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3/4 頁)
損了部下的賀加。
宵禁站在門口,手上拿著一個玻璃水杯。
哦,杯子裡面的當然是水。清水,並且應該沒有下毒。
“Hi~好久不見啊。”我像是很熟的樣子同他打招呼,心思卻放在了別的地方。
說實話,有人打擾我心情很煩躁,卻不能就這樣暴露出自己的不耐煩,相反的,總是要表現出一副亢奮癲狂的模樣來。這毫無意義的偽裝!
“……”宵禁看了我一眼,沒搭話,突然把杯子塞進我手裡,隨即,迅速地轉身就要離開。
我很想說宵禁是個怪人,但是我沒有這個立場……
當我正要關上房門重新做點兒什麼自己的事兒的時候,他卻又轉回過頭來,說:“今晚登岸。”
“要登岸了?”我有些恍惚地想著,目送著宵禁那偉岸的背影離去,話說回來了,這小子難道是野人嗎?怎麼能長這麼高的?
身體長得太高往往也就意味著頭很大,而頭很大也就意味著臉很長……
宵禁的那張臉每當和小漁放在一塊兒的時候,我總會對人們所說的“顛倒配”感覺深有體會。事實表明,不僅僅只是小漁對於愛人的審美有著如此特殊的嗜好,就連向來都看起來品位不俗的顧語——也都曾在這上面有過不可置信的偏執——那個無可救藥的“缺陷美”!
要知道,葉叟的父親就曾是一個大毒/梟,而“曾”也就意味著他的父親最終失去了權利,從而他的命運也是可想而知的。
被毀容從而心理扭曲的傢伙……
我突然間想到了葉叟的那張臉,打了個寒噤,不由得還是稍稍為小漁和宵禁這一對兒多添了幾分好感。
宵禁的身影完全地消失在視線中以後,我關上了房門,將自己扔在了床上,那硬邦邦的床鋪隨之發出一陣吱吱嘎嘎的呻/吟來,似乎是對於我自身的體重表示不滿。隨手撿起用來記日記的筆記本,那上面的並不僅僅只是日記……
紙張和紙張之間翻動摩擦出沙沙聲來,很是動聽。如果仔細聞的話還能夠嗅見紙張上特有的一股子香味。那是一種處/女獨特的體香!
隱隱約約地,開始飄散在逼仄狹窄的艙室內,由淺薄至深刻,從飄忽不定的淡然到直襲鼻息的濃烈……這本筆記本的紙張材料自然是與眾不同的,這就是洛琦琦的“大禮”之一,果然令我非常的滿意!
筆記本的封皮的夾層中有一張地圖,我相信,等到登岸之後如若一切都順利進行的話,很快我就能夠一睹那個“月光寶盒”的真容了。直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這個能改變命運的寶貝是什麼樣子的,畢竟,它並沒有相應的資料記載。
蕭翎之所以買下一座荒島,為的不過就是這東西,而項麒也該是想要的,所以我後來猜測他們並不是一夥的,當我們這一行出發以後,項麒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以他那個好勝的性格來看,恐怕到時候我們會在島上遇上也說不定。
手中已有了“鑰匙”,現在又有了地圖,我幾乎好似已經嚐到了勝利果實的滋味兒……
沒有人能從我眼皮子底下搶走我要的東西!
我想著,重新將地圖裝好,隨後把筆記本原封不動的裝回了防水的袋子裡。現下已是下午時分,既然今晚就要登岸了,我可得養精蓄銳。更重要的是,我發覺那個被我擔心了多時的“預言”壓根就沒有應驗!
哈哈!他媽的!老子就要上岸了!怎麼可能會掉進海里餵魚呢?!
就這樣想著想著,我開始進入了這些天以來的第一次“睡眠”。
……
被一陣叮叮咚咚的噪聲吵醒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錶,上面顯示著我的這次睡眠僅僅只維持了兩個小時而已,並且非常怪異的是整個睡眠中,我完全沒有做夢的跡象,連一些毫無邏輯的簡短的夢都沒有!就像是一閉上眼睛就直墜進了黑色的迷霧當中。
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以前我是會做夢的啊!
百思不得其解,我只好披上外套起身準備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結果卻一開門就被迎面的拳頭擊中了鼻子……
“夏軍!你瘋了嗎!?”我惱怒的一手將他鎖住,推搡到另一邊的船艙上去。這小子因為第一天登船時和賀加發生爭執,被人從背後偷襲,險些連腦袋都打成兩半,沒想到現在卻生龍活虎起來,並且還一有精神了就找麻煩!
“你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他媽的!……”夏軍似乎也是氣得夠嗆,吵吵著要也給我製造一個和他一樣的傷,一面質問著些亂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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