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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哪一天夢想成真了呢?
憧憬、痴心妄想直到死。
我們幹嘛還活著?
就為了吃喝拉撒睡?
去他媽的!我們需要的是逃離!
對!逃離這該死的命運!逃離這見鬼的遊戲規則!我們要改變它!
讓庸庸碌碌和絕望去□□吧!我們需要改變!
改變命運、操控它,這絕對是能吸引所有人的。
……現在,這艘船上,百分之九十八的人都是抱著這樣的想法而下定決心出海尋寶的,就為了改變他媽的見鬼的命運,以及操控它,讓自己成功、放光!
看吧!又一個虛無縹緲的“夢”!
船程已是第二天了,我們的目的地是在境內的東南沿海一帶的一座無名荒島,而現在,這座島是屬於私人所有的………蕭翎,他喜歡島,並且還買下了這一座!
沒有主人的邀請,就這樣,我們這一群不速之客(或者說烏合之眾)打算著給主人家來一個超級大驚喜。並且就在登船的當天,還在自己船上內訌、打了一架。
船上分為了兩撥人。一撥以文濤為首的,一群閒人。隊伍裡面並無專業人士,無論是對於探險還是野外生存……而另一撥,則是孟萬里的“同事”……一群真正的烏合之眾,亡命之徒,什麼地方有殺戮、暴行,什麼地方就會有他們。
這一群人中,為首的是他們的“隊長”:賀加。
“賀加”………儘管這是一箇中國名字,但是他並不是華裔,而是一個混了不知幾個國家血統的“雜種”!而我之所以罵他是個雜種,也只是因為他的所作所為只能說……天吶!該死的!他就是一個雜種!
“雜種”就在我心中罵他的時候,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我們現在幾乎都在甲板上閒閒無事的自娛自樂者,似乎是誰也不放心誰的勁頭,而我,只能在賀加轉回頭去重新對著一望無際的海平面發呆以後,用冰袋默默地敷著自己的眼睛。
現在的我,是一隻獨眼龍。全拜那個雜種所賜!我再次狠狠地瞪了賀加一眼,就算他看不見。
在經過了第一天兩批完全格格不入的人馬自行“融合”以後,大部分的人都掛了彩,當然,“斯文人”除外,比如說趙博陽…他是法醫,當然不會動武解決問題。再比如,賀加身邊兒上的那個漂亮的小年輕兒………一個長得水靈到恨不得教人活吃了的小傢伙。
“A Gorgeous Blonde!”
(一個非常漂亮的金髮美人;Blonde較常用來形容女人,此處為貶義鄙視。)
哦,對了,夏軍似乎對這孩子也有不少興趣。
“該死的!”
我又在心裡罵了一句,撤下了冰敷袋,準備回船艙裡去休息了,與其在這裡傻乎乎地吹海風、一邊還擔心自己掉進海里去,還不如回去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船上沒有一個姑娘,這真是一個噩耗!比一開始我不經大腦,以為自己得儘先機衝動出海的事情更加讓我抓狂!
“嘿!過來打牌!”
就在我已經半個身體探回船艙的時候,文濤的招喚從背後響了起來,語氣中充滿了令我不可置信的愉快之感。
“不會!”我頭也不回的擺擺手,以一種迅速的方式鑽進了船艙。
他媽的愉快個屁啊!該死的文濤!該死的自信心!
回到了暫時落腳的室內,我關上門,想象著這艘鋪張浪費的船,會不會像是電影泰坦尼克那樣撞冰山然後沉下去……雖然這裡永遠也不會有冰山,但是撞上礁石還是有可能的吧?總之,我還是可以肯定自己出海是一個錯誤並且愚蠢的決定。
究竟是什麼讓我有自信心可以無視“預言”從而興致勃勃地登船和幹架的?
啊,是了,是我手上的那串虎眼石……燭九陰的眼睛!
可是燭九陰的眼睛能讓我避免沉到海底下去嗎?!
這正是我感到煩躁的緣由了,我始終擔心著這個問題,卻每每總是在關鍵時刻忘記。
躺在硬邦邦的單人床上,無病呻/吟了一會兒,思念起了自己的那張床………至少它不會讓我躺在上面的時候感到頭暈腦脹。
篤、篤、篤。
有人敲了我的艙門。
“進來。”我扶著額頭,有氣無力的應道。
“誒!打牌去啊!”夏軍挽著那件淡藍色襯衫的袖子,一手扶門,一手食指蹭了蹭鼻子。並不怎麼高興的說:“你別總他媽的唧唧歪歪的!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