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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這一種可能的:他意識到了自己即將命不久矣,也未可知。
轉臉,我便看見了馬寧翰的表情……準確的說也沒什麼表情,暗含著肆虐,掩藏著殘忍。
我沒有把他帶入地獄,因為他本身就是在地獄中的……他屬於地獄。
虛無的望著外面的夜色,似曾相識的一幕,多年以前夏軍就在這樣的夜色中頭一次嚐到了鮮血的滋味,並且不可自拔,人性中的黑暗,不用激發也可激發。
我將別人的肉體獻上刑臺,我教導著他們相互廝殺……
“這罪惡,將會無時不刻的伴隨在我們左右……”
作者有話要說: 同性性行為、野獸一般的XJ方式/姿勢,都是需要懺悔的,故而在這一方面的罪惡同樣也就代表著一腳邁進地獄的起始。“萬惡淫為首”………就是這樣。
人們沉迷於過多的肉慾,這便是罪惡。當然,性取向自由、信仰自由!只是有些時候,自由偏偏會被曲解成為了“放縱”。
作為非人類的魔鬼,他自然是可以毫無顧忌的享受人間的墮落了,甚至於他還會樂衷多拖幾個將來下地獄,只不過……為什麼人類的我們偏偏也要學著這般呢?這真的是一個無解的問題啊!
☆、第六十章:喜氣鬼3
她的屍體直挺挺的站立著,站立在我的面前。
如果我的手邊有一把尖刀,我相信,我一定會瘋狂到將這具直立在我面前的屍體大卸八塊。然而,我卻已經完全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了,只有不斷髮狂似的笑,低語著連自己都聽不清楚的瘋話……
那具屍體就此徹底地沒了動靜,倒進我的懷裡,我仰起頭來,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我拋下她,發現自己所站在的血泊中是個無底洞。
我掉進裡面,持續下墜,沒有邊際。
這就像是一直以來人們所描述的那樣:無法自拔,又無助的掉進一個深淵裡面,恐懼早已不知所蹤,剩下的只有不能自控的瘋狂。
想要冷靜卻停不下來……我渾身顫抖的嘶吼,卻沒有一人的回應。
“不!………” 我驚恐地搖頭拒絕著,尖叫著,卻始終無法停止這種下墜的眩暈感……
……
我坐在冰涼的地板上,我的一隻手上綁著一根紅線,而那紅線的另一端綁著的,顯然不是我的手腕……
這不是我原本用的繩索……我首先想到了這一點。
馬寧翰從被中鑽出頭來,顯而易見的,我的噩夢也驚醒了他的睡眠。
地上一片狼藉。
幾乎是什麼都有、什麼都被撕了個粉碎……
那支黑色的細長的馬鞭,孤零零地躺在一片唯一潔淨的地方。
緊接著,又一顆腦袋鑽了出來,長髮,寬厚的肩膀……
“不再睡一會兒了嗎?”長髮遮住了那人的面目,他說著,把頭轉向了馬寧翰。
天已經亮了,窗簾下的陽光已經洩露出來一絲。
我掙扎著爬了起來,卻又發現了另一個人…一個死人!
“這怎麼回事?!”我幾乎是可以察覺出自己的怒火以及不可置信。
“吵死了!”長髮也回吼了一聲,埋頭鑽回了被子裡去。
而終於也醒了過來的馬寧翰,則也是同樣的一臉驚訝。我們甚至是同一時間指著那個鑽進被子裡的活人質問對方道:“那是誰?!”
隨後又指著那個死人叫道:“這他媽的又是誰?!”
生活就像一場狗屎般的鬧劇。無厘頭,無道理,無理取鬧……
尷尬的沉默,我解下了自己手腕上綁著的紅線,另一頭什麼也沒有,這根紅線就只是拴在了我手上而已……
真想不明白這種東西能做什麼?是想用這麼細、這麼脆弱的細線勒死我?
哈哈……這總是不可能的!
幾乎是能預見到我的腹誹,那個陌生的長髮悶在被子裡突然出聲了。
“紅線是用來牽引因緣的啊!傻/逼!”
“你他媽的到底是誰!?”以馬寧翰暴躁的個性,此時才發飆實屬不易。
我乾脆冷眼旁觀,靜默著穿好了衣服,隨後一屁/股跌進柔軟的沙發中,說老實話,這一覺我睡得並不怎麼好……
生存其實是在狹窄的萬丈深淵之中,人們彼此尋找著各種藉口踐踏著對方,致力於爭奪那絲可以超脫的蜘蛛網……
他們會說:“那是我的!”
是我的……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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