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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路口轉進了商業區找了一家餐廳進去,午休時間人正是多的時候,我和趙博陽面對面的坐在一張小圓桌的兩側,點完菜後就開始繼續討論剛才的話題。
“你是說你之前描述的死者特徵也只是可能?”
“不是啊,我說的關於性別、穿著、年齡都應該是肯定的,但是也有可能不是他殺,而是自殺,你回憶一下,最近有沒有符合這個特徵的自殺案?”
“沒有。”趙博陽一口否決了。
“難道真的是連你們都還沒發現的事件?”我開始疑惑起來,很快的,菜上來了,女服務員瞪著一雙無神的眼睛強打著精神。轉念一想,我想到了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性的存在……
例湯嘩啦一下子地被服務員不小心打翻,盤子和桌子來了個親密接觸,隨後聽了個脆的。手忙腳亂,除了道歉聲之外,那從趙博陽周遭散發出來的寒氣習習逼人……他還是那麼的直白。
“有沒有可能……其實是根本就沒有什麼屍體?”我突然問道,趙博陽卻是自顧不暇沒空搭理我,濃稠的湯撒了他一褲子,此刻他正在低頭用餐巾用力擦拭。而他的那條“高貴”的褲子則很有可能是要英勇犧牲了。
唉,活該啊真是!我偷偷地幸災樂禍著。
只要一想到這傢伙的張揚勁兒就生氣的很。人家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可他呢?好麼,依舊是我行我素的厲害。 偷瞄一眼對面兒,我估摸著還是要再耽擱上一會兒了。
一場小小的騷亂過去,我由自的在想著剛剛的那個問題,正是那個方才無精打采手忙腳亂的女服務生提醒了我,我發覺我的思維防線可能是出了差錯。
“沒事了吧?”我問。
“沒事,但是我現在需要一條褲子。”趙博陽冷淡的說著,起身以一種我鮮少見到過的速度出了餐廳並且鑽進了他的車子裡面。
到了酒店,趙博陽一個箭步便衝進了浴室裡去,我在外面呆了一呆,聽著從裡面傳出來的水聲都能想象得到那人的粗魯動作……潔癖真不是一個好東西!
如果我也像他似的有潔癖又講究多的話,那麼或許我早就不知道要死過多少回了。而最奇怪的地方其實並不在於這裡,而是為什麼一個有著嚴重潔癖又死要面子的傢伙會成為一個法醫?!
真真兒的教人匪夷所思!
於是,我離開酒店,將趙博陽留下。重新回到了商業區,進入一家商場,開始破財行動。雖然我知道他只是想洗個澡,但是要讓好朋友光屁股這種糗事還是想想就算了。
唉,見鬼的褲子!
嗯?見鬼?我隨即想到了這個問題。無疑,整件事情的發展都有些倉促牽強,如果硬要說是因為狄泠宜和徐楓兩個人玩了一次靈異遊戲就招來了鬼,那未免她們兩個也太過時運不濟了吧。
所謂的那些招靈遊戲其實很多人都抱著尋找刺激的心理玩過,尤其是處於青春期的學生們,但是實際上除了一些由於心理作用被自己嚇的不行的人,這種方法本身來說應該是沒有這樣大的危險的,唯一的後果基本上只是要倒黴一段時間或者是生一場病。
那麼或許根本的原因就不在那個遊戲上面,狄泠宜和徐楓一定是又做了什麼事,再或者是……在她們的身上有人動過了什麼手腳,這也不是不無可能的!
到了這些,漸覺真相浮現冰山一角,很有可能在她們夢中的那個紅衣女人並不是最近枉死的,而是早就已經死了很久的,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蹩腳的障眼法卻又說不通了。
我開始設想,如果本身只是為了折磨她們倆的其中一個呢?
用幻覺慢慢的逼瘋一個女孩子,也不能直接傷害她的原因不是因為道行不夠,而是因為根本就做不到……我知道,有一種厭勝之術就是這樣,利用枉死之人的兇與怨,取其屍身或者是招陰的物什做為詛咒,迷惑人們喪失心智進入癲狂,而狄泠宜的狀態也正好相像。
這種邪祟的物品大多數年代久遠或極難被人察覺,往往會被不知情的人誤以為是工藝品而帶回家中或者戴在身上。
所以,難道在她們夢中的那個女人其實也是一個“受害者”?
我感覺自己好像是大腦當機了。
……
喜歡穿定製西裝上班的趙博陽,一度曾經被人懷疑過是否收受賄賂。
這年頭,作為一個公職人員的確不易。不過好在他的家底殷實,那些麻煩就像是個笑話一樣的再也沒有發生過第二次。
我其實是可以想象的出,這個臭屁狂拽的傢伙開著那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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