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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每回夢的內容都不大一樣,但是主題都只有一個……搶奪!而我,是受害的那一方。
其實我自己也該請楚,這樣的夢連噩夢的邊兒都沾不上,實在是不用太在意,然而這麼多年來我仍是無法釋懷的卻偏偏就是這一場又一場不痛也不癢的夢中,以及夢醒後那難以消去的煩悶和心痛!
我知道,這是心病。矯情的很。
那是一種很抽象的感受,無關乎夢的本身,我卻住往在夢中十分悲傷,然後大哭,直到哭得自己從夢中驚醒,堵在胸口的那股憂愁怨懟、痛苦異常的情緒仍會十分清晰的左右著我。
我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樣的呆滯下來,好長一段時間以後才能平復。
這樣的怪夢和這夢醒以後帶來的怪異情緒每年大慨我都要經歷個三四次,粗略算來從我五歲起,這樣的一個毛病也伴了我有整整十四年。而今天,這一幕又恰巧給趙博陽看見了。
他的反應似乎也不比我快,先是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隨即才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急忙的跳下床,跑到我這邊兒把我的魂兒給叫了回來……
這一切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卻又迷迷糊糊。等我好不容易回過神兒來,一抹臉,滿臉的眼淚,反倒嚇了我自己一跳。
我低頭一看,腦袋底下枕著的白色枕頭也已經被眼淚浸溼了一大半,乾涸以後斑跡點點……
後來,趙博陽告訴我,我從這後半夜開始就鬧騰的厲害,又是喊又是叫的,後來還隔空自己拳打腳踢,他怎麼叫也叫不醒我。還沒等我消停一會兒,我又開始嚎啕大哭,他見我哭得厲害也一時間懵住了,什麼時候見過我這個模樣?直到我停止了哭嚎自己直愣愣的坐了起來,他這也才想到要“叫醒”的我。
聽他說了個大概,我才意識到,我這“怪夢綜合症”可說是越來越嚴重了。用手背抹乾了臉上溼乎乎的一片,我感覺兩隻眼晴都酸澀的不行,連眼珠子都跟著一塊兒發疼,估計是發夢時哭大發了。
夢裡究竟是個什麼內容,醒來後我全都記不清了,反正還是被人搶走了什麼什麼東西,悲痛
交加,大哭大鬧一番才肯罷休就是了。
用力地閉了閉眼晴,跟趙博陽說一聲“對不住”。我實在是受不了疲憊,很快就又眯了過去,這一次再也無夢,只是被眼淚溼了大半的枕頭睡起來不怎麼舒服就是了。
現在不論是多少事、多大的事,我都只想等天亮之後再說。
……
一覺醒來以後天已大亮,趁著時間還早,我出門買了幾樣吃食回來。回來時趙博陽也醒了,對於我昨天晚上的噩夢,他沒提一句叫我難堪的話。
本來我是和他來這塊地界兒旅遊,想著難得放鬆放鬆的。哪知等到了以後才發現,墨慍之所以很大方的幫忙,又是訂機票又是訂酒店的,原來是在誆我來這裡接一個棘手的Case,等都忙活完了,假期也就快結束了。
好在,結伴的趙博陽夠通情達理,始終沒有怨言的跟著我到處瞎忙活。
“這次,謝了啊!” 我說。
“沒事,下次你給我補上。”趙博陽拿出塑膠袋裡的麵包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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