈力護體,他快步走到鴻鈞跟前,身後留下一串清晰的腳印,伸手就拽住鴻鈞的衣袖,冰涼的觸感讓他手指一縮,抖了抖手指拉著鴻鈞往洞穴裡拖。嘴裡還嘟囔著:“這麼冷的天還在外面傻乎乎的站著,就算你自己不會冷別人看著也會冷的好麼?!”玄麒回頭看他:“說起來你不是蛇妖麼,冬天不應該冬眠麼?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你冬天窩在山洞就不動的樣子呢?”
成功走回洞府,玄麒脫下身上的披風抖了抖,抖下薄薄一層雪花,又抖了抖扔一邊。隨後蹦蹦跳跳地縮在柔軟的雪狐皮毛上裹成一團,淡紫的眼睛骨碌碌地在鴻鈞身上打轉:“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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