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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時就在這裡。他是這裡唯一甦醒著的神祗。我與這個世界的法則做了個交易,把他封印在深海千年。”
“交易?”扶笙咀嚼著兩個字,輕聲問:“交易了什麼?”
鴻鈞把他攬在懷裡,將臉埋在黑髮間,低聲笑了下:“並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扶笙皺了皺眉,想追問,張了張嘴卻又閉上,一是著實疲憊,二是……鴻鈞如何,跟他又有何關係。頂多……頂多不過炮…友。
是夜。
扶笙從夢中驚醒。
他已經很久沒做過夢了,修道者的夢往往是預言,可如今醒來,卻是隻記得那是個噩夢,其餘卻是忘得一乾二淨。初醒瞬間甚至連自己是誰都有些茫然。他撥出一口氣,抬手抹了把額間的冷汗,恍然發現身體格外健康,絲毫沒有乏力的感覺。
四周黑漆漆的,他坐在床上,思索一番嗤笑。
沒有猜錯,就算青時長大了,年少時便濃厚的親情仍然在,這什麼“春泥護花”“碎星”,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躺下閉眼許久都睡不著,扶笙乾脆走出沒有點燈的房屋,發現不僅僅是他這間,其他屋子也是暗著的。雖然對於扶笙來說,黑暗中也能視物,但著實不太適應。
院落裡那兩個倒黴孩子睡得香甜。鴻鈞卻不見了。
習慣了這些日子一睜眼就能看到他,以至於鴻鈞是在哪裡休息都不清楚,此時不見人,反倒有些不適應。扶笙知道自己不該有這種想法。他是個有原則的人,劈腿什麼的……就算沒人知道也還是接受不來。
可心中那抹失落卻叫囂著。
心煩意亂地回到房間,強迫著自己繼續睡。
唐寶等了好幾天,卻依舊等不到家裡人找上門,只好夾緊尾巴指望這鬼宅的豔鬼雪妖不對他這英俊少年下手,夾緊尾巴……嗯包括擦桌子掃地刷鍋洗碗還有……咦送信?
他有些糾結,有些忐忑地站在豔鬼的房門口,林月初看他一臉視死如歸要敲不敲的表情嘆口氣正要把他推開自己上前敲門的時候,裡面傳來豔鬼獨有的那慵懶的蠱惑聲線,酥的兩人差點想多:“站這麼久,想什麼呢。”
唐寶低咳一聲:“額,有你的信!”
裡面的豔鬼安靜一會兒沒有說話,正在兩人糾結到底讓不讓進的時候,便聽到對方輕聲說:“進來吧。”
唐寶和林月初推門進去的時候,豔鬼一身紅衣斜倚著躺在榻上,一手拄著腦袋,任由如水的發灑在亂糟糟的床鋪上。
太不正經了!唐寶暗暗腹誹,卻不得不承認就算是這般不正經的姿態也奪人眼球的緊。他拿出那封古怪的怎麼都打不開的信,遞上前。
紅衣的,似乎是叫扶笙的豔鬼,接過信:“鴻鈞給你的?算了我知道了,你們出去吧。”
唐寶回答卡在嗓子眼裡,最終只是憋了回去,氣呼呼地扯著林月初出去了。
門也不關,真沒禮貌。
扶笙嘖嘖地揮了揮袖,將房門帶上。
信封被加了道術法。扶笙嫌棄地解開。
洪荒此時已是有文字了的,但活得久的修道者並不習慣寫字。
這封信也是很多修道者用的“傳音術”搗鼓出來的。
“法則會送你回去。你身上的毒已無礙。
雖然想要和你一起回去,但似乎並不能了。”
就這麼走了?扶笙有些懵逼。
說不清心裡的複雜,明明應該因為身體沒事而感到開心不是麼。
這個始亂終棄的混蛋。扶笙憤懣地把手裡的“信”扔到窗外。
這個世界的法則當天就把他送回了原來的世界。
回到洪荒的第一時間,扶笙就發覺在異世界被壓制的力量迅速飛漲並且以詭異的速度……攀升著!
這情況……不太對啊。他近來可沒有修煉,不過去異世界走一趟還有個繫結大禮包?然而扶笙並不想太過招眼,直接隱藏了氣息,無人可以發覺他的變化。可讓他驚異的是,他許久沒有突破的境界,竟然……直逼聖人!
這突如其來的餡餅讓他有些不明所以,驚喜來的太突然,反而讓他有些心慌。
成聖的霞光被他掩的完完全全,可他卻是至今仍覺不可思議活在夢裡。
閉眼定了定心神,扶笙剛想劃開空間前往魔界,卻是突然頓了頓。不知為何,反而是瞬移到了紫霄宮前。
躊躇一瞬,扶笙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昊天瑤池看到他並沒有阻攔,卻是一臉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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