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2/4 頁)
該死的消遣,而他,是那個主導者,讓我沉淪。在他之前,我不喜歡同性,不會對伴侶大打出手,不會像一個惡棍或者蠢貨那樣大吼大叫……
“我被你給毀了!”
“毀掉你的是你自己。”他總是這麼平淡的回答著,彷彿這一切都理所當然。
我們沉迷進了自己的怪圈兒,互相折磨著,即使我恐懼的想要逃脫,即使我一開始是如此的厭惡他自甘墮落的表現和他不符合他靈魂的皮囊。但是最後,該是怎麼樣就還是怎麼樣,我隨他墮落,直至他抽身,我深陷泥潭。
尹斻有一副任何人都從未見到過的醜惡嘴臉,他瘋狂到令我作嘔,而當我已經忘記了自己還能表達出自己的厭惡的同時,我就已經被這噁心的玩意兒給俘虜了。
癮君子,虐待狂,自殘者,酗酒,似乎沒有什麼惡質是在他身上尋不見的。奇怪的是,這樣的生活並沒有掏空他,反而令他亢奮非常,並且一如既往的強壯以及富有活力。他就像是一臺專門吸取負能量的機器,每天每天都在向我傳達著他的滿不在乎以及憤怒。
他就是一個該死的性/變態!但是他不承認。
他就是一個該死的精神病!但是他不承認。
從來,他從來都不承認自己有問題。以至於每當我稍微說到了一句什麼,觸到了他的痛覺,他就會大發雷霆,以一種更加瘋癲的姿態發瘋……
“不要讓我好像一個蠢貨!你讓我感覺自己是一個蠢貨!夏軍!閉上你的嘴!”
“不要問我為什麼!見鬼!我他媽的怎麼知道為什麼?!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
“閉嘴!閉嘴!閉嘴!我他媽的是正常的!我是一個正常人!我是異性戀!我是正常的……”
歇斯底里,他總是這樣,往往是在嗑藥嗑多了,或者喝了一晚上的酒以後。尤其是在即將畢業的前夕,我簡直不敢想象,他是真的要在二十歲以前殺了自己?
一個足夠糟糕的壞情人,真的足夠毀掉你的一生,以及你的全部理智。
“啊哈!你以為我也和你一樣嗎?夏軍。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嗎?你他媽的就是一個蠢蛋!”
“夏軍,夏軍,夏軍……哦,小可憐兒……捨不得‘爸爸’的小可憐兒……放心,‘爸爸’永遠也不會拋棄你的……哈哈!……我的小可憐兒!”
“為什麼你要被罪惡所吸引?為什麼你要自討沒趣?為什麼你的性情如此暴虐殘忍?為什麼你要將你的情人打傷?難道是因為你的罪惡已經無法洗清?難道是因為你只不過是一個可悲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惡棍?”
戲劇化的詠歎調,荒唐而又愚蠢的臺詞,他助紂為虐,創造一個罪人,卻嘲諷他,奚落他……
“是你毀了我!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每一次,我掐住他的脖子,看著他享受窒息,都在沉默之中吶喊著,卻永遠也無法做到。他就是災難,是噩夢,是無情的魔鬼!
直到有一天。這個糟糕的傢伙真的變成了魔鬼——字面意思上的魔鬼。
……
手忙腳亂的把一大把的藥片塞進嘴巴里,不斷的吞嚥,不斷的喝水,不斷的胡言亂語……我那壞情人,裝模作樣的脫著衣服,裝模作樣的躺下來任我為所欲為。
他總是那樣的狼狽,把自己搞得很是不堪。有的時候我都會懷疑他是不是非要以這種方式來毀滅自己,但是同時,他卻又極為自尊,甚至自尊到了神經質的地步。
“Oh!my lover! ”□□的時候,他總是這樣嘆喟著,緊接著便開始了絮絮叨叨的唸白:
“He turned round; and; walking to the window; drew up the blind。
The bright dawn flooded the room and swept the fantastic shadows into dusky cors; where they lay shuddering。 But the strange expression that he had noticed in the face of the portrait seemed to linger there; to be more intensified even。
The quivering; ardent sunlight showed him the lines of cr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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