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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的笑容,很冰冷的死人,這,就是世間。
“夕陽紅”自打尹志仟嚥氣以後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我望了眼夜空,看不見一顆星,回想起來,真正的“戰爭”似乎是才剛剛開始揭起一角序幕來,尤其是在那老嫗臉上出現的一抹笑容以後,我更加的確定了這一點。
夏夜,卻是冰涼徹骨。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卷結束。
☆、第六十三章:破地獄
我要睡眠!我願睡而不願生!進入死亡似的朦朧的睡鄉,我要在你光滑如銅的肉體上撒遍我的毫無後悔的親吻。
………夏爾·波德萊爾《惡之花·憂鬱與理想·忘川》
爭吵,辯駁,我感到自己很愚蠢,而趙博陽則也一直盯著我看。他是站在真理那一邊的,而我,確實如此的愚昧無知,墮落沮喪,我明白,我都明白,但是明白並不代表著我真的能夠做到!於是,我也看向了他,不垂頭喪氣的表示落敗,而是企圖斷絕某些臆想。
我的貪戀,我的優柔寡斷,此時此刻,是該斷絕的時候了。
尹志仟的去世,給二兒子尹鴻鵬的打擊是最大的,尹鴻鵬是一個懦弱的人,一個感性柔軟的人,甚至於是比任何一位女性都要敏感脆弱,他是一個藝術的存在,相對比起來,在父親去世的那一刻,他的兄弟們都表現的太過剛強,麻木。
我也是同樣的,我甚至覺得這很是荒誕、甚至覺得這很是有趣……
離別和死亡,豈止是荒誕而已?但它絕對不是有趣的!
沒有人主張葬禮。這卻是意料之中的。
尹志仟生前的意願就是這樣,甚至是他希望採用海葬的形式為他的一生畫下句號,而他的原配,也是“尹斻”的外婆,同樣也是沒有舉行葬禮、沒有墳地的。
只是這一次稍有不同,當所有人都覺得應該尊重亡者的願望的同時,原本並不屬於這個家、卻又現今地位特殊的一位,發言了。
“我尹哥走了,我師兄說要做法事。”
說話的人,自然就是尹志仟的“夕陽紅”……那個壯碩的老嫗。
她的本名叫臧桂,據說是某個道教門派的俗家弟子,每每一說些什麼便必定是三句不離口的“師兄”目前為止並沒有人見過。
只是知道,在尹志仟和她短暫的婚姻當中,向來對於“封建迷信”那一套極為反感的尹志仟,居然突然轉了性,不僅支援臧桂請她那個“師兄”畫符壓在家中各處,更是在客廳中供奉了佛龕……
後來,我去尹志仟原來的房屋轉了一圈,看見了那個佛龕。
那裡一共供奉了三尊佛像:一是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二是彌勒尊佛,三是地藏菩薩;但是三尊佛像的擺放簡直是讓人捉摸不透:彌勒尊佛居中,做面對佛龕壁、背對正面之態,另外的兩尊菩薩像則在兩側的位置上面對而放。
然而,真正怪異的,卻是其中佛龕的擺放方位。
佛龕並不靠牆,而且面對廚房和衛生間。(本身老房子的就夠就有問題)……
這是一個很不妥的方式,廚房殺生、廁所汙穢屬陰,這是不恭敬的,再者,不靠牆不安穩,安置地點也是雜亂無章,周圍又擺放了數個極大的仿古瓷瓶,瓶中插滿顏色豔麗塑膠假花,地面雜物堆積,已然不像是一個合適居住的環境了,氣流紊亂,倒是容易便宜了那些遊蕩的邪祟附在像上吃香火。
看得出來,後期尹志仟的生活環境並不算好,臧桂並沒有像她自己表現出來的那樣細心照料,反而是做出來許多令人費解甚至是反感的行為,她的言行,沒有一樣是值得信任的。
小小的佛龕內擁擠不堪,開啟櫃門之後,一股香燭以及瓜果腐臭的味道便散發了出來。更教我不知如何腹誹的是,那個臧桂,不是說自己是道家的俗家弟子嗎?又為何會在家中供奉了佛像?
已無佛光,已無聖潔。
若是這般供佛像,倒還不如不供,雖然現在還沒有什麼不好的東西魚目混珠的附在了佛像上面作祟,但是這地方卻確確實實的古怪非常。而同行的趙博陽在看到了這些以後,也不由皺了皺眉頭。
這裡不像是居住的房子,反而像是一個雜亂廢棄的倉庫!
接著,我們找到了臧桂果真有鬼的證據,四張符紙,上面是極陰損的咒術,簡直混亂不堪的風水,可以說,這個奇怪的老嫗,從一開始就是用心不正的。
供佛供神不是越多越好,擺放法器也不是隨處一撒就可以保佑平安,帶了一串珠子唸經就以為無論如何都可消除罪孽,這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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