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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了。一切的那些罪惡,所謂的墮落和叛逆不過只是少數人的藉口罷了,真正的惡質是從血源中早就帶下來的,至於這份邪惡,有的人控制了,這就是人性,而有的人沒能控制,這便是獸性!
十分不幸的是,我發覺自己沉淪在了獸性之中……
在我認識的人當中,其中有五分之一或多或少涉/毒,這五分之一其中又有將近一半的人本身就是癮君子。人們不斷的尋求刺激超脫,不斷的被誘惑吸引,不斷的遭受背叛、忍受寂寞與分離,不斷的掙扎,然後再不斷的墮落著給自己編造藉口。
“都是命運的錯!”有的人說。
或者:“都是某個人的錯!都是因為他們傷害我!”
再或者:“都是創傷的錯!都是因為我太孤單了!沒有人愛我!”
……總之,都是別的什麼人或什麼事的錯,從來都不是自己的錯,也不是懦弱無知的錯。
這樣的人,天真的以為人生終究會是光明的,一切都會得到原諒,甚至認為連天上的神仙都是偏愛著自己的。幸運時有恃無恐,不幸時或堅強下去,或哀怨下去。
實際上,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來看的話,我只想說:人,真是最無聊的東西了!
而現在的我,幾乎就變成了這種無聊的東西,無論是肉/體還是心理……
我由於劇痛蜷在地板上,爬不起來的時候想的便就是:這都是命運的錯!
看吧,又來了……
趙博陽作為生存於法治社會的一名執法者,自然是堅決反對黃/賭/毒的。而夏軍則更不用說,永遠衝在一線的打非積極分子,以至於我現在的窘境有一大半都是拜他們二人所賜。兩個同樣厭惡著罪惡的人,對待某些事情上也是同樣的一致……
正如此時此刻他們二人投來的目光。
閉上眼睛,我開始計算時間,突然間我想起來,就在今天的下午,我本來應該是坐上三點二十五分的航班去往J市的。可是……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
“幾點了……?”睜眼,天花板貌似搖搖欲墜。
一開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顯然的,折騰了一個晚上,是個人都不會發出正常的聲音來了。
“三點。”趙博陽答道。
還有二十五分鐘嗎?我感覺頭又開始疼了……
“還有十二小時零二十五分。”趙博陽忽然又介面道,似乎是看出了我的頹喪來。
“今天幾號?”才發現,原來我似乎是已經連日期都模糊了。
“七月三日。凌晨,你可以平靜一下然後睡一覺。”趙博陽這時轉過頭去,拿了一份什麼資料,專心的看了起來……於是我把目光期盼的轉向了夏軍。
結果卻是差強人意。
“我是不會扶你到床上的,你可以試試自己爬回臥室。”說完,也轉過頭去研究起某件惡性殺人案來……
……¥#@%&×!我覺得即使現在我已經“透過現象看到本質”,也不會好心的告訴他們兩個兇手到底是誰了!
下午,兩點二十三分,S市機場。
我將自己的恐慌膽怯壓在心底,換上一件乾淨襯衫。
在衛生間裡照了一下鏡子,蒼白的臉色,深陷的眼窩,尖瘦的臉,削短的頭髮……
一週之前留下的傷痕被掩在長管的牛仔褲下,我背上揹包,像是個旅遊的遊人,戴上帽子,我才發現自己微微羅鍋著背。
真奇怪呀!為何還沒到J市就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來呢?
我曾以為,可以不再見到不想見到的人,不再看到不想看到的事。
文濤竟然會與我同行,這件事是我意想不到的,直到登機後發現自己邊上的位置就是他,才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沒錯了,他的老家也在J市,他是去回家探親的,而我卻是去參加陌生人的葬禮和另一場還不知會否發生的葬禮的,兩場葬禮,兩個人。
“文婕呢?”我環伺周圍,沒發現天山童姥的蹤影感覺有些奇怪。
“她還要上學啊,你沒事吧?”好心問候,換來的卻是對方把我當成神經病。
“哦。”我望了一眼視窗,幾乎是很快的,把S市機場的畫面和J市機場的畫面給倒置了過來,我發覺我害怕回去,害怕回到那個充斥著我的汙點、噩夢、惡意的城市裡去,上一次為了冷肅鶱去的時候我只待了半天便連夜回來了,而這一次呢……
另外,我還發現,我甚至是懼怕著接受尹志仟即將死亡的事實。
這個人是這具肉身的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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