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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應苔屋裡喊:“英臺!快快快,快來扶我。”
邢應苔應了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他本來想示意男子放手自己來,可男子無聲的固執,把陳半肖扶到了沙發上。
陳半肖一坐下就迅速說:“阿青,真是太謝謝你了,害你摔了一跤。這麼晚了,你快點回去吧。”
被稱為阿青的男子就是裘祺青了。他面無表情地看著陳半肖,眼神裡藏著點責備的意思。
陳半肖裝沒看見。裘祺青等了一會兒,沒說什麼,背影黯然地走了。
等裘祺青走了,陳半肖齜牙咧嘴地脫了褲子,露出受傷的腿。
邢應苔不由自主地盯著看,問:“這是怎麼回事?”
陳半肖道:“遇到兩條瘋狗,倒黴,太倒黴了!”
邢應苔問:“瘋狗?你被咬到了嗎?”
“被咬到你還能見到我?”陳半肖說,“我這是從樹上摔下來的,嗚嗚嗚,好痛好痛。”
邢應苔一陣無語,看他好像沒什麼太大毛病,便起身要回自己的房間。
陳半肖連忙留他,在後面喊:“喂!等等,英臺,我有話問你。”
邢應苔問:“幹什麼?”
“……”
陳半肖猶豫著,像是下定決心,他道:“如果有個女孩兒……”
邢應苔一愣。
他和陳半肖從初中起就認識,這些年來一起談過的女孩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但那件事之後,兩人就很少再說類似的話了。
所以邢應苔理所應當以為他要說荀欣。
陳半肖道:“我說的是女孩啊,女孩。嗯,如果你出差在外地,他千里迢迢找你,就為見你一面。”
邢應苔說:“這很好。”
陳半肖低下頭:“他聽說你摔到了腿,急忙到醫院。路上趕得太急,自己又摔得頭破血流。”
邢應苔‘啊’了一聲,問:“她對你這樣好?”
陳半肖不答,繼續道:“他……他說他喜歡你。”
邢應苔一愣,然後突然明白了,原來陳半肖說的不是荀欣。
邢應苔道:“這還用說嗎?”
陳半肖喃喃道:“是啊,這還用說嗎。傻子都他媽的能看出來。原來我這麼會裝傻。”
邢應苔問:“所以呢?你要問我什麼?”
“沒什麼。”陳半肖揮揮手,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似乎要洗澡。
邢應苔一陣莫名其妙,被他這麼打岔,也忘了說招財絕育的事。
後來邢應苔回到自己房間裡才想起來。他看著喧賓奪主躺在自己枕頭上睡覺的貓,輕輕用手扶了扶,示意它給自己留點地方。
本來睡得打呼的貓被碰了一下後,迷迷糊糊站了起來,看著邢應苔好一會兒,叫了兩聲。
邢應苔靠在床邊,拿了本書看。
他的專業是外語,有太多要看的資料,這些天邢應苔忙著看書寫論文,已經有三天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所以邢應苔看了一會兒書就困得要命。本來想著要起來洗把臉,但意識越飛越遠,他不能控制地睡著了。
睡夢中也很掙扎,掙扎著想醒來,洗臉繼續看書。就算不,也要把燈關上。
這種掙扎的夢境令人煩躁,邢應苔睡得很不踏實,睜開眼睛時以為自己只睡了十幾分鍾,但實際上向外一看,天都矇矇亮,燈也不知道被誰關上了。
清晨五點三十五分……
看著手錶上的時間,邢應苔都有些不敢置信。這種時間最為尷尬,回去睡也不好,起來又太早。
邢應苔想了想,決定起床洗漱。
他一站起來,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感受了一會兒,邢應苔低頭一看,發現原來是自己晨勃了。
這是男子都會遇到的事情,在正常不過。邢應苔十七八歲時幾乎每天早上都會這樣。
邢應苔本想晾著一會兒就算了,可沒想到今早的慾望十分固執,眼看冷處理沒用,邢應苔嘆了口氣,起身鎖門,右手探到內褲裡,揉了一下。
大概是太長時間沒有弄過,即使是自己碰一下,邢應苔都喘了一聲。他的注意力不是很集中,能看見原本站在書桌上的招財矯健的跳下,然後竄到床上。
邢應苔沒有在意,反而把內褲向下抻,將男子成熟而健康的性特徵露了出來。
畢竟在邢應苔眼裡,無論招財多麼靈性,多麼乖巧,它也只是一隻貓而已。
所以儘管招財正襟端坐在邢應苔的床上,幾乎貼著他的腳,歪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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